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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玲將頭髮一甩,“日後後悔日後再說。”
張寬就掀開被子,咕噥著道“這是你自己說的,可別怨我。”而後換了表情,“送上門的嫩羊不吃白不吃。”一下子就把豔玲撈住,放到炕上。
豔玲大叫一聲,又驚又喜又羞,閉著眼睛隨他折騰,漸入佳境。
就在臨門破瓜之時,豔玲忽然驚覺,自己還是學生,可別出事,就睜開眼要提醒他注意安全,結果就看到碩大的黑傢伙什,直接就慌了,趕緊推開他躲,“這可不行,太嚇人了。”
張寬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非要進行,結果一挨邊豔玲就嗚哇喊疼,連番幾次,這廝煩了,面目猙獰,“滾,滾,滾,弄不成事跑來做甚?”
豔玲聽了這音,鼻根一酸,淚如雨下,就穿了衣服回家去了。
倒是張寬,憋的難受,只好勞煩五姑娘幫忙。
豔玲回到家裡,淚水漣漣,張桂芳見了大怒,提起牆角斧子過來問,“誰惹我的寶貝蛋子了,老子劈死他。”
豔玲媽就瞪他一眼,把女兒扶回閨房,細細詢問。
張桂芳心裡著急,貼在門縫聽,裡面嘰嘰咕咕,聽不真切,只隱約傳來…好大…粗壯…疼,心裡疑惑,該不是張寬這廝還沒成事?
倒是豔玲媽,聽了閨女的話呵呵直笑,“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妙,你也不用害怕,再大能有多大,孩子腦袋那麼大都能生的出來,他有孩子腦袋大?也就頭一回,眼一擠就過了,後面就好辦了。”豔玲媽說完,忽而臉色一轉,語氣凌厲,目光兇狠,“不過話說回來,今後不允許你再跟他來往,除非是結婚那天,要我再知道你偷偷跟他好,老孃不打斷你的腿!”
豔玲從小嬌慣,要東不敢給西,何曾見母親如此兇狠過,立時嚇的變色,不敢再哭。
豔玲媽又教訓了閨女一陣子,直把她說的眼淚吧嗒,才轉身出來,對張桂芳一陣嘀咕,面色不忿。
張桂芳也是一臉鬱悶,這毛腳女婿也太急躁了嘛,不過也難怪,年輕人沒經驗。難道要我老丈人親自教女婿辦事?
張寬睡到下午五點,父親回來,兩人依然無話,等父親做完飯,端上桌,張寬才平靜地說“我跟人家溫塘口的女子都訂了終身,可能娃都有了,跟豔玲這事不得成。”
長貴就嘆了一聲,飯也吃不下,拿出菸袋鍋,吧嗒吧嗒抽起來,良久,才恨鐵不成鋼地道“眼下這事,只能拖,拖到人家豔玲女子有個好下家,你才好脫身,不然,光是南張村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我淹死。”
聽到父親口氣略有好轉,張寬就喜,“那你幾時去溫塘口見人家老孃?”
長貴就哼了一聲,“急啥,先把豔玲安頓好再說,人家女子那樣不好?你非去找那福薄命短相。”
聽父親把徐嬌嬌形容為福薄命短,張寬很不舒服,但想到要成事,還必須依靠他,只好嚥下這口氣,心裡不免想,早知道如此,你回來作什麼?
轉念又想,若不是父親回來,自己恐怕還只是溫泉鎮上一混混,成日摸雞偷狗,還去哪裡認識什麼徐嬌嬌,張豔玲?
想到此,就趕緊吃完飯,主動擼起袖子洗碗刷鍋,忙前忙後。
長貴見狀,深感欣慰,到底是親生的,血濃於水啊。
到了晚上時候,張寬接到電話,是金大胖打來的,讓自己趕緊來市裡,關於電影公司的籌備工作進行商議。
張寬掛了電話立馬行動,心說報仇的時刻來了,一面開車一面給熊倜打電話,說了事情。
熊倜在電話裡慢條斯理地道“你把事情弄清,是籌備工作還是拍小電影,如果只是籌備工作,我們去了也沒用。”
張寬就道明白,油門踩到底,直奔市裡。
還沒到洗浴中心,龍哥就打來電話,問在哪,而後告知,到了市裡直接到電力賓館五樓,會議在哪裡舉行。
張寬依言去了,電力賓館在十五年前算是渭陽市的地標性建築物,最近這幾年房地產大火,身價自然不如新起之秀,一度被人遺忘,又適逢全國反腐之風,許多領導老闆不敢在繁華熱鬧的地方露頭,老牌的電力賓館就重新進入民眾目光,繼續為領導們服務。
從外表上看,電力賓館外表晦澀陳舊,猶如日暮西山,連學生們開房都不願意進去。可真正走了進去,就發現裡面裝修自成一派,清新淡雅,簡約樸實,就連前臺處貼的價格表,也是低廉到驚人,最高的單人房也不過六十八元一晚。可你要真去訂房,基本上是訂不到的。
那怕你大年初一去訂年尾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