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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來,從來都是按規章辦事,見得事情太多,脾氣也被磨平不少。唯獨這張寬來了,心思就開始活泛。這小子來萬源才幾天,打客戶,打經理,打董事長的親孫子。現在倒好,直接把崔經理趕走,扶持自己的人幹後勤人事,今天擺這一出,肯定不是胡來的,必然是十拿九穩。
鄧連山三十五六歲,社會經驗在哪擺著,當今形勢明顯是張寬要在萬源掀起一場變革,雖然這小子手裡能用的人少,但能量不小。反觀萬源內部這些人,看著在萬源咋咋呼呼,可真正出了事情能兜住的,卻是一個都沒有。
還有那兩個新來人事部的幹事,名義上是人事部幹事,可看看他們的形象,都是一茬勞改犯髮型,滿臉橫肉,這種人會是老老實實在廠裡上班的?保安隊長几十的閱人之術你當是擺設?
因此,當文明遠交代完那句話的時候,鄧連山就把自己的命運和張寬綁在了一起,這次攔車卸貨,肯定會有衝突,張寬看著冒失,經常跟人衝突,可每次衝突都沒吃過虧,所以,這次,幸運之神應該還在張寬這邊。
眼下這個二虎虎的車間主任居然跑來咋呼,很明顯就是受人指派。鄧連山倒要看看,這些人是打算玩些什麼把戲。
於是一言不發,直接一耳光甩過去,就把爛杆主任都打蒙了。
“你,你敢打我?”主任捱了打,尚不知趣,還捂著臉瞪著眼詢問。
保安隊長下面自然有心腹,老大都動了手,心腹那能幹看?兩個人上去就是一頓亂打,爛杆主任哭天搶地跑回車間。
“朱廠長,朱廠長,他們反了。”爛杆主任連滾帶爬地回到車間辦公室,“他們不開門,還打人。”
朱建明忽地一下站起來,嘿嘿冷笑,“牛逼大發了,有事不好好說,打我的人。”
大手一揮,人就往外走,“告訴所有生產線,全部停產,男員工都給我出來,我要看看,誰敢打我生產部的人。”
廠長發話,下面的人立即執行。長久以來,大家都老老實實的上班,對公司早就攢滿了一肚子怨氣,眼下聽說停產鬧事,體內壓抑許久的不安分因子就活躍起來,個個歡呼雀躍,停線停產,男的喜氣洋洋,興高采烈地去圍觀。女的則爬在窗戶上看,指頭畫腳。
無一例外的,所有人都把手機攥緊,一旦發生**,就要發朋友圈炫耀。
半個多小時後,一大群人就把十幾個保安圍住,氣勢洶洶。內圈為首的自然是朱建明的親信部隊,手裡都攥著扳手棍棒,目光灼灼,只等一聲令下。
捱打的二貨主任被擁簇著,站到前面,和保安隊長對峙,手一指,“就是他打我的。”
朱建明嘴角微微一斜,頭髮一捋,“別問問題,先打再說。”
於是,眾人大喝一聲,就要往上湧。眾保安立即抱團,用橡膠棍防守,且戰且退。人群一逼過去,朱建明就帶領一幫人,用剪刀顏料等物開始對地上的上等料子進行破壞。
所為何事,一目瞭然。
陳雲曹陽二人見狀,知道事情壞了,方才可是在文部長面前吹過牛的,眼下料子被破壞,自己以後又怎麼面對文部長?又如何對得起老闆的信任?還有什麼資格去吹牛逼,泡妹子?
兩人相視一眼,快速奔回保安室,拿出保安下雨用來疏通道路的鐵鍁,輪的虎虎生風,朝著人堆奔過去。
工人畢竟是工人,雖說是**,但都是受領導指派,跟保安之間沒有深仇大恨,因此戰鬥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況且朱建明的本意是把保安逼開,弄爛那些布料就行。
因此,保安們被逼到一個小圈子時,工人們也不進攻,只是把他們圍住。
豈料,從保安室內殺出兩員猛將,一胖一瘦,輪著鐵鍁,如同輪著兩把大刀。這兩貨出來就給人感覺不同,首先滿臉都是兇狠戾氣,雙眼也是熊熊殺氣,上來根本不按套路來。
保安和工人打仗,都是你敲一下我手裡的棒子,我敲一下你手裡的扳手,大家你一招我一招,跟回合制的遊戲一樣,配合的多默契。
這兩生茬子愣頭青,上來就對著工人腦袋用鐵鍁抽。
工人不是傻瓜,人腦袋那能幹的過鐵鍁?直接就給躲開。
打仗就是憑一個士氣,前面人一躲一退,士氣就散了,後面看熱鬧的哪敢硬撼?直接就被兩人殺出一條血路,衝到布料堆上亂拍,一幫子正在破壞布料的工人就被開啟,佔據了要地的一瞬間,陳雲將鐵鍁往布料上一插,手指眾人,厲聲喝道“各位工友,不要衝動,我們不是萬源的敵人,我們是張副總的親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