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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
“如果是這樣,案子就簡單多了。天安雅居這麼高檔的小區,定然安裝不少監控探頭,很有可能拍下犯罪嫌疑人的蹤跡。”郝玫接手過不少此類案子,經驗豐富。
耿子揚面色有些古怪:“案發當天,小區物業接到領導的命令,維護電力設施,小區斷電一整天,小區裡的攝像頭沒有拍下任何東西。”
郝玫大感詫異,有些不相信:“這麼巧?”
“就是這麼巧。”耿子揚把話題扯回到案發現場:“我沒有帶人立刻進入現場,而是立即給局裡的法證人員打了電話……”他是一個非常職業的警察,知道保護現場的重要性。
郝玫問:“然後呢?”
“法證的人來了以後,初步檢驗,邵義是被銳器刺傷,流血過多導致休克性死亡。”這點郝玫也聽說過。不過耿子揚接下來的話,還是讓她頗感心驚。
“耿子揚身中六刀,有三道貫通傷,刀刀致命!”就是說有人在他身上捅了三個透明的窟窿。是誰跟他有這樣深刻的仇恨?
“能夠造成這樣的傷口,足以斷定犯罪嫌疑人是個年輕力壯的青年。”耿子揚看了郝玫一眼,“就比如周秘這樣的。”
郝玫不滿,“周秘未必有那樣大的腕力。”周秘並不是五大三粗,渾身腱子肉的型別。
“有或沒有,警方會做出科學鑑定。”耿子揚搖著手裡的咖啡杯,不緊不慢。
郝玫:“你對周秘有偏見,從第一天見到他便如此。”
“或許吧。”耿子揚並不否認,“他這個人身上有太多陰暗的東西,我不喜歡。”他一向直來直去,有什麼說什麼。
可這話卻被郝玫抓住了把柄:“你這話有違‘無罪推定’原則,別忘了你是一個警察。”
耿子揚苦笑,和一個律師比口才,他是吃飽了撐的。
“現場有沒有提取到有用的痕跡物證?”郝玫把話題拉回正規。
“法證人員在現場提取到一枚帶血的腳印。除此之外,並無特別的收穫。既沒有提取到指紋,也未提取到毛髮之類的。至於能否從現場發現的物證上提取到生物檢材,進行DNA檢測,得到犯罪嫌疑人的DNA圖譜,我後來按照領導指示將此案移交給了刑偵二隊,就不清楚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