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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先被張寬奇特的造型唬住,那不羈的笑容,凌厲的眼神,沾滿桃色氣息的身體,和貼合身體的牛仔褲,無不讓在場的80後職工想起了威風凜凜的陳浩南,各人都情不自禁地對他產生好感,幾乎膜拜。
朱建明也知道事情爛包,大勢已去,都現在這個時候了,劉志強還未出現,這偷賣公司材料的屎盆子可能要自己扣,趕緊想辦法脫身。上前一步和張寬對話,“副總,公司丟失材料那是你們高層的事,以後可以慢慢解決,眼下保安打人的事怎麼說?職工們為了萬源拼死拼活,吃的比豬差,乾的比牛累,工資不高不說,到頭來還捱打!哪裡有這麼惡毒的公司?你們比跳樓康還霸道?”
朱建明的本意,是想激起員工長久以來對公司的怨氣,無奈因為平時管理不善,大部分員工都在摸魚打混,少有為了萬源盡心盡力的職工,都是抱著佔了萬源便宜的心態,哪裡覺得自己委屈?
更何況,眼前這形勢明顯不對了,地上已經躺了七八個人,還不知道怎麼解決。誰都是爹媽養的血肉之軀,那個腦子犯二要衝上去往地上躺?
再者,站在布料堆上的是誰?那不是旁人,那是連續打過客戶,打過經理,打過董事長親孫子的溫泉鎮混混,聽說背景極複雜。家裡有小孩的職工幾乎都知道,前不久張寬為了幾個小娃娃,安排人在學校門口打小學生。
這種猛人,而且是個毫無道德底線的猛人,豈是普通職工敢惹的?
因此,聽到朱建明招呼,不但沒人響應他,反而齊齊往後退一步,以示和朱建明劃開界限。
張寬見狀,咧嘴一笑,心說真是踏破鐵芯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老子想打你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機會,今天倒好,你竟然往門上送。
想著張寬就下了布料堆,幾步走到朱建明跟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大聲責問,“保安打員工?保安好好的為什麼打員工?這些員工不好好的呆在自己崗位,全都出來看熱鬧,你這個生產廠長是幹什麼吃的?你還有點廠長的基本責任嗎?”
朱建明被張寬一番責問,給唬住,正要開口反駁。就見張寬手中的金桔花盆錘忽然舉起,一個橫掃,體重一百六七的朱建明就被掃飛,摔出去七八米遠,直接躺在地上就不動了。
“麻痺的!你個老賊蠱惑員工鬧事,造成人員損傷,老子還沒責問你,你還倒有理了?”
張寬說著,提著金桔花盆錘雄視群職工,“都別看熱鬧了,該幹什麼幹什麼,繼續生產,都回各自車間吧。”
土鱉說完,得意地一扭脖子,如果脖子上再有一圈鬃毛,就和草原上的雄獅無異。
豈料,他個人武力值雖高,但號召力還不夠,眾職工們依然靜立在原地,好奇地打量著,圍觀著,看看事情還會有什麼變化。
這時,李師師虛弱無力地從辦公樓出來,在鳳姐的攙扶下站立在眾人面前,和之前雷厲風行的女強人姿態相比,此刻的李師師面上是任何語言也描述不出的嬌柔和狐媚,煙波輾轉間都是言不明的風情萬種。
再加上她凌亂的長髮,脖頸上的齒痕,不合身的衣服,和張寬如今的造型結合在一起,一切的跡象都在表明、傳達一個資訊董事長和副總之間,已經發生過了超越男女友誼的關係。
換句話說,那個吊兒郎當的土鱉副總,從此刻起,正式入駐萬源,成為萬源名副其實的男主人。
一時間,眾人大譁,各種言論紛擁而出,現場就如一條奔騰的小河。
董事長見狀,只是悽慘一笑,而後如同天籟的聲音傳來,“大夥兒都散了吧,這些事情讓後勤文部長來處理,大夥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廠子還得正常轉。”
到底是董事長,那怕管理能力不行,那也是深得人心。李師師輕飄飄的一句話,職工們就開始散開,回各自車間。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各自低聲討論著,發生了這種事情,總經理和副總之間肯定要發生一場不死不休的戰鬥了。也有人持反對意見,總經理必定結婚多年,副總年輕有為,不存在戰鬥的可能。
這些話隨風飄入李師師和張寬的耳裡,各自感覺不同。
李師師奮力拉緊了肩膀上鳳姐的外套,感覺身心寒冷。她自己的衣服,剛才都被土鱉撕碎了。
而土鱉,聽到這句話,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含嘲諷,不含輕視,純粹是得意,就如草原上戰勝的雄獅。
這就是男人吶!李師師目光掠過那得意的面容,抱著自己肩膀,回去樓上了。
至此,事情才算平息,但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