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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趕緊服軟,好漢不吃眼前虧就是說的現在。
在白臉小青年求饒以後,張寬才幽幽地問,“說說,是誰叫你來的?”
小青年已經摸清了張寬的路數,是個膽大包天的主,眼光高遠的連自己名字都懶得問,直接問起幕後老闆,光是這一點,都比其他混混強了數倍。
“是李董,溫塘口的李董。”小青年也不拖沓,乾脆地說了,事情辦砸了,早晚要讓老闆知道,也沒必要隱瞞。
“果然是這老東西。”張寬心裡就來了火,你要專利權,大可以跟我商量,直接派人去強買,是個什麼意思?
當下就叫白臉給那老東西打電話,電話通了以後張寬把手機拿了過來,自己接。
老頭的聲音洪亮,中氣十足,一聽就知道是個養尊處優的主,接電話的腔調也很個性,一般人接電話都是先說一聲喂,老頭直接拉長的一聲“嗯~!”
張寬直接對著電話就罵“嗯你麻痺!”
一下子就把老頭給整蒙了,嗓音提高起來,“嗯?”
“嗯錘子嗯?你再嗯個試試?”張寬就見不得人擺譜,這老小子一個招呼都不打就派人去強迫徐嬌嬌出讓專利權,接了電話還逼格高的不行,窩了一肚子的火終於找到發洩物件,因此嘴裡就沒一句好話。
老頭顯然明白過來,在那頭悠悠問,“李峰呢,他現在咋樣?”
張寬哼了一聲,“地上趴著哩,沒吃啥虧,就是往後幾天睡覺得趴著。”
老頭哦了一聲,“你把他鉤子打爛了?”隨後又一長聲嘆,緩緩說道“這事怨我,你有問題來我家找我,就別為難李峰了。”
張寬嘿嘿一笑,“我知道這事怪你,不過現在該解決的都解決完了,他打我媳婦的臉,我就叫人戳他鉤子,說起來他的鉤子肯定不如我媳婦的臉珍貴,不過我這人向來大方,就不計較了,以後你有生意想照顧我,直接跟我談就行,別整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性子急,下回你再辦這事鉤子上挨戳的可就是你了。”
說完不等老頭回話,張寬就把電話掛了,扔給小青年,笑眯眯地道,“李峰是吧,這回就算了,別再有下回。”
李峰被後面的人駕著起來,勉強在地上站著,屁股肉多血少,雖然不流血,但一扭動還是疼,看著張寬陰狠地點頭,“你叫張寬,這回先謝你了,不過話給你撂這,這事沒完。”
說完,瀟灑地一甩金髮,“走。”
張寬那個氣啊,這貨怎麼學不乖哩?鉤子都叫人戳了還囂張的不行?直接對朗朗使個眼色,“去送送他。”
朗朗是老城區混的,心思比村裡的土包子要靈動許多,耳朵一動就知道張寬的意思,嘴上說著一聲好嘞,一個快步加速就踹在李峰挨戳的屁股蛋子上,把李峰踹的撲倒在外面地面上,嘴上還笑著招呼“一路走好。”
李峰這回可算是氣的姥姥家,奮力從地上爬起,上了汽車,顧不上屁股疼,發車後退打方向,對著飯店的一干混混怒目而視,“老子撞死你們這些狗日的。”
張寬這回才知道自己玩過了火。這李峰也是個狠茬子,俗話說泥人也有三分性,更何況社會混混子,今天先是被一群半大小子給打了,接著屁股被個小孩給紮了,臨出門放狠話只是挽回點顏面,沒想到對方連一點顏面都不打算給。
這回怒火攻心,腦子裡啥都不想,就一個想法,打不過你就開車撞死你。
車子一掉頭張寬就感覺不對,趕緊讓一干混混散開,想出門已經來不及,那廝踩著油門轟轟地進來了,飯館玻璃門都被撞的粉碎,一干混混立即四處亂跳,張寬則拉著徐嬌嬌進了後廚。
李峰開的是一輛老式吉普,車身質量過硬,一路撞毀飯館桌椅,又撞塌後廚於前廳的隔牆,直接撞到廚房的炒菜大鍋,把飯館頂棚都震落下來,屋裡電線噼啪地閃,跟著全黑。
張寬用手機手電照明,把徐嬌嬌牽了出來,在外面點了一圈人數,沒一個被撞上的,心裡鬆了一口氣,趕緊對朗朗道“留下幾個不行的頂包,其他人趕緊撤。”
朗朗也知道,這回弄毀了人家飯館,警察必須抓幾個人,就點了幾個平時在混混隊伍裡摸魚打混的小子留下,其他人速度跑。
那個扎人的小明也被留了下來,找他扎人,也就是預防著事情鬧大。
這貨吸溜著鼻涕很是興奮,這回從裡面轉一圈出來,身價無疑會漲高几倍,前景一片光明。對張寬道“老大,一千個q幣有點少,我要兩千。”
張寬看他一眼,心裡過意不去,但沒表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