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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嘀嘀咕咕,也表示同意。
宋局長見夫人閨女高興,心情大喜,當場把徐嬌嬌認作乾女兒,並許諾要送給徐嬌嬌一份大禮。張寬趁機在下面踢了踢嬌嬌,暗示一番,徐嬌嬌就對宋局長笑道“說起來我還有個事要麻煩幹大哩。”
幹大,是渭陽地區的土話,是乾爹的意思。
宋劍鋒親女兒回來,又多了乾女兒,心情大好,眼下乾女兒有事,立即表態,“說吧,麻不麻煩聽了才知道。”
徐嬌嬌就把她打算設計冬裝的事情說了,宋劍鋒大笑,“我當什麼事兒呢,你要設計冬裝校服,那是好事啊,最好弄的暖和一些,又好看有實用,價格不能貴。”
徐嬌嬌答,“那是當然的,我做棉服,不做羽絨的,價格不會超過一百,但穿在身上的效果絕對要比羽絨服好,讓學生們愛上這冬裝校服,人人都以能穿冬裝校服為美。”
宋劍鋒就覺得奇怪,“難道你現在就有了定稿?”
徐嬌嬌答“我會依照法國皇家儀仗隊的標準行頭來製作,絕對讓男學生帥,讓女學生俏。”
法國皇家儀仗隊,張寬腦子裡立馬浮現出一群頭戴高絨毛,腳穿高筒靴,身穿紅妮子大衣威風凜凜計程車兵形象,如果渭陽的學生也穿上類似的服裝,那是何等的瀟灑,何等的拉風,光是想想那場面,都讓人熱血沸騰呢。
宋劍鋒顯然也贊同這個提議,呵呵笑道,“好,我就等著你的皇家儀仗隊服裝,看看能不能讓我渭陽學生滿意。”
當下聚餐就算完畢,要到道別的時候,宋佳不動聲色地問徐嬌嬌要聯絡電話,順便也把張寬的號碼要了去。
這個舉動讓張寬心神盪漾,竊喜不已,如果不是表演性質玩耍,他還是可以接受的。
翌日清早,從蕭莊回來,張寬就一頭扎進萬源的維修部去報道,他有自己的打算,你朱建明之所以牛逼,不就是憑著手下一幫技術工麼,等老子學會了如何修裝置,你還拿什麼來威脅我?
但他沒料到的是,修理裝置會如此複雜,各種皮帶鏈條軸承螺絲變頻器接觸器液壓管氣管直接就把他整蒙了,帶他的師傅脾氣還不老好,說話經常帶些髒字,這些張寬都忍了,沒想到師傅給他玩心眼,修理一個變頻器時讓張寬去維修間拿英制六角扳手,等張寬一溜躥動累成狗似的回來,人家變頻器就修好了。
張寬這個氣呀,尼瑪這是逗弄人呢,登時就發了脾氣,責問機修師傅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修理裝置時要把自己支開?
張寬只是責問,沒想到惹怒了師傅,一招呼來了一大幫,個個都是腰肥膀圓兩手油汙的大漢,手裡握著板子管鉗錘子等各色工具,虎視眈眈,氣勢洶洶。
張寬這才明白,人家都是一幫的,很可能暗中已經得了朱建明的授意,目的就是讓自己沒法學機修,好斷絕自己翻盤的可能。
至此,張寬也想通了,人家朱建明比自己多長了十幾年,經驗老道,自己能想到的,人家早就想到了,這回,自己徹底是被算計了,今天早上來,通告欄上的廠長任命通知書就沒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又貼了張新的,是朱建明的廠長任職通告書。
廠長才當了十天,實際有效使用權不到一個上午,就被扒了下來,張寬可謂是史上最悲催的廠長。
再結合維修部的實際情況,人家擺明了排斥他,不讓他學技術,把他翻盤的路子給堵死,再加上職位被抹下來,張寬感覺自己就像個傻子,被朱建明玩弄於鼓掌之間。
氣的張寬只想馬上讓朗朗帶人過來,等晚上下班去敲斷朱建明的腿。
狗日的,太欺負人了。
張寬想著,就把機修的工作服脫了,對維修師傅道“這維修技術我不學了,你們慢慢玩吧。”
從生產大樓出來,張寬無處可去,原本屬於自己的廠長辦公室肯定被朱建明佔了,業務部自己的位置也被取消了,成了無根浮萍,無處安身。
這種感覺太難受,自己還是擁有萬源兩成乾股的股東哩,偌大的一個萬源竟無容身之處?!這可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天空中,豔陽高照,張寬拖著自己的影子,灰溜溜地從門崗處往外走,保安看見他,想敬禮不行,不敬禮也不對,又不知道怎麼稱呼他,臉憋的通紅,最後憋出一句“寬哥好。”
張寬都走出去了,又倒回來,看著面前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保安,很是感動,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保安答,“我叫程衛國。”
張寬點點頭,說謝謝。
現在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