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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證據確鑿,就算你不承認罪行也沒關係,我們一樣可以零口供定案。”
耿子揚這話並不是嚇唬他,以現在的證據來看,這案子已是一樁鐵案。首先,在佟青的體內提取出了精斑,經過初步鑑定,DNA與薄亮完全吻合。其次,在佟青身上發現許多淤青紫痕,她來警局報案的時候,臉都被打腫了,證明她被人暴力脅迫。再有,佟青的內褲被人扯爛,在她的內褲上發現了一根陰、毛,證明也是薄亮留下的。在佟青的指甲裡,發現一些皮屑組織,鑑定後,證明屬於薄亮……
還有一項有力的證據,佟青用手機錄下了一段被侵犯時的音訊,薄亮當時十分粗野,對佟青又打又罵,賤人婊、子不絕於耳。
強、奸這種案子,不論中外,法官判決時,都會更傾向女性一方。更何況薄亮這個案子,證據那樣充分確實。
薄亮卻沒想那麼多,他在青城市橫行多年,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沒有什麼事,是朝陽和薄仁解決不了的。
薄亮還在那兒滔滔不絕地說:“警官,拜託你們查清楚,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們去把姓周的抓來一問就知道了,整件事都是他安排的。媽的,也不知道我們朝陽是怎麼得罪他了,他這樣往死裡整我!”
小趙警官用力一拍桌子,“你少牽扯別人!”他也是個嫉惡如仇的,最看不慣薄亮這樣橫行霸道,不把法律放在眼裡的二世祖富二代。
耿子揚擺擺手,對薄亮的話卻很感興趣:“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周秘在背後安排的?”
薄亮原原本本把如何和佟青認識,如何聽信了佟青的訊息,拆借了10個億給鴻運,然後依山怡海專案水泥標號不合格事件緊接著曝出,他哭唧唧地對耿子揚說:“朝陽現在被搞得四面楚歌,建築商找我們結算工程款,老百姓找我們退房要錢,而我們朝陽的流動資金全都被鴻運抽走了,我現在焦頭爛額,都快被逼瘋了。”他抬頭看了兩人一眼,“然後就在這麼個關鍵的時刻,佟青正好來控告我強。奸她,警官,我拜託你們多動動腦子,你們相信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從問詢室出來,耿子揚剛回到辦公室,郝玫就來找他,直截了當地問他:“那人渣招供了沒有?”
耿子揚意味深長笑了笑,“環環相扣,了不起。”
郝玫被他搞得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呢?”
“我說周秘……”耿子揚頓了頓,拉開抽屜找到煙盒,抽出一根塞到嘴裡,吸燃。青白的煙氣緩緩從他鼻孔中湧出。
郝玫被嗆得直咳嗽,抬手扇了扇,皺眉:“你能不能照顧一下別人的感受,別抽菸了。”
耿子揚抬頭看她一眼,“又戒菸了?”狠吸了一口,到底在菸灰缸裡把煙按滅了。
郝玫拉了把椅子在他的對面坐下,“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耿子揚:“你該回家去問周秘。”
郝玫有些不高興地皺起眉頭,“快說。”她還真有點不敢當面向周秘問這些,怕得到那些她不想知道的答案。
耿子揚說:“我的意思是說,你的未來老公心機深沉,謀算無雙,朝陽那麼大的公司馬上就要被他搞垮了。”就把薄亮的那些話複述了一遍。
雖然早有準備,但郝玫還是大吃了一驚。她道:“你相信那個二世祖的話?”
“你不相信嗎?”耿子揚反問。
郝玫蹙著眉,不作聲。半晌才道:“薄亮跑不掉的,我已經答應了佟青做她的辯護律師。”
耿子揚有些吃驚,“你幹嘛要趟這個渾水?何必把髒水往自己身上引?”
郝玫淡淡說:“我跟他已經結婚了,他若是髒了,我能幹淨到哪兒去?有什麼罪孽,也該是我們兩個人一起承擔。”說罷起身。
“那兩起案子,有沒有新的進展?”本來要走了,又停下來,轉身問了一句。到現在,郝玫已經徹底明白了,周自強被殺的案子,是周秘心頭的一個執念,也是壓在兩人頭頂的烏雲,這個案子一天不破,他倆就一天沒有好日子過。
提起這事,耿子揚頓時有些萎了,“沒啥進展。”他已經加派人手進行排查了,可是查到現在,還是沒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朝陽太子爺強。姦婦女的事情一出來,輿論頓時一片譁然。網上掀起一輪又一輪的討伐熱潮,有部分知情人貼出佟青的黑歷史,說她之前曾為了幾千塊錢裸貸,網上甚至還能找到她的資源種子。但這種零星的留言很快被淹沒在清一色的討伐大軍中,翻不起絲毫水花。
一時間,到朝陽售樓處排隊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