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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你知不知道那個老闆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孫軍搖了搖頭。“山子嘴很嚴的,他最懂道上的規矩。他跟俺說過,只有守口如瓶的人,有錢的老闆們才會願意用,俺也問過他老闆的名字,他不肯告訴俺。”
鄭山是個很謹慎的人,也難怪這麼多年,警方一直沒有鎖定他。
耿子揚:“再後來呢?”
“後來他就去了越南,好像是幫那個老闆辦成了一樁大事,老闆就把他送出國去了,一呆就是十年。不過山子有一次喝醉了酒,跟俺說,那老闆就是一個大傻逼。”
耿子揚皺了皺眉,“他這話什麼意思?”
孫軍說:“俺當時也問他,可他什麼都不肯告訴俺。”
還真是守口如瓶呢。
小趙警官聽他東拉西扯說了一堆沒有用的東西,有些不耐煩,“說說鄭山殺人的事兒吧,他不是口風很嚴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孫軍說:“這次他不是忽然回到村裡嗎,村裡的人都不理他,他就找俺喝酒。當時俺倆一人喝了一斤白酒,都有點兒高,他跟俺說,‘那些老闆沒他媽一個好東西,老子辛辛苦苦替他們做事,人都替他殺了,他卻找了人想暗算老子。’俺當時有些不相信,就問他‘山子,你真殺人了?’他瞪了俺一眼說‘你以為俺像你,只會吹牛?俺捅了那個小白臉六刀呢,血噴得到處都是,粘在手上黏糊糊的,以前俺也砍過人,可殺人的感覺真他媽不好。俺出門就把刀扔河裡去了。’”
又問了一陣,實在問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了,耿子揚和小趙離開問詢室。回到辦公室,小趙有些洩氣,對耿子揚說:“筆錄都是旁證,起不了什麼作用。”
耿子揚摸著下巴思考有頃,“那可不一定。孫軍說過,鄭山告訴他,他捅了那個人六刀,邵義也是身中六刀而死的,這個細節咱們不曾像媒體透露,他說得一清二楚,也能從側面印證鄭山作案的可能性。”耿子揚頓了頓,“還有一件事,鄭山說他殺了邵義之後,出門就把殺人兇器扔到河裡去了……”
小趙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老大就是老大,總能從細枝末節中發現他們發現不了線索。“你想把殺人兇器找出來?”若真能找到兇器,將是定案的最有力證明。
可這談何容易?
耿子揚猛地起立,“再去看看圖偵他們整理的監控影片。”殺人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