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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回來?”
上回郝玫為周秘打官司,郝承德極力反對,父女倆幾乎反目成仇。之前,周秘成了鴻運中國公司總裁,有一陣子,郝承德曾默許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後來因為周秘被警察帶走,成了犯罪嫌疑人,他又極力反對。如此反覆無常,叫郝玫非常看不上眼。
郝玫把一個檔案袋狠狠扔到桌上,“十二年前,周自強交通肇事案,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這陣子要麼住在小姨家,要麼住在外面租住的房子裡,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問清楚這件事。
“什麼交通肇事案?”郝承德哼唧了一聲,目光有些閃爍。
“您當時是周自強的辯護律師,怎麼,這麼輕易就都忘了?”郝玫冷笑。“要不是您幫助周自強達成庭外和解,用一筆錢和佟大雷的家人私了,達成諒解。周自強也不會僅僅被判一年半。您可真是好手段呢!”
“你那是什麼口氣!”郝承德一下站了起來,怒目而視。
“周自強明明是個賭鬼,欠了一屁股債,卻拿出了十萬塊錢和解費,敢問父親大人,這筆錢他是從哪來的?”郝玫大聲質問。
“你到底想說什麼?”郝承德氣得全身發抖。
“撞人的根本就不是周自強,而是薄仁,周自強是替人頂罪的。當初薄仁給了你多少錢,讓您替他李代桃僵、顛倒黑白?還是說,這個主意根本就是您出的?那時候您本來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律師,那件案子之後,您就開始風生水起,先是加入青城律師協會,後來又進入全市最大的律師事務所,原來,是抱上了薄仁這條大腿……
郝玫越說越激動,郝承德惱羞成怒,抬手給了她一巴掌,“有你這麼編排你爸爸的嗎?”
十二年前的那起交通肇事案……他一直刻意迴避。那時他在律師行業已經混了十多年了,自認為有能力、有擔當,責任心強,可現實卻讓他一次次碰壁,只能在一些邊緣化的小律所混混,打打離婚官司,他做夢都想一飛沖天,出人頭地。
正好薄仁開車撞死了人,事情緊急,來不及找名氣大的律師,就臨時將他抓了包。郝承德意識到這是一次機會,整個案子的程序全是他一手操控。郝玫沒說錯,找人頂罪、用錢私了擺平,全都是他出的主意。案子順順利利辦下來,薄仁也信守了自己的承諾,讓他進了市律師協會,之後,他憑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走到今天。
那件案子之後,他就刻意疏遠了薄仁,因為對他來說也好,對薄仁來說也好,這件事都是兩個人抹不去的汙點。後來周自強出獄之後,莫名其妙死在家裡,郝承德也曾懷疑過薄仁,但他當然不會向警方提供線索。
沒想到,這事最後居然被郝玫知道了。
郝玫捂著臉,卻倔強地一步不退。“咱們律師是要維護委託人的利益,可也不能昧著良心知法犯法,您這做的是什麼事啊?”郝承德既然作出頂罪這樣的一個案子來,那之後,還有沒有幹過別的違法的事情?是不是像現在的某些律師一樣,為了名譽和金錢,不顧被害人的利益甚至死活,混淆是非、顛倒黑白,喪失了做人的底線?
郝玫不知道,她不敢想太多。
郝承德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滾!你給我滾!我沒有你這樣不孝的女兒!”郝承德惱羞成怒,大聲罵道。
“警察已經發現了端倪,很快就會找上門來,您還是好好想一想,到時候該怎麼應對吧。我勸您,但凡還有一點良心,就該對警察實話實說!”話落,也不看郝承德難看到極點的臉,轉身出門。
耿子揚很快做了刑偵實驗,證明那起車禍不簡單,但是懷疑撞死人的是薄仁畢竟只限於懷疑,沒有確鑿的證據。但隨著迷霧漸漸撥開,整個案件的脈絡也愈發清晰,薄仁的嫌疑越來越大,耿子揚再次向上頭打報告,要求限制薄仁出境,上頭的還未批覆報告,薄仁就離開青城去了新加坡,名義是商務考察。
薄仁把朝陽地產的事,交給了兒子薄亮負責。
耿子揚氣得跳腳罵人,薄仁的訊息未免太過靈通。
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值得深思。
這時鴻運公司也出了件事兒,專案部經理佟青和副經理高鵬因為建築商墊資的事情發生了分歧,直接在辦公室裡拍了桌子。
這個高鵬今年三十五歲,是房地產行業的老人了,鴻運公司重金把他挖過來,他本以為憑自己的能力和經驗,公司會讓他當這個專案部經理,誰知道,被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摘了桃子。他怎麼能服氣,在專案部處處和佟青找不痛快,兩人的矛盾由來已久。
兩人一直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