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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到他那輛怪模怪樣的捷達,裡面傳來動次打次的節奏,對文龍的話深信不疑。
文明遠把張寬拉到一邊,低聲詢問,“他真的是你的司機?”
張寬點頭,“是啊,司機兼保鏢,還不錯。”
文明遠就皺了眉,“你是從哪請的他?”
張寬就答,“是熟人介紹的。”
明遠立時變臉,“你那熟人肯定是坑你了,你可知道文龍是什麼人?”
張寬被明遠說的一驚一乍,心裡尋思文龍是老爸介紹給自己的,這世界上誰都可能會坑自己,唯獨老爸不會,這文明遠是啥意思?
明遠見張寬疑惑,就解釋道“文龍那是有殺人執照地,力氣大,脾氣倔,一言不合就動手,你怎麼敢用他?”
殺人執照?!
張寬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嚇了一跳,我國啥時候頒發過這種執照?還是說另有隱情?於是低聲詢問,“文龍是國安?還是龍組?”
明遠嘿的一聲,“想啥呢,你是腦殘小說看多了,文龍是精神病人,經過驗證的。”明遠說完看了一眼在人群裡傲然自得的文龍,繼續道“啞啞她爸那事,本來我們黃花溝的人跟他們建築公司沒完,就是因為文龍,那事才不了了之。”
“這怎麼說?”張寬心裡震驚極了,一是震驚文龍居然是精神病人,難怪看他的行為都異於常人。二來也明白文龍那天為什麼因為啞啞踢自己鉤子,合著人家本來就認識。
明遠道“楊叔出事,我們去找過建築公司領導,人家不認,鬧過三天,第四天文龍就把人領導當著眾人面活活打死了,公安局抓了去,關了三個月,就轉到精神病醫院,按說他現在應該還在精神病院,怎麼弄的給你當了司機?”
張寬就一陣苦笑,“我也不知道,他是我爸弄來的,說是能保護我。”這麼一想,張長貴似乎說的沒錯,文龍是經過驗證的精神病人,殺人都不負責任,當然能保護自己了。
可問題是,他萬一那天犯病,把自己給殺了呢?
明遠道“說的就是這意思,這樣的人,哪敢用來當司機?對了,文龍啥時候學會開車了?”
這事張寬門兒清,“文龍有駕照,b2的。”
明遠不信,讓張寬把文龍的駕照拿來看,張寬依言去了,問文龍要駕照,文龍就生氣了,把臉一擺,“看啥看,我都開了這麼久的車你還不知道?我那駕照能有假?”
張寬就陪著笑,“沒有的事,我這不是也在考駕照麼,還沒見過駕照長啥樣,就先看看。”
文龍鼻子一哼,“你考完了就能看,我的不給你看,話可給你說清,我的駕照是實打實真滴,花了五百多塊錢,不可能是假的。”
張寬聽了,原地怔了半晌沒回過神。
眼下要回市裡,張寬對文龍說道“我這不考駕照呢,讓我來開,也多練練手,你歇歇。”
文龍臉子一甩,“不行,你沒駕照,這又是坡來又是溝,出了事可咋整,再說了,我是司機,哪有領導開車司機坐車滴?”
張寬又道“沒事,這塬上兩邊都是莊稼,也出不了啥事。”
文龍依然不依,搶先自己上了車,大手一揮,“都上車,別墨跡。”
張寬無奈,只好對文明遠說,“走吧,文龍叔開了這麼長時間車,還沒出過事呢。”
明遠就苦著臉,“出過事你還能站在這說話。”
但今天要去市裡,還只能坐文龍的車,沒有其他辦法。眼下已經開學,明遠還想著讓張寬儘快地解決一下黃花溝娃們的學習問題,沒奈何,只好戰戰兢兢地上車了。
那邊啞啞也收拾好出來,母親看過了,病情無大礙,純粹是被高額的債務逼催的。
聽說啞啞已經還了利息,病就好了大半。又聽啞啞說以後的債務都不用擔心,啞啞媽不解,啞啞就紅著臉比劃,說外面送拖拉機的人是她男人。
這事把啞啞媽急的不清,自己女兒是個殘疾,註定以後嫁不到好人家,那開拖拉機的小夥長的濃眉大眼一臉的福相,怎麼可能看上啞啞。
啞啞被母親催的急了,就流著淚比劃,反正自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債務方面不用再擔心,他會替自己還。
啞啞媽縱使是山村婦女,也明白了啞啞的意思,啞啞這是給人做了小的,從此永遠都不能拋頭露面,得不到真正的關愛,還得防著人家的大婆娘。啞啞口不能言,人又善良膽小,萬一跟人爭執,指定受欺負。若是傷在明處,或許還能得些安慰,可要是受些暗傷,她又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