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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桑塔納吧,應該很貴吧。”
張寬回到家裡,給父親說了辦營業執照和租辦公室的大概,隱去了和徐嬌嬌在一起的事。張長貴聽了微微點頭,“辦的不錯,公司一旦成立,就趕緊去跑宋局長的路子。”
當天晚上,張寬就興奮地給若若發了資訊,自己辦了家公司,買了電腦,以後隨時都可以和若若雙排了。
若若聞言道喜,問了公司地址,說是改天去參觀。
第二日清早,張寬開車早早的去了蕭莊,在師傅蕭文成面前臭美了一把,蕭文成點著他腦袋道“既然有車了就趕緊考本,別到時被交警逮住。”
接著開始練嗩吶,嗩吶和壎不同,難度稍高些,但相比其他樂器要來的簡單,蕭文成所謂的自己最得意的樂器,則是一種道,他說“嗩吶吹會簡單,吹懂就難了,每次他吹嗩吶,都有不同的體會。”
張寬見他說的玄乎,也表示了好奇,至於體會曲子的含義,他還到不了那地步。
嗩吶的聲音相對而言比壎要高,一聲吹的劉飛就無法睡懶覺,穿著褲衩子汲拉著拖鞋就下了樓,遠遠地看著張寬。
張寬懶的看他,依然自己吹自己的,心裡卻提防著,只要他敢有所動作,立馬再次打斷他的鼻樑骨。
打蛇不死反被咬,這個錯誤不能犯。
幸好劉飛也是個知道好歹的,只是遠遠地看著,不敢過來造次。
等張寬吹夠了,收起嗩吶,那廝才哼哼唧唧地過來,對張寬說道,“你別囂張,不就是仗著比我多練了兩年,等我再練三年,還要和你打。”
張寬聞言白了他一眼,直接吐出一個詞兒瓜批!
這詞兒正是當天劉飛評價張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