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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夫人過來看她,瞧見了,驚呼道:“舒然,你這是做什麼呢?”一把將她頭上戴著的帽子摘下,又將她從高處拽下來,嚴肅道,“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肚子裡可還揣著一個。凡事都得小心小心再小心,萬一磕著碰著,怎麼是好?像這種活,讓丁媽做就好。實在不行,我再找小時工來。”
舒然有些受不了這樣,總覺得行動沒一點自由。
她攥了攥拳頭,想著,離過年也就幾天時間了。這段時間熬完了,她就去醫院把孩子拿掉。
舒然雖然平時嫁來馮家五年,婆媳關係不算差,但是也絕對不算好。平時,舒然跟馮夫人單獨相處的時間,更是少得可憐。而這些日子,馮夫人是恨不得將舒然完全拎到她眼皮子底下坐著。舒然總覺得煩悶,每天從早上到晚上,聽到的最多的話,就是婆婆在她耳邊一驚一乍的,她是這樣也不好,那樣也不行的。
老人家,真是恨不得將孫子揣她肚子裡養著。
終於熬到過完年,舒然找了個時間,又跟馮士程提了拿掉孩子跟離婚的事情。
馮士程聽後,只抬眸看了舒然一眼,也不說話。從煙盒裡摸了根菸,馮士程起身,去外面露天陽臺上抽菸。
見他沉默,舒然眨了下眼睛,起身跟了出去。
才過完年,冬天還沒走,冷得很。又是大晚上的,外面寒風呼呼地吹著,舒然一出來,又忍不住打了哆嗦。
馮士程側身看了她眼,將煙摁滅,又轉身進了臥室。
舒然跟著他進了臥室,在他身邊坐下來,好言好語說:“我求你。”
“求我?”馮士程簡直覺得可笑,他真是哭笑不得,“舒然,你求我別的任何事情,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做不到的,我就算求爺爺告奶奶,也得答應你。可你現在求我拿掉我們的孩子,我怎麼答應?”
舒然別開臉,也不說話了。
默了半餉,才說:“我本來就是堅持要跟你離婚的,你應該知道。再說這個孩子,它不該來到這個世上。生養一個孩子,兩年時間,我怕我會受不了。我現在根本不想生孩子,生了我也不會愛,我不要它。”
“可我想要。”馮士程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是打不得罵不得,連句重話都捨不得說。
可是他想要這個孩子,他能怎麼辦?
舒然徹底垮了臉,一臉認真道:“法律上來說,孩子要不要,最終決定權在媽媽手上。就算你要,你媽要,都沒用。我不想要,你們找別人生去。”
舒然不想再跟他糾纏,放完話,起身就要走。
馮士程拉住她,傾身過去,將她壓在床上。
他親她,熱滾滾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那麼熱情,那麼狂野,那麼用力。舒然臉上,脖子上,接踵而至的,全是他溼熱的吻。
舒然根本不想讓他親,被逼得急了,抬手就打他。
馮士程眼睛亮亮的,卻看著她笑。
舒然最討厭看到他笑得這副賤樣,以前無數次,他手腳不知輕重,弄疼她了,她打他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笑。
她越是打他,他越是有勁欺負她,舒然都害怕。
那種事情,她向來不是很熱衷,也從來沒有主動過。偏生男人天生就是禽獸,脫了衣裳,基本上就沒有大腦了。
“無恥!”舒然氣得渾身發抖,胸口劇烈起伏,眼睛死死盯著他,目露兇光,“以後不許再碰我!”
馮士程說:“是,不能再碰你,你懷了小寶寶。”說是不碰,手又滑進她衣裳裡。
舒然氣極,抬手又是一巴掌。
馮士程沒有摸別的地方,就是將手輕輕擱在她肚子上。
“讓我摸一摸。”他咬她耳朵,“感受一下,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樣。”
舒然推不動他,索性就仰躺著不動。
她恨得牙癢癢,嘴巴卻不饒人:“你有本事,最好那根繩子拴著我。否則的話,我明天就去醫院。”
馮士程在她身上伏了會兒,就立了起來。
舒然爬起來,匆匆就跑了。
馮士程坐在床沿,彎著腰,雙手捂住臉。
等了會兒,還不見人回來,他起身出去找。先去的書房,然後去的客房,卻發現,她已經在客房睡下了。
馮士程走過去,坐在床邊,安安靜靜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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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成過年回的老家,一直到年初六才回來。
才回城,當天就帶了禮物,來馮家給老先生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