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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穿回身上,在房間裡找出解酒藥劑,成功的讓程迭戈喝掉了解酒藥劑想離開時諾丁山的手被抓住。
粗重的喘息聲打在她的耳畔上,臉頰上,諾丁山掙了掙被程迭戈按住的手,她一動就又被死死的按在。“諾諾,我難受。”說難受的人聲線是如此的晦澀,諾丁山知道他難受,剛剛她在讓他吃藥時他們靠得很近,有數次因為難受屬於他無法緩解的所在在身上她蹭著做著強烈的訴求,沒有被抓住的手關掉臥房所有的燈光,房間陷入了黑暗。“小甜瓜只允許在特殊的情況叫。”低頭,燙得要燃燒起來的臉躲進了被套裡埋於他的雙腿之間。
從浴室出來之後諾丁山再次回到了臥房裡,黑暗中她聽到了來自於程迭戈均勻的呼吸聲,站停在他床前,許久,房間的燈光重新亮了起來。
把之前那些掉落在地上的沙發靠墊一一撿起來放好,只留下一盞壁燈,拉上了臥房門。
在輕微的聲響中,程迭戈勉強的去拉開眼簾,臥房門外有窈窕的身影印在了採用半透明的門板材料上,又遠又近的,像夢又不像夢。
諾丁山在長長的走廊裡走著,凌晨時間,這處位於四十二層上的空中樓閣靜悄悄的,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一些什麼。
手下意識去撈,結果撈了一個空,手掌貼在身邊的床墊上摸索著,似乎是想找出一些什麼東西,幾下之後迅速抽回然後狠狠打在床墊上。
有多久沒有做過這樣的動作了?程迭戈之所以認為自己會做出這樣的動作是因為他昨晚喝了酒,他酒量不行。
空氣裡有若有若無的氣息流串著,酒的香氣?房間香草的香氣?還是……
昨晚真不該喝了那麼多的酒,閉上眼睛,在周遭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中思想開始渙散,遊離。
遊離的思想中手無意識的收攏著,滿掌軟綿綿的,力道大一點就怕像豆腐花一般的化開,力道輕一點又很難止住心裡頭的那種撓癢癢,放開了又是萬分的不捨,唯有手指輕輕的去逗弄著那小小的一粒。
宛如暗夜裡盛開在花園裡玫瑰花花瓣的觸感呵,柔軟,芬芳。
被逗弄的人淺淺的氣息打在他臉上小聲哼著,又,又來了那種撓癢癢的感覺又來了,為此他的手更加的賣力了,就盼著她用和手掌一般的柔軟唇瓣來含住他的嘴唇。
有誰在拼命的調動著逐漸變得急促的呼吸?
是誰?心裡有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在問著。
驚醒,慌張莫名。
程迭戈第一時間從床上彈開,就像是後面有著洪水猛獸在追趕一樣往著浴室衝過去,開啟浴室門,把水溫調到最冰冷的狀態。
站在淋浴器下,冰冷的水往著他頭上劈頭蓋臉。
心就那樣放鬆了下來,安靜了。
洗完澡,回到臥房,剛剛還七點,開啟衣櫃,一一挑選出今天要穿衣服,穿好了西裝,手去拿放在床上的領帶。
褐色領帶身邊有小小正在發光的物件。
低頭,彎腰,手落在那個發光的小物體身上。
那是一個小巧的仿鑽耳釘,耳釘被擱放在燈光處,觸到光線的耳釘光芒更盛,光芒折射出來的組成了一組組光怪陸離的影象。
意識到那些影象有可能是真實存在時耳釘從程迭戈的手中掉落。
深深撥出一口氣,程迭戈離開臥室給酒店經理打電話。
十分鐘之後,房間門被開啟,程迭戈見到了他想要見的人,坐在沙發上,諾丁山規規矩矩站在他面前。
在他的示意之下諾丁山坐在對面單人沙發上,他們之間隔著長方形的玻璃裝飾桌,桌上放著程迭戈從床上撿到的鑽石耳釘。
程迭戈把耳釘推到了諾丁山面前。
“我今天早上撿到這個,我想知道它是你的嗎?”他問她。
數秒之後程迭戈得到了這樣的回答“是的。”
點頭,片刻之後程迭戈再問:“我看見它時它就掉落在我床上,我想聽你的解釋,為什麼我會在床上看到它。”
“你昨晚喝醉了,而且醉得厲害,所以我覺得你需要解酒藥劑,昨晚你很不配合,我想耳環應該是我在給你服用解酒藥劑時弄丟的。”
“在期間你確定沒有發生過別的事情?”
“沒有。”
“最好沒有!”
面對著程迭戈咄咄逼人的語氣諾丁山選擇眼睛對著他的眼睛,他之所以讓她坐在對方用意應該是那樣的,他堅信只要她一撒謊她就有一個小習慣,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