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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徐嬌嬌見有警察來,趕緊躲在警察後面,驚的連話都說不出。
楊所長和張寬也趕了過來,張寬一眼就看到地上的唐一諾,只是鄙視了一下,就去看徐嬌嬌。
楊所卻感覺一陣頭大,手裡的槍先收了起來,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自言自語般問,“這是咋了?”
梁驍來了大半年,還沒立過什麼大功,見這相趕緊上前表功,“地上那貨耍流氓,企圖對婦女欲行不軌。”
話音剛落,地上那貨就苦著臉喊了聲“姑父!”
一聽這話,梁驍心裡就是一個咯噔,臥槽,這回完了,早知道晚回來就好了。沒想到的是,楊所對唐一諾的回應是“姑你麻痺的姑父,還不趕緊滾,丟人現眼的貨。”
唐一諾聽了就捂著肚子起來,灰溜溜地向外走,經過樑驍跟前時還拿眼瞪梁驍。梁驍有心想再踹他一腳,無奈楊所長看著,不好下手。
張寬卻沒有那麼好的覺悟,唐一諾經過他跟前時對著他後腦勺就是一巴掌,下手用足了力氣,一巴掌就把唐一諾拍的趴倒在地上,當下連頭也不回,一溜煙地逃了。
看著唐一諾倉皇逃竄的背影,張寬呸了一聲,把頭轉向楊文舉。
楊所長一臉的正氣,鼻子哼了聲,“乃球的跑的快,跑的慢今兒非把狗日的腿打斷。”
對於這句話,梁驍和張寬都自動當他是放屁了。
經過這麼一鬧,張寬也沒了吹牛的心思,直接了當地問,“楊叔,你看今晚這事要咋處理?”
張寬這句楊叔叫的楊文舉一陣欣喜,這可是連鐵軍都不往眼裡放的小子,居然恭敬地喊了自己一聲楊叔,照這輩分算,自己都能算是鐵軍的叔了。想著心裡就高興,對張寬道“打架鬥毆這事必須要嚴肅處理,帶頭傷人的要看醫院給出的驗傷報告來定,如果是重傷,經法院判決要送少管所,其他參與人員視情節輕重拘留十天半月不等。”
“要賠錢麼?”張寬問。
楊所就笑了,“那不廢話,不但要賠,還得多賠,所有損失都得賠。”說到這裡,楊文舉語重心長地道“所以說,你們這些小年輕儘量地不要打架,有矛盾找警察,我來給你們調節,那能動不動就打架?打輸了自己受苦倒黴,打贏了得受法賠錢,總是兩敗俱傷,有什麼好打的?”
話說到這,張寬點頭,算是謝過,領著徐嬌嬌走了。
楊文舉也唉了一聲,回辦公室給自己的連襟——紅旗渠渭北段水站站長唐川掛了個電話,大意是說趕緊給諾諾找個婆娘,你娃都憋的大白天的準備搶人了。
唐川在電話那頭很是驚訝,“諾諾這小子沒缺過女人,怎麼可能做那事?”
楊文舉聽了就更氣了,“沒缺過女人這說明你娃以前犯了不少事,農村婦女不比城裡的女人,你娃把人家辦了,人家多半也不敢聲張。”
唐川就在那頭笑,“這不是有你在後面給撐著,能有啥事。”
楊文舉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你要這麼說是怪我在後面給撐腰了?那好,他再犯事你可別找我,我是個姑父又不是乾爹,犯不上為你娃把帽子給叫人抹了。”
新來的警官梁驍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心裡罵了句當你媽逼的官哩,連個十**歲的年輕娃鉤子你都要舔,不覺得給警察部門丟人麼?
第二天一早,張寬就帶著徐嬌嬌去了天驕公司,朗朗這廝幹活到底是放心,讓他砸公司他還真下的了手,屋裡被砸的一團糟,那些花花草草也被摔了一地,電腦辦公桌更不用說,沒一個完整地。
見這情景徐嬌嬌又要哭,張寬摟著她道“別害怕,這是我特意安排人砸的,到時你就說是李峰帶人砸的,叫他們賠錢。”
徐嬌嬌就撞了張寬一下,“我不是害怕,我是感到可惜,多好的電腦,比我以前那電腦好用多了,你說砸就砸,也不跟我商量。如果知道砸了能賠錢,我把我家裡那些舊的,用不成的傢俱都搬來讓你們砸,完了全部給我賠新的。”
聽到這話,張寬一陣無語,拿出手機拍照,儲存證據。完事給溫泉派出所打電話,點名找梁驍警官。
梁驍一個小時後到了,帶著一個協警,開始對現場拍照取證,其中發現腳印七八個,各種管棍痕跡,看了半晌,梁警官奇怪,“怎麼沒發現地上掉一根頭髮?”
張寬一聽心說壞了,這梁警官是個精明角色,不好糊弄,朗朗那幫人都是光頭,哪來的頭髮掉。
正懊惱時,那個臨時工協警忽然發現裡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