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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就和張寬握手,呵呵笑道“大錘兄弟一怒為紅顏,難怪身邊美人多,佩服佩服。”
張寬也回頭得意地笑,“人生在世,總得有個追求。”
幾個人都笑,小虎道“大錘兄弟這追求好,就是費腎。”
張寬哈哈大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對了,今天談的高興,去洗澡,我請。”這貨還想著自己給耿直吹過的牛逼,想用吃吃喝喝玩玩的手段拉攏小虎。
小虎嘿嘿訕笑,“洗澡就不去了,我不愛那個。今天也晚,我就先走,改天再聯絡。”
張寬心裡過意不去,“還沒喝好呢。”話畢後面徐迎春又扶著車頭乾嘔,卻是吐不出來了。張寬見狀,就過去看她,而後說道“那算了,今天就這樣,我還有事要忙。”
幾個人就知道他要忙什麼,紛紛嬉笑,各自打招呼告辭。
張寬把徐迎春扶著到後面,拍拍梁燕飛,“別裝了,人都走了。”
梁燕飛趕緊翻身起來,激動地問,“張總,我演的好嗎?”
張寬扶著徐迎春往車裡送,“好的很,話說你這孩子實心眼,躺地上就不動了?”
梁燕飛就低頭臉紅,“周星馳都說了,作為演員,最重要的是自我修養,哪怕我是演一具屍體,導演沒喊停,我都不會醒。”
張寬聽完直皺眉,心說這孩子廢了,為當明星走火入魔。把徐迎春安頓好,讓梁燕飛在後面陪她,自己則要去開車。
剛拉車門,後面有人招呼,“哎,那個光頭。”
張寬回頭,雷子一臉怒容地過來,龍行虎步,“你好,我是雷子,你是誰?”
張寬看著熊一樣壯的雷子,有些不解,“我是張寬,你找我有事?”
雷子就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張寬,“沒事,我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
張寬低頭看名片渭陽市人民政府委員會第一司機,阿拉雷!張寬看著這名字愣了半晌,問,“你姓拉?”
雷子聞言嘴角就抽抽,“我是彝族的。”
張寬恍然,摸著腦袋訕笑,“不好意思,那麼雷哥,我們以後是朋友了。”
雷子點點頭,依然是一臉兇相,“以後有空一起喝酒,我進去了,騙領導說撒尿才追出來的。”
張寬笑笑,“好說,你想喝酒,我隨時有時間。等下我給你發資訊。”
雷子走後,張寬上車,梁燕飛貼上來道“張總,那個人看起來好凶的樣子。”
張寬回道“沒事,就是長的兇,其實人可善良了。”說完發車,口裡感慨,“這種人也有不好,肯定沒有妹子喜歡。”
醉仙居里,雷子回到飯桌,金絲眼鏡頭都沒抬,問道“偷偷去見情人了?”
雷子立馬臉紅害臊,“老闆你真會開玩笑,那有妹子能看上我。”
張寬開車匯入車流,問後面徐迎春,“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徐迎春卻沒回答,回頭去看,已經發出鼾聲。
張寬哎呦一聲,“女人睡覺也打呼嚕呀。”
梁燕飛就笑,“正常呀,人睡死了都打。”
張寬就問,“那我打呼嚕嗎?”
梁燕飛回答,“當然打呀,你睡覺打呼嚕可響了,如果不是特別困,我都吵得睡不著。”
張寬不信,“不可能,我睡覺從來不打呼嚕。”
梁燕飛哼一聲,沒言語。
當天晚上,張寬開了兩間房,梁燕飛和徐迎春各住一間,梁燕飛是老熟人,自不用說。至於徐迎春,這貨反正有房門鑰匙,半夜溜過去,隱藏了三千五百字(畫外音你們還不加正版群)翌日清早,洗漱完畢,張寬先送徐迎春去醉仙居取車,一路無語,快到地方時,徐迎春才平靜地問,“你昨晚進我房裡了?”
張寬回答,“嗯,我怕你屋裡有蚊子,給你點了盤蚊香。”
徐迎春噗嗤一聲,偏頭看他,“你敢看著我的眼睛說嗎?”
張寬不好意思地縮脖子,“別鬧,開車呢。”
徐迎春正想用手打他,忽然驚叫一聲,捂住嘴巴。
醉仙居的前面,徐迎春的奧迪車旁邊,一個穿著西裝的小夥蜷縮在地上,身上半蓋了件紅褥子,卻是昨天被老王他們灌醉的萬源業務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依然是醉的。
張寬去問醉仙居的服務員,“怎麼這麼對待客人?”
服務員委屈地回答“我們讓他睡屋裡,他非不願意,死活要抱著車輪胎,說是正在練天蠶變第七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