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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跟他握手。
走出薄家,小趙說:“薄仁的證詞和幾個月前幾乎一模一樣,咱們這次算是白來了。”
耿子揚側頭看他一眼,“半年前的一通電話記得一清二楚,什麼時候把車開到郊區別墅去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你是說兩份證言一模一樣是事先準備好的說辭?但是邵義被殺這件事這麼大,薄仁能記住也在情理之中啊。”
耿子揚嘴角微翹:“你能想到這些也算沒白跟我一年。你不覺得那件大衣很像肇事車主穿的那件?”
“不是吧,”小趙說,“肇事車主當時穿的是一件米白色的大衣,沒有斑點。”
耿子揚說:“先別急著下結論。回去做個試驗再說。”
小趙按照耿子揚吩咐,真去做了一個偵查實驗,完事之後他滿臉崇拜地找到耿子揚彙報:“老大,你真神了,在案發那晚的光學條件下,一件米白色帶斑點的大衣,就變成了米白色的大衣。”他拿出照片給耿子揚看。然後建議說:“我這就去把薄亮抓回來。”
“你急什麼?”耿子揚翻個白眼。“你現在去抓薄亮,最多判他一個套牌肇事,也就是行政拘留一個月的事兒……而且容易打草驚蛇。”
“啊?”小趙撓撓眉稍,“那你的意思是?”
“等找到了確切的證據再說。”
小趙:“怎麼找?”
耿子揚提點他:“你仔細想想,若殺害邵義的幕後黑手真是薄仁父子,他們的動機是什麼?”
小趙:“是什麼?”
“你是復讀機啊。”耿子揚敲了他腦袋一記,“想要知道答案,自己找去。”
青城宏博律師事務所。
郝玫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乘坐電梯來到負一層,看見前面一個白衣紅裙步態婀娜的身影,正是戚芳那個妖豔賤貨。郝玫和邵義分手之後,戚芳跟他好了一段,後來邵義橫死,戚芳也大病一場,到現在才來上班。
郝玫跟她不對付,不想讓她發現自己,就亦步亦趨跟在她後面。戚芳的步伐卻越走越快,走過一個立柱,她猛地轉過身,顫抖的聲線尖叫一聲:“誰?”掄起包就要打下來。
郝玫蹙眉看她,語氣淡淡:“你真是病的不輕啊!”
“原來是你。”戚芳放下香奈兒的名牌包包,撫著胸口,驚魂未定,“你幹嘛一直跟在我後面,嚇死我了。”
“我的車停在這邊,不往這兒走往哪兒走。”
“原來是這樣。”戚芳面色蒼白,也提不起興趣和郝玫掐架。她靠在立柱上,點上一根菸,說:“殺死邵義的兇手抓到沒有?”
郝玫掃她一眼,覺得她今天的行為有些古怪。“那案子已經從二隊轉到了一隊,目前進展不大。”
“還沒抓到兇手呢?”戚芳拔高聲音叫了起來。
郝玫被她嚇一跳,“你怎麼一驚一乍的。”她扯了扯嘴角:“沒想到你對邵義還蠻重情重義的。”
“我不是為了邵義,”戚芳脫口而出,隨即意識到什麼,趕緊閉嘴:“算了,不和你聊了,我回家了。”
郝玫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上了自己的寶馬車。她和戚芳的車一前一後開出地下停車場,戚芳在前,她在後。開出一兩公里,戚芳忽然把賓士車停在路邊,下了車,朝著郝玫的車揮手。
郝玫只好停了車,降下車玻璃,微微向外探頭,“你又怎麼了?”今天戚芳哪兒哪兒都透著不對勁兒。
戚芳神色很緊張:“你不是認識負責邵義案的那個刑偵隊長嗎?”
郝玫見她緊張成這樣,也無心調侃她了:“是啊,那是我師兄,怎麼了?”
“你快帶我過去,我有重要的破案線索向他提供!”
“什麼線索?”郝玫有點不相信她的話,“你跟我說,我幫你轉告他也是一樣。”
“我跟你說算怎麼回事?你又不是警察,又保護不了我!”戚芳有些急了,見郝玫用懷疑的目光盯著自己看,她又放緩了語氣,“我沒瞎說,你聽我的。”
郝玫對涉及周秘的案子都異乎尋常的關心,想了一下說,“那好吧,你跟我去趟市局,當面向我師兄反映。”
兩人驅車來到市局。之前郝玫跟耿子揚聯絡過,耿子揚一直在辦公室等他們。看見兩個人,耿子揚笑著說:“兩位美女,這都下班了還到我這兒來,到底要反應什麼情況?”
戚芳開門見山,第一句話就石破天驚,“耿隊長,我知道殺死邵義的兇手是誰。”
郝玫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