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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高臨下掃一眼佟青,湊近她的耳朵低聲說,“早晚有一天,我要叫你心甘情願爬到我的床上去,你記住這句話。”說著十分囂張地站起來,帶著倆保鏢揚長而去。
薄亮向樓上走去,其中一位保鏢兼職他的司機,笑著問道:“薄總,這個妞長得一般啊,您眼光怎麼倒回去了?”
“是挺一般的,”薄亮的聲音跟他的人一樣吊兒郎當的,“老子之所以對這樣的女人感興趣,就因為她是周秘的小蜜,老子就是就是要把他身邊的女人弄上床。不但如此,早晚有一天,老子還要幹穿那個雜種的菊花……”薄亮恨透了周秘。
說到此,幾人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聲音很大,佟青他們聽得一清二楚,佟青氣得渾身發抖,這位二世祖實在是太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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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仁的背景非同凡響,要想查他,先得向局裡打報告。耿子揚報告打上去,局裡居然不批,耿子揚氣得跳腳,他找到分管副局長李宏達申訴。李宏達叼著菸捲聽他一項一項證據地羅列出來,往菸灰缸裡磕了磕菸灰說:“說半天,你這都是間接證據,一項直接證據都沒有……”
“調查薄仁和朝陽地產的財務情況,就是為了找到直接證據。”耿子揚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李宏達對面,至今仍是怒氣未消。
李宏達瞪了他一眼,“你小子,要多考慮考慮領導的難處,朝陽地產的稅收收入排進全市前十名,市國有平臺公司在裡邊佔了20%的股份,如今朝陽正要上市,若這個時候傳出朝陽老總僱兇殺人,你猜猜會是個什麼結果?今年咱們市的經濟指標不好,市委書…記和市長都被省政府約談了,這些你也得多想想,腦子別一根筋。”
“想屁!”耿子揚捶著桌子,“我就管破案抓人,什麼GDP,稅收跟我沒關係。犯罪嫌疑人不讓調查,還談屁的依法治國?”
“嘿,你小子怎麼這麼不上道?”李宏達也跟著捶桌子,他是專業軍人,作風一向彪悍,也只有他能壓得住耿子揚:“老子不是不讓你調查薄仁,而是讓你有了更確切的證據之後,再調查,明白沒?想要查薄仁和朝陽的賬,先滾去給老子找證據!”
耿子揚被李宏達轟出門外,回到辦公室思索了片刻。薄仁這個案子難就難在,他是買兇…殺人,不太好找證據。如今邵義案和“二一一”案已經作了併案處理,既然邵義案打不開突破口,能不能從“二一一”案中找到線索呢?
耿子揚想到一個人。
耿子揚驅車來到師父張文斌家裡。張文斌是市局老刑偵隊長,耿子揚進入刑偵大隊之後,就是由張文斌帶他的,跟著老頭學了不少東西,對這位十分敬重,逢年過節都會來看看。
師孃熱情出迎,把他讓進屋裡,不大的客廳裡,除了張文斌,還有一位不速之客,正端著茶杯慢條斯理地喝茶,看到耿子揚進來,嫣然一笑,調侃,“師兄,咱倆還真是心有靈犀。”
對案子這麼關心,除了郝玫也沒別人了。
周秘不肯說出來分手的理由,她卻隱隱猜到那定然和周自強被殺的案子有關,所以無論如何她要查明這其中的真相。
耿子揚頗為無語,“我是不是該把你調到刑警隊裡,跟著我們一起去破案?”很隨意地在沙發上坐下,一邊和師父打了聲招呼,在師父家裡就跟在自己家一樣放鬆。
郝玫彎了彎唇角:“師兄這個提議不錯,正好這個律師我也當得挺沒勁的。”張老家裡她來過很多回,跟張老夫婦很是熟悉。
張文斌放下白瓷茶缸,笑著說,“你們兩個就別貧嘴了。小耿你也想問十年前那樁案子?”他雖然退了,可依舊精神矍鑠,聲若洪鐘。
耿子揚點了點頭,“十年前這個案子就是由師父主持調查的,師父應該瞭解的最多,因此來問問你。”
張老眯了眯眼,盯著耿子揚的眼睛,“我聽說二一一案件有了最新的進展?說出來聽聽。”他老人家從警三十多年,經手案子無數,只有二一一案成了懸案,十年過去了,始終沒有找到兇手。這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這麼多年,始終念念不忘,幾乎每次見到耿子揚,都要問上一問。
耿子揚“嗯”了一聲,眼前這人是他師父,沒什麼好隱瞞的,就把案件的最新進展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張老聽得很是專注。話落,耿子揚問:“師父,當年您經手這起案子的時候,你們就沒有懷疑過薄仁嗎?”
“怎麼沒有?”張老點燃了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灰白色的煙霧,老人陷入深深的回憶,“十年前,二一一案發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