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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你的初戀嗎;不是你的第一口棉花糖嗎?”
“沒事就好。”諾丁山勉強應答著:“我掛了。”
“不要掛電話!”榮駿聲音提高聲音:“諾諾,我得告訴你一件事情,還記得那位霍華德家的長女嗎?”
“記得。”
“英國最近幾天的花邊新聞都在報道霍華德家的長女不吃不睡在教堂裡祈禱了四天四夜;最後她昏倒在教堂裡,神奇的是在她昏倒時程迭戈就在那個時間醒來;看來;那位痴情的姑娘把上帝都感動了;更巧的是……”榮駿拉長著聲音:“霍華德家的長女就和程迭戈住在同一所醫院;而且,程迭戈在我媽媽的勸說下會在明天去探望她,你說程迭戈會不會也像上帝一樣被她感動了?”
“那樣很好。”諾丁山說著。
“很好嗎?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言不由衷的樣子;對了,我再得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和程迭戈約好了等他身體恢復過來打一場球,你的影響力好像不是很大,起碼對於程迭戈而言。”
“那再好不過。”
“諾丁山,我第一次覺得程迭戈好像挺能裝的,我猜你們兩個人的裝蒜技術不相上下,在我的爸爸媽媽面前他裝得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和我談笑風生,逗我爸爸媽媽開心,我好幾次提前你的時候他比那些演員還會演,就好像你們從來就沒有……”
諾丁山結束通話了電話,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隨手關了手機。
十月七號,諾丁山一些報紙乃至電子媒體中看到程迭戈出院的訊息,呈現在圖片上有程迭戈有榮駿有榮太太,和程迭戈同一天出院的還有霍華德家的長女,那位做葛瑞絲的金髮姑娘。
十月十號,諾丁山見到了抽空到德國來看她的榮太太,諾丁山知道榮駿的媽媽這次來訪多多少少帶有著點安撫性質。
看完程迭戈之後榮駿直接從曼徹斯特飛舊金山給他的外婆慶生日,本來,這趟舊金山之行她也在計劃之內,計劃中諾丁山將作為榮駿女友的身份首次出席榮林兩家的家庭聚會,前天,榮駿在曼徹斯特機場的一通電話就把諾丁山排除在了計劃之內。
諾丁山一再的和榮林佩蘭保證著她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這天,諾丁山和榮太太談了很長時間的話。
末了,那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注視著她許久,說出了這麼一句:“年輕時候我曾經幹過不少荒唐事情,所以我比誰都清楚人的性格本質比身份地位都來得重要,諾諾一看就是那種不會胡亂惹事凡事都會掌握好分寸的姑娘。”
那一刻,諾丁山也覺得那位說得有點道理,起碼,她循規蹈矩的長大,不過,細想一下,諾丁山又覺得不對,她好像惹過事情,只是她惹的事情時間有點久遠,她都忘得差不多了。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裡是諾丁山難得的清閒時間,之前她生活的大部分時間都圍著榮駿繞,榮駿這段時間都在舊金山陪據稱身體不大好的外婆。
身體不太好?這位老太太在榮駿打電話給她的當天還參加了一場短途馬拉松。
榮駿一不在諾丁山諾丁山天天往克萊兒那裡跑,給正在忙著排練舞臺劇的克萊兒對臺詞。
十月下旬的這一天,諾丁山正在給克萊兒對臺詞,外面進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告訴諾丁山外面有人找她。
花園中央有凸顯人。體力量美學的雕塑,古羅馬男人一手託著日月另外一手託著象徵希望的嬰兒,一抹紅色身影背對著她立於雕塑前。
火紅的長外套讓諾丁山忍不住的想起了她第一次見到張妙麗時的情節,就像是紅色的辣椒。
“妙麗。”諾丁山站停,喚:“張妙麗!”
緩緩回過頭來的那張臉不見了一如既往的快活勁,張妙麗雙目紅腫。
“怎麼了?是不是又遇到不好的事情?”諾丁山走近了張妙麗。
然後,張妙麗擁抱住了她:“諾諾。”
“怎麼了?是不是……”
“諾諾,在中國有一句成句叫做苦盡甘來,這樣的成語形容那些勇敢堅強的人們,很多很多人的人生在初開始時很艱難,但他們沒有抱怨沒有退卻更沒有妥協,最終,他們得到了最為甜美的果實,而那些在旅途中遇到的艱難也成為了他們人生中的一種財富,一種收穫。”
“怎麼了?”這還是諾丁山第一次聽到張妙麗用這麼嚴肅的口氣和她說話:“是不是……”
張妙麗再一次打斷她的話:“諾諾,記住我的話,你只是先嚐到了人生中那些苦澀的,諾諾,記住,苦後面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