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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剛才眼鏡男的動作架勢,分明就是個沙場老將,即便是張寬自己和他對上,也難保能打贏他。更何況還有一個醬黑臉的漢子,要說那黑臉是個和和氣氣的民工,打死張寬也不信。更何況外面還有兩個把門的,自己這方則有徐嬌嬌一個累贅。
眼下這局面明擺著,今天必須得認栽。
認栽這事,張寬也不是沒經過,很有經驗。
一般的混混鬥爭,只要一方服了,慫了,讓對方在心理上獲得極大的征服感和滿足感,勝利方就不會對失敗方上過多的手段。
張寬現在開始認慫,就是想著先全須全尾的走出去,日後該怎麼辦日後再說。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眼鏡男開啟一條門縫,接進來一個盤子,放在桌上。
田豐收伸手招呼,“吃菜吧,我們邊吃邊談。”
張寬這時擺出了一副完全被嚇傻了的模樣,那敢去吃菜,生硬地笑笑,手就拿起了徐嬌嬌的皮包,擋在胸前,渾身篩子一樣地抖,“我不餓,田老闆有話只管說。”
田豐收又是兩手一伸,歉意地笑笑,“對不起,嚇住你了。既然如此我們就繼續說,你搶了我的生意,我無話可說,也怪不上你。其實我昨天都想和你談談了,可朋友說你有點背景,而且背景不小,所以拖到了今天。”
田豐收說著,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吃完點點頭,放下筷子,“聽說你和鐵軍都能以弟兄相稱?”
張寬聞言搖頭,苦逼地答,“沒有,那是我在吹牛。”
田豐收就笑了,用手指點著張寬的腦袋,“咦~,你不老實,你是古萬三的徒弟,和鐵軍以弟兄相稱,這很正常,有什麼好隱瞞的。”
“不過,話說回來,我和鐵軍剛好也是弟兄。”田豐收說著,對著張寬一攤手,“要不你給鐵軍打個電話問問?”
張寬再次搖頭,他根本就沒有鐵軍的號碼。
田豐收長出一口氣,笑道“見外了,呵呵,你不打也是對的,我要真對你下手,別說鐵軍,誰來都不管用。現在可以把話挑明瞭,我不怪你搶我生意,但你打我侄子,還冤枉他砸了你的場子,這就有點不地道了。”
“這?”張寬有點不明所以,“李峰是你侄子?”
田豐收嘿嘿一笑,“李德立老爺子有個獨苗,叫李滿倉,他的堂兄弟,叫李滿囤,滿囤滿倉,這名字是不是很個性?你有沒有感覺到這名字的共同點,沒錯,就是豐收,代表著豐收的意思。不瞞你說,我的名字,也是李德立老爺子取的。”
見張寬還是不解,田豐收搖搖頭,“不懂?好吧,我給你敘敘。三十多年前,剛剛解散公社那陣,李德立做了第一紡織廠廠長,把田家窪的一個姑娘肚子搞大後不認賬,當時那社會風氣,懷孕了不敢去醫院,就隨隨便便找個人嫁了,到後來孩子出生,李德立見事實已鑄成,就暗地裡把孩子認了,取名為豐收。”
這下張寬懂了,原來田豐收是李大善人的私生子。不過,這話他沒說出來,依然保持戰兢兢的姿勢,做沉默狀。
田豐收繼續道“或許你認為,我應該恨老頭子,所以不該替他孫子出氣?”頓了頓,田豐收自己笑了,“你說對了,我的確是恨老頭子,他現在就是跪在我面前,我也只會一腳把他踢開。可你又問了,我既然恨他,又為什麼替他孫子出氣?”
“很簡單,我恨老頭子,可不恨他孫子,錯是老傢伙造成的,跟他孫子有什麼關係?所以,本質上來說,我還是李峰的叔叔,侄子被人打了,做叔叔的,怎麼能不管不問?”
這回,張寬是徹底明白了田豐收的意思,顫抖著問,“田老闆說了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如說明白了。”
“聰明!”田豐收拍著手笑著,“我就是喜歡和聰明人說話。”
田豐收說完,逐漸變了臉,“我要的很簡單,我侄子被人捅了屁股,誰捅的,我得捅了回來。另外,你訛了他四十萬,也得吐出來。”
這是徐嬌嬌開口辯解道“不是四十萬,是二十萬。”
田豐收就裂開嘴笑了,“徐董,你知道什麼叫訛嗎?把價值一萬多的東西說成價值二十萬,這就叫訛,我把二十萬說成四十萬,有什麼錯?”
一聽這個張寬一陣頭大,今天才遇上了狠人,比自己還狠,自己訛人還得做戲,人家直接明說。
這還沒完,田豐收繼續道,“最後一點,你說我侄子猥褻了徐董,猥褻的那個部位,你今天必須給我交代清楚,不然,這事沒完。”
一聽這話,張寬心裡咯噔一下,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