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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推開車門往跟前一走,臭不可聞,草下面盡是些腐泥爛土,死貓死狗。
“老闆,還買嗎?”
“買,怎麼不買?”張寬嘿嘿地笑,用手掩鼻,“老子就是要臭死這個死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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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捐款
對於張寬為什麼會如此痛恨一個和尚,文明遠毫無頭緒,他只能憑著一個商業經理人的本心,友善地提醒一下。
“老闆,國家有法令,不得歧視或打壓宗教人員,有些話你藏在心裡就行,沒必要說出來。”
土鱉卻一臉的不以為然,“中國的宗教事業已經變質,早該取締。你瞅瞅那些光頭,那個不是肥頭大耳?整天不事生產,騙吃騙喝,對社會做出貢獻了嗎?”
明遠聞言再次滿頭黑線,萬幸周邊沒人,低聲對張寬道“老闆,還是悄聲些,佛教向來都是走的高層路線,我們普通小民惹不起的。你這些大不敬的話要是傳開來,會有大麻煩。”
“能有什麼麻煩?”土鱉很理直氣壯,“事實如此嘛,這個社會上所有人都在為這個國家做貢獻,唯獨這些光頭,他們做了什麼?憑什麼吃好的喝好的?”
明遠見狀,就不敢再跟老闆辯論,他的思想已經左了,再說下去於己無益,於是轉變話題,“在這裡建寺廟,施工可能有問題,太臭了。”
張寬就笑,“臭了才好,越臭越好,我就是要搞臭這些光頭,不用多說,施工的時候給民工們發口罩,多簡單。”
明遠點頭記下,又問,“那計劃花多少錢呢?”
張寬很隨意地指點,“一個破廟能花多少錢,五千塊差不多了,唔,四面四堵牆,上面蓋個頂,留兩窗戶一個門,夠了。”
老闆這番說辭,讓明遠瞪大了眼,這哪裡是蓋廟?這是蓋牛棚呢。心裡就急了,寺廟這東西不是隨便蓋的,那是有大功德的,那能這麼隨隨便便敷衍?
可是看老闆的表情,分明就是故意敷衍,就是要羞辱和尚,羞辱佛。
老闆任性不懂事,做經理人的卻不能胡來,他要真給建個這種四方廟,恐怕沒有和尚願意來唸經,那這廟就廢了,不如不建。
明遠就對張寬把這道理說了,張寬卻吹鬍子瞪眼,“出家人四大皆空,在乎那麼多幹什麼?別說牛棚,就是豬圈,也能修佛,心中有佛,佛就無處不在。心裡無佛,就是住白馬寺,也是假和尚。”
明遠見說不通,乾脆換個思路,對張寬道“老闆,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既然建廟,那就是為百姓祈福,這是好事。如今做虧心事的那麼多,誰不圖個心安理得?你牽頭建廟,號召大家捐款。。。。。。”
張寬畢竟是個油滑之輩,一聽這個,立馬明白,哎呀一聲,“這是藉著建寺廟的名義號召大家捐款,然後藉機發財?哼,我張某人就算貪財如命,也不會賺這種生兒子沒菊花眼的錢,建寺廟又不是建學校。如果是建學校,我捐個一百萬,被人貪汙五十萬,那好歹有個學校建好了,能造福下一代。建寺廟,我捐十萬百萬,佛祖就保佑我不死?”
張寬越說越氣,開始指點江山,“如果佛祖靈驗,能保我不死,哪怕是我做了壞事,他就是個壞佛。如果我捐了錢,他又保不了我,那就是不靈的佛。無論哪種結果,都不是好結果,所以,寺廟這事,拿來消遣可以,大張旗鼓地搞,就是壞事。”
最後,張總下了定論“建寺廟,就是這個地方,就出五千塊,多了不給,你看著辦。至於建好後有沒有和尚來唸經,哼哼,那就是和尚的事,與我無關。”
明遠聽的滿頭大汗,心說不妥,又不好明說,就試探著道“人家悟正大師畢竟唸了一個月的經,如此敷衍,不合適吧?”
張寬就回“有什麼不合適?哦,他就坐在哪念一個月的經,我出幾萬元買個地皮建個廟,那些農民一年到頭把日頭從東背到西,看看能賺一萬不?這他還嫌少?他念的什麼經?誰聽到了?人民教師教一年書,不比和尚說的話少?教師又是什麼待遇?不合適?哼!就這麼幹。”
張寬說完,就讓司機開車,要回萬源,和徐迎春約定的時間到了,要去吃飯。
卻說明遠接了這個茬子,開始犯難。拿地都好說,幾萬元老闆給,可要建廟,五千塊根本不可能,好些的狗窩搭起來都不止五千,何況是廟?
說不幹吧,老闆交代了,幹吧,五千塊如何成事?
就算真的如同老闆所言,隨便圍四堵牆蓋個頂就算完,如果真這麼幹了,不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