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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子揚一拍手,說:“那好吧,你回去準備一下,我們從北京請來的專家還在路上。”
“專家來了你通知我。”
回去的路上,郝玫有些氣憤地說:“耿子揚真是有些過分了。明知道咱們忙得要死,偏在這個時候添亂。”其實她心裡有個想頭,會不會是耿子揚看他們快要結婚了,故意給他們添亂?耿子揚畢竟還是挺喜歡她的,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耿子揚不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
周秘反過來安慰她:“耿子揚也是為了破案。”
回到別墅不久,周秘接到耿子揚的電話,說北京的專家今天晚上到達青城,定在明天下午進行測謊。詢問他的意見,周秘自然答允。
當天晚上,周秘竟然奇蹟般地睡著了。一夜好夢,第二天鬥志昂揚地去了市局,像是迎接一場戰鬥。
郝玫放心不下,自然跟了去。
耿子揚專門申請了一間房間,作為測謊室。周秘走進測謊室,對屋子裡的擺著的測謊儀並未表現出多大的興趣。北京來的張教授是一個其貌不揚乾巴瘦的小老頭,很有禮貌地跟周秘起身握手。
他先是向周秘講述了一些測謊的注意事項。郝玫對測謊的原理也不清楚,所以認真地聽著專家的講解。
其實測謊儀本身並不能發現欺騙行為,它測試的是一個人在回答問題時的心理反應,如心跳、面板、溫度的變化,人在說謊時,這些生理指標往往會發生變化。有經驗的測謊員會根據案情編制一套問題,逐個詢問被測人,透過儀器顯示的各項生理指標的變化,由測謊員綜合判斷被測人有沒有說謊。
張教授解釋完之後,問周秘有沒有問題。
周秘表情輕鬆地說:“可以開始了。”有助手上前來給他身上手上戴上各種裝置,耿子揚和郝玫則在外頭,隔著玻璃緊張地看。比裡面的周秘還要緊張。
第一次進行的是摸底測試,掌握周秘生理指標的基礎水平,方便專家根據資料的變化進行綜合分析評測。
完事之後,張教授徵求了周秘的意見,然後正式開始。
張教授之前就做過詳細的準備工作,設計的問題和耿子揚反覆對過。
屋子裡很安靜,只有兩個人一問一答的聲音。
對於張教授的問題,周秘不需要回答得多複雜,只需說是或者不是。
“你叫周秘?”
“是。”
“你是青城市本地人?”
“是。”
“你一直住在青城市?”
“不是。”
……
周秘語氣平靜,回答得不緊不慢。
郝玫看了一會兒,不由歎服這位測謊專家不愧是北京來的,技術能力真的很強,他問的問題邏輯性極強,而且順序全都被打亂,各個問題相互印證,各有不同的聯絡。就算周秘身上沒有連線著測謊的機器,在這樣的盤問下,也極難撒謊。一旦撒謊,專家就能輕易找到他的邏輯漏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張教授的問題也由從外圍打轉而漸漸問到了問題的核心。
“2006年2月11日晚上,你當時在家裡?”
“是。”
“你看到兇手殺死你父親的全過程?”
“是。”
“當時你母親在家?”
“不是。”
“你是青城本地人?”
“是。”
“你看到了兇手的樣子?”
“不是。”
“你看到了兇手的樣子,但是你忘記了他的樣子?”
“不是。”
“你看到了兇手的樣子,但是你過於害怕,你又忘記了他的樣子?”
“不是。”
“你沒看到兇手的樣子,但你不願回憶這段痛苦的回憶,所以你讓人對你進行了催眠,忘掉了那段記憶。”
“是。”回答有些遲疑。
郝玫震驚地轉頭看了耿子揚一樣,原來他的記憶裡出現了斷篇,竟是這麼回事。
耿子揚低聲對她說:“十年前他求助珍妮特,讓珍妮特對他進行了催眠,忘掉了那段記憶。”他已經問過珍妮特了。
問話還在繼續。
“兇手是你熟悉的人?”
“不是。”
……
“你父親經常對你母親家暴?”
“不記得。”
……
“你恨你父親,因為他經常當著你的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