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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張長貴這麼一分析,張寬頓時也感覺玄乎,弄的他心裡癢癢,也想去拜拜那財神。
“別說財神,說說張豔玲吧。”張長貴夾了一塊羊肉塞進嘴裡,咯吱咯吱地嚼著,“你想不想娶張豔玲嘛。”
“想,咋個不想。”張寬吸溜著煮饃裡的粉絲,一臉的嚮往,“你看那奶,多大,要是能揉上一揉,保證能舒服死。”
聽兒子對男女之事說的這麼直白,張長貴有點臉紅,合著這小子根本沒把自己當父親,而是當成了和他一起吹牛打屁的哥們,什麼樣的葷話都敢說。
“那你是想娶她,還是隻想揉她的奶?”張長貴低聲地問,也跟張寬一樣,語言變的粗俗起來,似乎這樣,能和兒子的關係更近一些。
“這有啥區別?揉了人家的奶就得娶人家,娶了才能揉奶,怎麼還分開問?”
張長貴一陣尷尬,心說兒子還是太年輕,擺擺手道“吃飯吃飯,當我沒問。”
很快,桌上的糖蒜沒有了,張寬招呼堂倌,“再來一碟糖蒜。”
堂倌瞥了張寬一眼,認得張寬是溫泉鎮上有名的爛仔,不知道今天從哪坑蒙拐騙弄了點錢,就來吃羊肉,因此有點不想搭理他,就直白地給了一句“一份羊肉就給一碟糖蒜,吃完就沒了。”
張寬聽完眼睛一瞪,“那有這回事?那我再買一碗羊肉成不成?”
堂倌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嘴裡咕噥著,“耀武揚威的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有本事你天天來吃羊肉啊。”但還是給他重新裝了一碟糖蒜,不過碟子是直接甩在桌子上,一顆糖蒜咕嚕嚕地滾了出來。
這個舉動把張寬氣的不輕,摸著凳子腿想砸堂倌的腦袋,被張長貴用手按住。
“寬,別和這種人計較,等你以後混好了,開著寶馬賓士來吃羊肉,他遠遠地就跑過來伺候,那時候你再看他嘴臉,跟豬狗沒有區別。”
堂倌遠遠看著正竊竊私語的兩父子,知道他們沒說自己好話,但自己也是給人打工的,沒必要和客人發生爭執,尤其是和街上的混混們。
張寬也覺得張長貴說的對,香車寶馬,到哪都是笑臉,可是,錢從哪來呢?
想起三個月五萬的事,他不禁感覺頭疼。
張長貴不提還好,提起來他腦子裡就開始想著張豔玲的模樣,想著她的腰身,想著她如果脫了衣服躺在自己身子底下,該是什麼姿態。
“你說,有沒有辦法三個月賺五萬?”張寬看著桌上的羊排,低聲詢問著。
張長貴看了兒子一眼,知道兒子對張豔玲上了心,就開口道“其實世間好女子多了去,你不用專注在一個女人身上,容易把自己摺進去。”
“你這人怎麼這樣,一下子又說不能丟了面子,一下子又要我不要太專注,你到底想我咋樣?”
“呃~,我是說,你應該把賺錢的事和張豔玲分開來看,如果沒有張豔玲,難道你就不賺錢了嗎?你自己心裡得有個譜,你是為什麼而賺錢,賺到多少合適,這得由你自己決定,而不是讓別人給你定目標。”
長貴說完,張寬一陣無語,等了良久,才低聲問道“你說,我現在拜財神,有沒有譜?”
長貴想了想道“這個我說不好,得看你自己是否心誠,心誠則靈。財神給我託夢,那是我連續拜了好幾天的結果,至於你,財神會不會給你託夢,這不好說。”
張寬聞言,心裡暗暗決定,從今天開始,誠心誠意地信財神。
忽然又問,“那財神要是靠不住,還不如按張桂芳說的,買個二手出租或者農用運輸車,三個月也能弄五萬吧。”
長貴聽完嘿嘿一笑,“我的瓜娃子,你還真被長貴忽悠了,三萬買個二手出租,你有駕照嗎?等你駕照考完,已經過了兩月,一個月時間,無論你是拉人還是拉土方,都掙不了五萬。他那樣說,純粹是逗弄你玩呢。”
聽長貴這麼一分析,張寬也覺得張桂芳在戲耍自己,忍不住低聲罵“好你個張桂芳,擺明了是要看我出洋相,既然如此,我非要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揉你女子的大奶。”
說著話,當下就要把羊排打包。
長貴問他為何?
張寬道“我聽人說過,對待財神一定要恭敬,自己吃什麼就要給財神吃什麼,這些東西反正我們吃不完,拿回去上供。”
長貴聽後哭笑不得,“上供瓜果即可,你端著一盆子羊骨頭幹啥。再說了,只要心誠,有沒有貢品都是其次。”
回去之後,張寬就一門心思撲在了財神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