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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芳走上前,抱著薄仁的肩膀,嬌嗲嗲地喊道:“薄叔叔,今天可算把你這尊大佛給請過來了……”
薄仁四十來歲,有些發福,挺著啤酒肚,相貌其實不算差,但臉上透出酒色過度的虛弱模樣。他伸出肥爪,在戚芳的肩膀上拍了拍,“小芳侄女你都開口了,我怎麼敢不賞臉?以後朝陽再碰見什麼法律糾紛,就全靠你們這幫大律師幫我們打官司了。”
戚芳拉長了聲音道:“我可沒有那麼大的面子——”飽滿的胸口幾乎壓在薄仁的胳膊上,薄仁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郝玫也從他們的談話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來戚芳從中牽線搭橋,朝陽和他們律所簽訂了戰略合作協議,負責朝陽所有的法律事務,單是諮詢費,朝陽每年就給律所大幾百萬。
戚芳業務方面雖然是個廢柴,但是加入律所以來,憑藉父執輩的資源,的確給律所拉來了不少大客戶。從這一點看,鄧華讓她成為合夥人,買賣一點兒都不虧。從做生意的角度這無可厚非,可為朝陽服務,郝玫總有種助紂為虐的感覺。
這時鄧華介紹到郝玫:“這是我們律所的新銳律師,郝玫……”薄仁伸手握住她的手,笑道:“認識認識,郝承德的女兒。十年前,你爸爸做律師的時候,我們合作過呢……”
郝玫客氣地叫道:“薄總!”
薄仁的手溼溼膩膩,用力捉住郝玫的手,讓她覺得一陣發自內心的噁心。“我跟你爸爸是好朋友,我就託個大,你也像小芳一樣,叫我薄叔叔吧。”
“薄叔叔”她可叫不出來。不過她也不是出入職場的菜鳥了,自有應對法子:“我要是也這樣叫,薄總就不怕戚芳吃醋?”郝玫笑容得體,看似玩笑,卻悄悄將手抽了回來。
“也是,也是!”薄仁大笑。
說說笑笑間,眾人按照嚴格的尊卑順序在酒桌上落座。好酒好菜端上來,終於開席。郝玫假笑了一個晚上,臉都有些僵了,告罪一聲去了洗手間。
“小玫。”剛從洗手間出來,邵義尾隨追了出來。“你別躲著我,咱倆說說話!”
郝玫煩透了他,冷淡道:“咱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你還纏著我幹嘛?”剛從兩邊相互介紹的時候,郝玫直接無視邵義,讓他好一陣下不來臺。
邵義耐著性子說:“小玫,之前的事不管誰對誰錯,咱們都讓它翻過這一篇兒,好不好。我可以不計較你和周秘的關係,只要你和他斷了往來。”
郝玫只覺得好笑:“你不計較,可我計較!”她甩開邵義的胳膊:“我既然說了要和你分手,那就是真的分手。你耳朵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
邵義追上來:“小玫,薄總已經答應我,這次換屆完事,就升我為朝陽的副總,你再好好考慮考慮。”
“呵……”郝玫氣笑了,“朝陽的副總?可真是了不起呢!你以為是你自己能幹,那是因為你投了一個好胎,有一個好爹!”郝玫毫不留情地譏諷。
邵義牛氣慣了,覺得自己已經夠低聲下氣,沒想到郝玫還是這麼個態度,不由惱怒:“郝玫,你怎麼油鹽不浸呢?”
“你今天才認識我?”
“那個周秘就那麼好,讓你不顧一切地投向他的懷抱,連你爸的話都不聽了?”邵義一時氣惱,有些口不擇言起來。
不提郝承德還好,這一提起來,郝玫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故意氣他:“你現在有什麼立場說這些,我怎麼樣你管得著嗎?”不管邵義暴跳如雷,直想殺人。郝玫踩著高跟鞋優雅地返回包廂。
薄仁輪流和大家喝了一圈,有了幾分酒意,“郝律師,你這趟衛生間去得可夠久的,咱們紅酒都幹了一瓶,少喝的你得補上。先幹三杯再說!”藉著點兒酒勁兒,他的眼神色眯眯地在郝玫胸口掠過。
郝玫皺了皺眉,發現戚芳不知何時已經和鄧華換了座位,和薄仁挨坐在一起。
郝玫歉然道:“薄總,真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您是長輩,就饒了我這一次如何?”
戚芳落井下石:“那可不行,這桌上人人都喝,就你滴酒不沾,你太不給薄叔叔面子了吧?”
朝陽的幾個人一起跟著起鬨。
薄仁伸手在桌子上一拍,“這樣吧,侄女你不喝也不是不行,得像小芳一樣,一個小笑話抵一杯酒如何?”
郝玫道:“這個簡單,我給大家講一個笑話。”就講了一個笑話。
“這個可不行!”薄仁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似的。他回頭看了一眼戚芳:“小芳侄女,你給做個示範。”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