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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文成見他這般說,就不再言語,自顧自地舉石鎖。
張寬在一旁吹壎,就當他不存在。
劉飛看了一會,覺得無趣,走到張寬跟前,用輕蔑地口吻道“哎,我說,你學這玩意是打算靠這吃飯麼?論起來應該可以,不管誰家死了人,你就去吹,吹的一夥人都跟著哭,事就成了。到最後練到一吹壎就能把人吹哭,你就成神了。”
張寬聽著他聒噪,依然不搭腔,自顧自地吹,聲音越發響亮。
劉飛見張寬不理他,右腳一踢,一塊小石頭被他踢的砸在張寬腳上。
張寬只當沒感覺,繼續吹。
劉飛就抬腳在張寬屁股上蹬了一下,把張寬蹬的向前衝了好幾步,嘴裡不乾不淨地罵道,“傻逼,爺問你話呢,你是耳朵塞豬毛了聽不到。”
這一幕被蕭文成看到,氣的都變了臉,怒道,“你做什麼。”
劉飛回頭無賴般地笑笑,“沒事,我倆逗著玩耍哩。”
蕭文成有氣,去看張寬,沒想到張寬也是一臉的傻笑,憨憨地道“我倆耍哩。”
蕭文成見狀氣的不輕,石鎖往地上一扔,也不舉了,蹬蹬蹬地回去屋裡。
蕭文成一進去,劉飛就變了臉,指著張寬小聲罵道“你是傻逼啊,爺第一天就叫你不要擱這吹,你特麼還天天來,吹吹吹尼瑪上癮了?是不是不教訓你一頓你不知道輕重?”
面對劉飛的責罵,張寬依然是一副憨憨的笑,像極了村裡的二傻。
劉飛罵的不過癮,又晃晃悠悠地過來,伸手在張寬頭上輕抽了一下,嘴裡道“你是傻啊,爺罵你你還敢笑?”
沒想到,下一秒張寬忽然變了臉,瞬間暴起,一拳砸中劉飛鼻樑之上,雙眉之間的位置,登時就把劉飛砸暈過去。而張寬的另一隻手適時揪住了劉飛的領口,確保他不會向後跌倒。然後一手揪他衣服一手揮拳,連續砸了四五拳,才把他放倒。
短暫的眩暈過後,劉飛驚詫地從地上爬起來,看見面前的二傻依然在笑,登時怒火中燒,大吼一聲,“老子打死你。”吼完就撲了過來,沒料到,又被張寬故技重施,砸中鼻樑上面雙眉之間。
這回張寬沒有半點留情,幾下就把劉飛的臉龐砸的烏黑紅腫,這才放了手。
蕭文成回去屋裡生悶氣,沒想到古老爺子最後收的這個弟子是個慫貨,自己的小舅子是什麼德行他很瞭解,如不是因為有劉亦菲的關係,就憑劉飛那惡劣品性,蕭文成都想自己動手教教他做人。
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心說那張寬看著不傻,又正是無法無天的年紀,怎麼能忍。想著就趕緊往外走,一出去就看到劉飛從地上爬起,連站都沒站穩就朝張寬撲去。那張寬也不承讓,直接一腳踹在劉飛胸口,把他踹飛回去。
蕭文成見狀,立即大吼一聲,“都給我停手。”
劉亦菲正在做飯,聽見外面聲響不對,趕緊出來看,見劉飛掙扎著朝張寬撲去,登時就急了,張牙舞爪地就撲了過去。
劉飛撲到張寬面前,連續揮了幾拳,都被張寬躲了過去,氣的怒火攻心,還要再打,卻被蕭文成自後面拉住衣領拽了回去。
“你做什麼!”蕭文成在後面怒斥。
向來高高在上的劉飛被打了一頓,二世祖脾氣上來,誰都不認,掙扎著跳腳要跟張寬死磕到底。蕭文成拉扯不住,被他掙開。
剛撲到張寬面前,還沒動手,就被張寬一耳光摔在臉上,摔的他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
劉亦菲也是剛好趕到,站在兩人中間,左右分開,口裡責問,“怎麼回事,你倆為啥?”
劉飛被自己姐姐卡著,氣的哇哇亂叫。
張寬卻好整以暇地在一邊等著,極其委屈地道“他過來就打,我也不知道為啥。”
那邊劉飛立即大罵,“放你媽的屁,你不惹老子老子能打你?你們都別攔著,今天老子非要打死這狗日的不行。”
擱往常,劉飛三天兩頭地打人,光是醫藥費都賠了不少,劉亦菲也清楚弟弟的德行,今天這事不用說也是劉飛先動的手,不過目前看來似乎是劉飛吃了虧,劉亦菲就算再通情達理,也見不得弟弟被欺負,當下死死拉住劉飛,對蕭文成道“站著幹啥,還不帶他走。”
蕭文成聞言朝張寬揮揮手,張寬就跟著蕭文成走。
那邊劉飛氣的要爆炸,突然掙脫劉亦菲的手,嘶吼著追上來。
張寬是誰,從小跟人打慣了的,再加上杜奎親自調教了一年多,對付劉飛這種半吊子水平綽綽有餘,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