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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開著玩笑,手裡拿著外賣袋子,眸子明亮。
“進來吧,”郝玫拉開門,“怎麼是你送上來的?”
“我在樓梯口碰到送外賣的,順便拿上來。這麼晚了還沒吃飯?郝大律師幹活要不要這麼拼命?”耿子揚把外賣放到茶几上,很隨意地坐在了沙發上。
“你來了怎麼也不提前跟我打個招呼?”
“那也得你大小姐肯接啊!”
郝玫點開手機一看,果然有兩個未接電話,是耿子揚打過來的。
郝玫拽過一把椅子,在茶几前坐了,開始吃飯。他是她師兄,她也沒拿他當外人。“剛才沒看手機。”
職業習慣使然,郝玫吃飯很快。但是動作優雅,十分賞心悅目。耿子揚翹著二郎腿坐在那兒看著她,頗明白了“秀色可餐”四個字的意味,一點兒都不覺得無聊。
他忽然問:“你跟邵義吵架了?”
郝玫筷子一頓,抬頭看他,“你怎麼知道?”
“你的眼神,你的表情……”他抬手指了指她的左手,“訂婚戒指沒了……”又指了指她的臉:“臉上到現在還餘怒未消。手機並沒有靜音,我連打兩個電話都沒聽見,當時定然是在吵架。還有……”
“得得得!”郝玫趕忙截斷他:“大神探別跟那兒推理了。我怕了你了還不成嗎?你能不能改改這壞毛病啊?”
耿子揚揚揚嘴角,自嘲笑笑:“職業病了。”頓了頓又問:“你和邵義,到底怎麼回事?”
“分了。”郝玫輕描淡寫。
“呃,為什麼呀?你們不是要結婚了嗎?”耿子揚微微吃驚,表示不解。
“原因很簡單,他先是在外面嫖了別的女人。然後反過頭來倒打一耙汙衊我和別的男人上床!很老套的故事吧?”
“節哀順變吧,”讓耿子揚破案可以,讓他安慰一個人,還是個女人,就有點勉為其難了,“男人嘛,都一個樣,全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玩意兒,尤其是有幾個破錢之後,這幾年我在局裡看到太多太多了,現在這個社會,不就是這樣嘛,黃賭毒氾濫,一切向錢看!”
郝玫扯扯嘴角,“這麼說來,你也是用下半身思考咯?”
耿子揚伸了個懶腰,“別拿我和那些俗人相提並論。”
“切!”郝玫表示不信。
“好在你們還沒結婚呢,總比結婚之後再發現的好。你得多從這個角度去想。”
“行了,你別學居委會大媽的樣兒安慰人了。找我到底有啥正事兒?”郝玫吃完了,把飯盒隨手扔到垃圾桶裡,用紙巾擦了擦嘴,又變回律政女強人的範兒。
“我沒事兒不能來看看你啊?”耿子揚不服氣。
郝玫給他泡了杯茶,自己則只喝白水,“怎麼,瞧我單著了,又想追我怎麼著?”
“不成嗎?”耿子揚看了她一眼,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郝玫搖了搖頭:“都三十歲的大叔了,我就是再找,也找個年輕點兒的小鮮肉……”
“你留點口德成不成?”耿子揚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子,交給郝玫:“這是‘龍哥’的資料,口供我們都問完了,準備把他移交檢察院了。先來跟你通通氣。”
“嚯!這麼快就審完了,動作夠快的啊。”郝玫翻了翻卷宗,說:“以‘裸…照’進行威脅,涉嫌敲詐勒索;進一步將裸…照公開,侵犯個人隱私權和名譽權,涉嫌傳播淫…穢物品進行牟利的傳播淫…穢物品牟利罪。將照片中的身份資訊向他人出售或者提供,構成侵犯公民個人資訊罪。再加上綁架罪和故意傷害罪……數罪併罰,這次一定不能輕饒了這個混蛋……”
說起專業領域的事,郝玫神采奕奕,一一道來,如數家珍。
耿子揚眼中閃過一絲激賞:“這個案子並不複雜,看你在法庭上的表現了。”
郝玫比了一個“OK”的手勢,“請警察大人放心,絕不辜負人民的期望!”
正說著,郝玫手機驟然響了起來。是父親打過來的。
郝玫蹙眉,按下接聽鍵:“爸!”
“小玫,你在哪?”電話那頭的郝承德從未有過的嚴肅。
“我在所裡。”
“我不管你在哪兒,給我回家,立刻,馬上!”
郝承德說完這句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耿子揚喝了一口茶,問:“怎麼,父親大人召喚?”
“嗯,我得回去了。”郝玫無可奈何,起身拿包。
耿子揚跟在她身後出來,見她情緒不是很高,想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