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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我請你喝咖啡,帶上週秘一起。”耿子揚說。
郝玫偏頭看了周秘一眼,心裡有些奇怪。聽耿子揚的語氣,跟她喝茶都是其次的,主要是想跟周秘見一面。他跟周秘一向不對盤,找他有什麼什麼事?“明天我們打算去看心理醫生,他最近總是失眠……”
“不會佔用你們太多時間,”耿子揚說:“周自強的案子破了,我想跟你們通報一聲,你們難道不想知道兇手是誰嗎?”
郝玫精神一震:“真的?那我問問周秘,一會兒給你答覆。”
“嗯。”電話那頭,耿子揚語氣淡淡的,“周秘的失眠症狀,是不是從雙集鎮回來之後開始的?”
郝玫愈發奇怪:“是的。你怎麼開始關心起他來了?”
“隨便問問,那我掛了。”那頭耿子揚收了線。
周秘偏頭看過來,“是耿子揚?他找你有什麼事?”
郝玫說:“你父親的案子破了,他想跟咱們通報一下。約咱們明天見面。”
“真的?”周秘有一瞬間的愣怔,臉上的表情卻有些晦澀不明,“既然是這樣,那就見他一面好了,完事之後再去找珍妮特,反正我們時間充裕。”
“也成。”郝玫也沒多想,點了點頭,給耿子揚回撥過去,定下了見面的時間地點。
辦公室內,耿子揚掛了手機,望著牆上的人物關係圖陷入了沉思。邵義案和佟大雷案都沒有什麼說的,證據確鑿,唯獨這個’二一一‘案,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三個案子,十幾個人物,關係錯綜複雜,標註了各種箭頭和鬼畫符般的記號,只有耿子揚能看明白。別的刑偵隊長遇到疑難問題,喜歡把偵查員們集合起來開會,集思廣益。耿子揚跟他們不一樣,他喜歡一個人靜靜的思考。
對於刑事案件來說,偵查思路非常重要,耿子揚懷疑“二一一”案另有隱情,殺死周自強的不是鄭山,那麼犯罪嫌疑人還能有誰?
其實很早之前他就有過一個猜想,而現在,這個想法越發清晰起來。
耿子揚從牆上拿下一個女人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年輕美麗,笑容沉靜。正是周秘的母親宋潔。
晚上八點,耿子揚帶著小趙來到張秀芳家裡。
張秀芳50多歲年紀,已經從單位內退,呆在家裡帶孫子。
耿子揚來之前跟她聯絡過,不過看到他們她還是有些吃驚,“耿隊長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她熱情地把人讓進屋裡,“還以為你們明天才會來。”
“剛好有點時間,就過來了。案子不等人啊。”耿子揚笑著說。他是那種很隨性的性子,三教九流的人都能打交道。
張秀芳請他們坐下,又熱情地給他們上了茶水,端上水果。“聽說你們還在調查周自強被殺那件案子,這都多少年了……”
耿子揚笑著解釋:“我們警察的要求是命案必破,不管過了多少年,這樣的案子永遠都不能放棄。這次過來,還是想跟你多瞭解一些情況。”解釋了來意。
張秀芳笑著說:“這個我們當然會好好配合。不過跟您說句實話,這麼多年,來來回回的,警察來問了不下二十遍了,該說的我都說過了,您再來問一遍……其實也沒有多大用處。”張秀芳是宋潔單位的同事,又跟宋潔做了幾年鄰居,周自強被殺的時候,她到過現場。
耿子揚很隨意地說:“我們就是隨便問問,您別有太大壓力。”
張秀芳說:“耿隊長您想問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不知道還能記得多少。”
“今天來呢,主要想跟您瞭解一下宋潔的情況。”
“宋潔?”張秀芳沒想到他問這個。她口中嘖嘖有聲:“年紀輕輕就死了,真是可惜了。”
耿子揚坐直了身子,“在您眼裡,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張秀芳想了想說,“宋潔是九幾年的大學生,那時候的大學生可不像現在那樣爛大街,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能上大學的都是極聰明出類拔萃的人。院裡的領導都很重視她,她一來就讓她做了個專案主管。她這個人吧,長得漂亮,又不怎麼愛說話。一開始我們大家都以為她很傲,時間長了才知道她的脾氣秉性都是很溫和的一個人。她業務能力很強,設計做的很好,本來是前途無量的一個人,只可惜嫁錯了人。”
小趙插了一句:“你是說周自強。”
“可不就是那個人渣。”張秀芳哼了一聲:“整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還打老婆。這男人啊,就是有一萬條理由,都不應該對女人動手。何況這個女人為他生兒育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