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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白玉雪姑娘的,可你也不能這樣讓二爺直說啊,這怎麼說都不好的呀。
低頭瞧著站在臺下的畫棠,那是一臉的胸有成竹。再看一旁的白玉雪,她已經將頭低了下去,捧在手心的白玉杯被緊緊扣住,指甲都泛著白色。
這時只見夏侯池微微一笑,他伸手拉過安蘭華的手握在大掌之中。安蘭華身體僵了僵,夏侯池看她這個樣子笑著將目光從安蘭華臉上移開,看著窩在手心的纖纖玉手道“我哪支都喜歡也那支都不喜歡,舞蹈跳的最好的還是夫人。”
安蘭華瞧著眾人啞然的神色,只得做含羞裝低頭不語。
“夫人也會舞蹈?”眾目睽睽下,畫棠這時站在那裡,尷尬的回座位不是,站著也不是。反正就是怎麼做都不對,硬著頭皮繼續問。
“你說呢?”夏侯池皮笑肉不笑的問她,隨即又笑道“夫人有什麼不是最好的?她也不用跟你們比吧?”
一句話說的白玉雪臉色緩了緩又白了白,畫棠則直接低頭不語。
這時,安蘭華將手不動聲色的自夏侯池手中抽出,盈盈步下臺階,含笑看著畫棠“二爺不過說句玩笑話,姑娘不必往心裡去。即是今日有這兩位佳人為大家助興,我提議為你們喝一杯如何?”
有侍者端酒上來,此時眾人也都很有眼力勁的起身舉杯。安蘭華也順勢帶著畫棠坐了回去。
歌舞上來,眾人寒暄嬉鬧喧譁,氣氛開始活躍起來。
夏侯池卻在關注著安蘭華的一舉一動,生怕她作出什麼事情來。若是此時,她忽然對眾人說娶妾之事……
不過,眼下酒宴都快結束了,也未見她有任何舉動。只是,今日她臉色看上去不大好,也沒什麼精神,剛才席間灑落在裙子上一些清酒還掉了根筷子。
她平時雖懶得應酬這些事情,但若是出席就絕不會失了禮數,今日這樣很不正常!想問問她,又想到她自己本就是醫生,若是真的身體不舒服,她自己會知道的。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夏侯池這樣想著,稍微寬了寬心,暗中仔細著她的臉色。她的臉色愈發不大好,宴會一結束就讓人伺候她回去休息。
他則去五柳亭陪幾位師叔下棋,當然,依舊是他和幾位師叔對戰六師叔——梨嘉。
許久沒陪師叔們下棋了!小時候,自己的所有都是師叔們教的,記事起,他們就開始教他各路武功,教他劍法、兵法,也會教他下棋。他那時候覺得最好的消遣就是和梨嘉師叔下棋。因為可以不用練功,就不必挨師叔們的揍,生活沒有那麼痛苦。
師叔們每次揍他的時候就說一句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夜半的寧靜伴著棋子落在石板的聲音,整個人就鬆弛了下來,也享受這種難得的平靜。
他下到半局棋的時候,梨誠師叔撓著腦袋罵罵咧咧的回去睡覺了“奶奶的,我還是看不得這東西,忒費勁!”
幾位師叔哈哈笑著,繼續對戰。殺到第三局的時候,忽有侍者站在樓下喊“爺,不好了,夫人昏倒了!”
他噌的就躍出樓閣,抓著那人的衣襟“夫人怎麼了?說清楚!”
那侍者嚇得哆哆嗦嗦道“小公子睡醒要找夫人,到夫人臥房時卻見夫人的錦被上被吐了好多黑血,她也昏倒在床上!”
夏侯池猛地鬆開他,飛馳而去。
幾位長老也聞訊而出,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趕緊跟了去。
夏侯池還沒進院子,就聽得夏侯長樂哇哇的哭聲“孃親!孃親你怎麼了?孃親!孃親你醒醒——”
“長樂怎麼還在這裡,把他帶下去!”夏侯池呵斥著一旁亂得團團轉的奶孃,不料夏侯長樂聽到夏侯池來,哭的更兇“爹爹,你快救救孃親吧!孃親是要死了嗎?”
“你孃親不會死的!誰死爹爹也不會讓你孃親死得!”夏侯池臉色慄變,大聲呵斥夏侯長樂。他一把將他推到一旁“將小公子帶下去!”
“是!”
“爹爹,我不走!別趕我走!爹爹——”夏侯長樂哭喊著被人抱出去……
安蘭華安靜的仿若睡著一般,若不是面上發烏青色,嘴角還有血絲殘留,根本看不出她是昏厥。
被褥已經被換了。但床榻邊仍舊看的到斑駁血跡,血滴在淡紫色繡鞋上看的不太明顯……
她那樣安靜的躺在那裡,嘴角掛著微微的笑意,但這一切看在夏侯池的眼裡,是那樣的刺目!
他顫抖著手慢慢抓起安蘭華放在被子外的手,冰涼冰涼。將她的手放在唇邊慢慢的哈氣,如同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