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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警察有點怒了,這貨是腦子有病?
“嗯,他是我女朋友的男朋友,我知道他長相,不知道他名字。”
旁邊比較成熟的警察和氣地道“那你昨天和他有過沖突嗎?”
小強有點納悶,“昨天不是做過筆錄嗎?”
年輕警察就不耐煩了,敲著桌子道,“問什麼答什麼。”
小強就答,“昨天和他打過架。”
警察就問,“說說過程。”
小強吹牛逼的時間到了,先說起因,“我女朋友不愛她,已經分手了,他還糾纏不清,我去的時候,他正在和小敏吵架,我就和他爭了兩句,結果他趁我不防備,偷襲我。”說著指著自己的身體上的傷給警察看,“這些都是他打的,後來我緩過勁了,就追到了華清池門口,在哪裡和他遇見,又打了起來,這回我是有準備的,他當然打不過我。”
警察一邊聽一邊記錄,然後問道,“你怎麼打他的,詳細點。”
小強就納悶了,“就是那樣打啊,拳頭啊,腳啊。”
“打的什麼部位,說清楚點。”
“部位?”朱小強即使再混,也察覺出不對了,今天警察的表情沒有昨天的和藹,昨天自己是見義勇為的英雄,今天似乎成了殺人犯,於是,他的牛逼開始收斂了,“就是身上啊,背上啊。”
“可是,現場目擊者稱,你打過張青的頭部,對嗎?”
現場目擊者,朱小強有點縮卵了,形勢不妙啊,結結巴巴地回答,“似乎,好像,沒有吧。”
警察就轉身出去,不一會來了個青年,正是昨天那個願意出面作證張青是暴恐分子的青年,進來就說警察叔叔好。
警察沒搭理他,指著朱小強問道,“你把昨天的事說說。”
那青年就對朱小強笑笑,開始敘述,“先是那個爆恐分子揚言要用槍打人,然後他就衝了上去,似乎還喊著懲奸除惡什麼的口號,就把那人按倒了,後面又呼啦啦的圍上來一波群眾,都在哪打,最後其他人都散開了,就剩他一個,還在哪打,再最後,警察就來了。”
警察問,“你看見他打暴恐分子什麼部位?”
青年就答,“什麼部位都打,頭啊,肚子啊,背啊,都打。”說完還對朱小強豎拇指,“英雄,我佩服你。”
朱小強才懶得理他,這事兒明顯不對了,不然人家怎麼會把穿著大褲衩的自己給提出來,於是驚慌地問警察,“到底怎麼回事,昨天還好好的。”
警察看他一眼,冷冷地道“那個暴恐分子昨天晚上突然腦溢血,死了。”
朱小強一聽,腦子頓時一蒙,坐都坐不穩了,張口結舌地問,“那,那,那跟我沒關係吧。”
警察就道,“檢查結果還沒出來,說不準,不過以目前情況來看,你的嫌疑最大。在法律上來說,這叫過失殺人。”
聽到這話,朱小強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小敏正在家洗衣服,手機來電,是個聲音好聽的妹子,問道“請問你認識張青嗎?”
小敏說“認識,他是我男朋友。”
那邊妹子就說,“請到城關看守所來一趟,張青昨天晚上突然急性腦溢血死亡,目前我們能聯絡到他的親人,只有你。”
聽到這個訊息,小敏腦袋也嗡了一下,不過到底是心性強,世面廣,沒有暈倒,只是眼淚不自覺地留,哭著問道,“我可要帶什麼東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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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寬清早和蕭文成練習吹壎,他的壎已經有些基礎,蕭文成教他吹《漁舟唱晚》,張寬練的很起勁兒,已經能吹出三句完整的音階了。
蕭文成上班走了,張寬還不過癮,繼續吹。
不一會兒劉飛賊兮兮地從後面過來,張寬斜他一眼,問他幹嘛。
劉飛就巴結地笑著,弱弱地問,“寬哥,聽說,你打了渭陽扛把子?”
“渭陽扛把子?”張寬把壎放下來,“誰是渭陽扛把子?”
“田豐收啊。”劉飛激動地道,“渭陽黑道皇帝,田豐收,連市長都拿他沒辦法。”
張寬努努嘴,“別瞎胡扯,他給市長提鞋都不配。”張寬說著,開始往裡屋走,劉飛趕緊跟在他屁股後面,用敬仰的目光追隨著他。
張寬很享受這感覺,胸口的廠牌也對著陽光閃耀,有種高手寂寞的感覺,用老氣橫秋的語氣問,“怎麼,這事你聽誰說的?”
劉飛立即上前,激動地道“道上的兄弟都傳遍了,說你以一敵五,在芙蓉園的包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