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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耳根有點紅。
豆花店主偷偷對安蘭華說“夫人真是好福氣,公子對你可是百依百順啊!”安蘭華笑了笑,見竇燕山捧著一捧金燦燦的油條回來,她拉過一條長凳,拍了拍,示意他坐下。竇燕山放下一大把油條,端起兩碗豆花,將其中一碗放上黃豆、香菜和香油,另一碗卻多加了胡蘿蔔丁。他把沒加胡蘿蔔的遞給安蘭華,自己吃另一碗。
這時,豆花店主笑道“公子對夫人真是貼心!”安蘭華吃著豆花,抿嘴一笑。夾起一根油條,她看著這麼多油條皺眉道“大哥,你買這麼多,咱們吃得完嗎?”
竇燕山自懷中摸出手帕,擦了一下安蘭華嘴角的油“你喜歡吃就多買了點。要不先分出一部分來,我看那邊衚衕裡有不少乞丐,我給他們送去。”
安蘭華點了點頭“分吧,要不一會都浪費了。”
竇燕山又折身問油條小攤位要了些草紙,又另買了一些油條,連著他們分出來的,一塊包了給那些乞丐送去。
那邊的攤主也笑著揚聲道“夫人好福氣!”
安蘭華低頭繼續吃豆花,一頓飯被他們說的都不好意思了。待兩人吃完東西,安蘭華就拉著竇燕山匆匆離開。
來往的路人越來越多,他倆走在路上被人盯得渾身不舒服。安蘭華拉了拉竇燕山的衣袖,悄聲問“大哥,我們臉上有東西嗎?怎麼大家好像都在看我們?”
“我們儀容沒有問題,只是蘭華你太漂亮,所以大家才都會看的!”竇燕山說的一本正經,戲謔之情卻已經表現出來。
安蘭華又看看大家,抓住竇燕山的胳膊道“不對啊,大哥,若是看我的話,為什麼還有這麼多的姑娘和大媽也在看?他們是在看你吧?”
“是,因為你大哥也長得好看呀!你發現其實大哥也蠻給你長臉啊——”竇燕山今天是打定主意要逗她了,他微微躬身和她平視,眼睛裡都泛著笑意。
安蘭華推了推他,不好意思道“走啦,走啦,我不鬧,你也不許鬧!”
竇燕山看她是真不好意思了,也不再開她玩笑,任她推著向前走。
用過早飯,兩人逛了好多地方,琴、棋、書、畫四種店逛了一遍,逛樂器店的時候,安蘭華看上了一支刻著朵朵玉蘭花的墨綠色玉簫,竇燕山試了試音,卻是是上品,就買了下來。
問店家這簫叫什麼名字,一般好的樂器都會有名字的呀!可店家說,這是剛剛打出來的玉簫,並未來得及命名字。安蘭華看著這玉簫好久,想不出給它起名叫什麼,一路上悶悶不樂的不知聲。
“單字‘偶’怎樣,取義偶得,我們是偶然得到它的。”竇燕山把那隻玉簫橫在安蘭華面前,道。
安蘭華眼睛一亮,拍手稱好。
其實她不會吹,她在樂器方面唯一還算尚可的就一樣——琵琶。後來覺得琵琶過於豔麗,不適合她,就也舍了沒再學。但是竇燕山會吹啊,而且吹得相當好。
在一次他給孩子們上課的時候,講到了樂理她才知道原來他會吹簫。後來她聽過幾次他的簫,吹得簡直是到一定境界了好嗎?她從來不知道,一個武將還能有這麼文雅的一面。
她興奮的將這隻玉簫遞給他說,以後要每天晚上睡前都要他給她吹奏一曲。竇燕山笑著說,好。
路過一家乾果店時,安蘭華一拍腦袋問“大哥,你上次買給小鼠兒的松子給凌雲樂沒有?”
哎,姑娘,等你想起來都何年何月了?真不知道,小鼠兒怎麼跟你生活的。這麼不靠譜,那小東西竟然還這麼黏你?!
逛的日頭都大了,也沒買什麼東西,兩人去茶社吃茶。看到有人在鬥棋,竇燕山下去鬥了一會,安蘭華則坐在二樓歇著一直沒動。
茶社有賣唱的小姑娘,在咿咿呀呀的唱著什麼,安蘭華仔細聽了幾遍,終於聽明白了,她唱的是“你薄情寡義將奴拋,轉眼三春兩夏。今兒奴來此,你休要花言巧語將奴勸,奴不貪戀榮華富貴多舒坦,亦不屑那將軍夫人位。我講清楚,你聽明白,予我一隻休書,生不入你家墳,死不做你家鬼——”
安蘭華差點一口茶噴出來,這真是——哎,竇凌雲,你狠!這將軍府的臉都讓你丟的差不多了,保不準你真的快拿到你的休書了。這小虎娘也是,沒事給她扯什麼休書的事,什麼叫沒這份休書,死後還要做他家的鬼,真是瞎扯!
見下面鬥棋正斗的火熱,她也不去喊竇燕山上來,自己坐在桌前百無聊賴,早上起得早有點瞌睡,她正在糾結要不要不顧形象的趴桌子上睡得時候,竇燕山不知什麼時候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