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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舉還不知道唐一諾被張寬打過的事,只當兩人是普通的紛爭,當下大喝一聲,“幹什麼呢?當這是什麼地方?再吵吵都給扣了。”
兩人一時無語,互相對視。
楊文舉看了一眼,對眾人道“我這裡是派出所,不是法院,要打官司找法院,報案來找我。”
這時,辦公室裡忽然一陣手機響,眾人都低頭看自己手機,最後才發現,是所長辦公桌上的手機在響,楊文舉就過去接了,一開口就笑呵呵的,“是鐵部長啊…說吧啥事…是有這事…哦…這樣啊…”楊文舉接著電話,奇怪地看了張寬一眼,繼續嗯嗯啊啊,沒幾句就把電話掛了,悶悶不樂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把手機往桌上一放,鼻子哼了一聲,左右看看,問張寬,“你還有啥事?”
張寬聽到鐵部長几個字,就開始琢磨,渭陽姓鐵的很少,能直接給派出所所長打電話的,估計就是鐵軍了。再加上楊文舉看自己的那一眼,分明是很驚奇,想必電話裡談論的就是自己這事,估計是杜奎找的關係。
當下心就放了大半。
在渭陽,辦任何事都得找關係,尤其是矛盾紛爭的,更加要找關係,找的關係越硬越大,鬥爭結果的勝率就越高。
見楊文舉問自己,張寬就上前一步,“還有,李峰在強買專利權的時候還砸爛了我公司新購買的辦公裝置,裡面的裝修也弄的一團糟,短期之內我公司都無法正常運營,我必須要討個說法。”
“那有的事?”李大善人又開始激動了,“李峰只是去商議購買專利,不可能砸你的公司。”
張寬哼了一聲,“可不可能你們也不會承認,如果不是你們又打又砸,徐嬌嬌怎麼可能籤那二十萬的轉讓書?幸好嬌嬌聰明,簽了個假名。另外,徐嬌嬌作為當事人,臉皮薄,不好意思說被李峰猥褻的事,我就來替她說。”
張寬說完,瞪著徐嬌嬌,沉聲問道“李峰揚言要把你先奸後殺這事有吧?我是不是為了這句話才跟他急的?他用手摸你的事也是有吧,對不對?”
從張寬拿菜刀開始,徐嬌嬌的精神就一直處在高度緊繃下,本以為男人打仗跟自己無關,沒想到自己也被牽連。牽連就牽連,可張寬說的這些話,分明就是把自己往坑裡拖。而且,有些事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
打砸公司?根本沒有。
先奸後殺?這也是張寬的一面之詞。
摸自己?這倒是有,當時那個小青年不輕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臉,也算是摸吧,可這句話他偏偏不說清,看看辦公室裡其他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肯定不會想到對方是摸了自己的臉。
一時著急,想辯解,偏偏張寬死盯著她,不給她辯解的機會。
“還有,召集人打仗是我不對,可分明是他李峰先挑起的事端,打不過了就開車想撞死我們?誰故意傷害?這明明就是蓄意殺人,結果殺人未遂啊。”
張寬說著,氣憤地吐了口唾沫,“今天既然鬧到這了,我不怕把事情鬧大,專利權歸屬到底是誰?你老東西說了不算,咱上法院,看看法院怎麼判。但眼下你指派你孫子砸了我的公司,侮辱了我的公司的股東,還強逼她簽下不合理的轉讓書,這些賬我們先算算。”
一聽這話,李大善人急了,手指顫巍巍地指張寬,“你胡說。”
“我胡說?”張寬眼睛瞪的更大了,“指使徐迎春把我拖住的是不是你?別不承認,信不信我現在把徐迎春喊來我們當面對峙?你老東西一早就沒安好心對不對,把我拖住,再安排你孫子去我公司裡逼迫徐嬌嬌,你算盤打得不錯嘛。今天是老天爺有眼,讓你老傢伙的陰謀詭計不能得逞,要不然,吃虧的可就是老子了。”
張寬越說越氣憤,雙手叉腰,眉飛色舞,就差跳著腳破口大罵了。
李大善人聽著聽著就心跳加快,忽然眼珠泛白,人就往後仰。
梁驍見狀,趕緊上前掐人中,同時大喊,“快叫救護車。”
……
救護車走後,楊文舉讓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張寬,兩人隔著辦公桌,互相看著。
楊文舉首先問,“鐵軍是你叔叔?”
張寬聞言一愣,“叔叔?”隨後變臉,“屁的叔叔,叫聲哥都是給他面子。”
楊文舉本來還想著這孩子如果是鐵軍的侄子,今天說什麼胳膊肘都要往裡拐一下,沒想到這孩子居然不是鐵軍的侄子,非但不是,還對鐵軍大放厥詞,似乎根本沒把鐵軍放在眼裡。
這表情在楊文舉看來就是不可思議的,渭陽市面上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