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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寬找到保安科,人家開啟監控給自己看,就四五個小夥子,極其精幹,戴著高爾夫帽子,手裡拎著棒球棍,上來就把玻璃門砸破,幾個人魚貫而入,過了一分鐘,又先後出來,監控大概能看清其中一個白淨小夥的臉,其他人都是低著頭。
張寬就後悔,早就應該讓朱小強在公司內部裝攝像頭,這貨答應的好好的,這兩天干啥去了?
大廈保安科長過來,對張寬道“張總,不是我推脫責任,你這得罪了人,人家不讓你在這開公司,事情我也對公司彙報了,我們領導的意思是,你這次損失多少,我們公司全部賠,但必須要你籤一份協議。”
張寬就問,“什麼協議?”
保安科長拿出一份檔案,張寬拿起來看,不禁驚呼,“你們是秦盾保安公司的?”
保安科長笑著點頭,“你現在明白了吧。”
張寬就陰沉了臉,自己的公司被砸,跟秦盾保安脫不了關係,人家甚至可以明言,砸壞多少東西都賠。手裡這份檔案,則是一份宣告協議,天驕公司有故意滋事嫌疑,招惹了社會上不良人士,秦盾保安公司此後不再承擔天驕公司安保業務,所獲保金,三倍全額退款。
看到這份宣告,張寬再次嘔血,把保安科長嚇了一跳,趕緊躲開,“我可沒碰你,千萬別倒下。”
張寬白他一眼,默默轉身。他也不是不講道理,人家保安公司寧願三倍賠款,也不願對自己公司進行安保服務,目的就是想把自己趕走,就算投訴,人家也佔了理。況且,渭陽市能拿到保安公司執照的,也就秦盾一家,想去找別家保護,都不可能。
如此想著,張寬感到憋屈,目前還不清楚是誰在和自己作對,但就是不想低頭,你秦盾不保,我就沒辦法了麼?逼急了老子,老子自己開保安公司。
如此想著,張寬忽然靈光一閃,對,為什麼不自己開個保安公司?
想著就給朗朗打電話,讓他把那幾個年滿十八的小孩都給找來,有事商量。
完了又給朱小強打電話,響了半天也沒人接。
徐嬌嬌冷著臉,走到張寬跟前,“不是說不開公司了麼?這又是怎麼回事?”說完,徐嬌嬌就不顧張寬的阻攔,執意進了電梯,張寬急忙跟進,在電梯裡苦苦解釋。
……
張寬打電話的時候,朱小強還在看守所沒出來呢,張青的意外身亡,事情還沒調查清楚,朱小強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朱小強沒出來,但小敏在外面,那天去見了張青最後一面,小敏泣不成聲,警察說張青是死於急性腦溢血,可小敏看的清楚,張青頭上有個巨大凹坑。
朱小強打張青那天,小敏可是在場的,她清楚地記得,朱小強只是在張青身上背上亂打,並沒有打他的頭,更別提打出個凹坑。
張青的死亡,另有原因。
小敏不敢對警察說真相,一是自己的身份,在公安局有底子呢。二來她也不怎麼相信警察了,網上到處都有新聞稱,嫌疑人在看守所莫名其妙地死亡。她現在唯一擔心的是,朱小強會因為這事摺進去。
處理完張青的骨灰,小敏就來到朱小強的電腦修理鋪,兩三天沒開門,門前冷清了許多,還堆著一些垃圾,想來也是左鄰右舍乾的好事。
前段時間和朱小強好的時候,小強給了小敏一把鑰匙,她隨身帶著,就把修理鋪的門開啟,打算把裡面的衛生清掃一下。
結果看到小強的華為手機在床頭,一閃一閃地發綠光,小敏就拿來看,有個未接電話。
朱小強的手機密碼小敏知道,就劃開來看,是張寬的未接電話。
小強平時人緣並不廣,沒幾個合得來的朋友,如今出了事,也不知道聯絡誰。小敏還在為小強悲哀,忽然發現這個叫張寬的有點耳熟,時常聽小強吹噓他有多厲害,似乎那天喊了一幫人打張青的也是他,想來張寬在本地有些能量。
如此想著,小敏就給張寬回了電話過去,那頭接了,語氣有些急惱,責問道“怎麼回事啊強哥,我的攝像頭怎麼還不安裝?”
聽到電話裡面霸氣的男中音,小敏心安了許多,就脆生生地道“小強不在家。”
張寬那邊哦了一聲,問道“嫂子啊,強哥人呢?”
聽到張寬叫自己嫂子,又問起小強,小敏的淚腺就抑制不住,痛哭起來。和張青好了近三年,從來沒人喊過自己嫂子,甚至還有幾個張青的好哥們總是想打免費炮,張青總是騙自己,說攢夠五萬就回老家結婚,這一轉眼都三年了,賺的錢四個五萬也有了,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