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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給自己的男伴,在這期間要是有一滴的紅酒滴落在早已經準備好的白色餐巾上的話,需要另行交納五萬人民幣的慈善基金。
之所以說這是一款針對男人喜好產生的遊戲在於冰條都是透過嘴對嘴傳接,隨著冰條的逐漸融化男人能討到的便宜多的是。
諾丁山和程迭戈坐在沙發倒數第二個位置,他們之間保持著小小間隔的距離,他們的座姿看起來最為中規中矩的,但在剛剛落座時程迭戈的手就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此時此刻,她的手掌被程迭戈包裹在了他手掌裡,目光順著手往上來到他臉上,這個男人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就像是在聽老師講課心無旁騖的好學生。
結束了遊戲規則的講解之後,派對公關充當起了裁判的任務,計時開始,冰條由左邊沙發那位穿著黑色禮服的女孩開始接起,最初,大家是漫不經心的,但隨著派對公關的造勢還有逐漸加大計時器的聲音所營造出來的緊張氣氛,男人們的好勝心被調動了起來,誰也不願意當那個被當眾觀賞的倒黴蛋。
五公分的冰條在二十多人中傳遞中越來越瘦,越來越短,第三次諾丁山從挨著她坐的女孩口中接過冰條時已經只剩下可憐兮兮的一節了,接過冰條諾丁山在心裡猜測著下一對接冰條的人肯定是倒黴蛋。
含著冰條諾丁山的臉朝著程迭戈靠近,配合著她的動作程迭戈臉朝著她靠近,冰條已經短得不能再短了,先觸到的是鼻尖,鼻尖觸到一起時他一頓,嘴含著冰條話說不了諾丁山只能用眼神警告:程迭戈,快接,冰條要沒有了。
他半垂下了眼簾,側臉,含住她的嘴唇,諾丁山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程迭戈接到冰條了,可是……
下一秒,諾丁山感覺到了一件事情。
冰條沒有了!
程迭戈的唇還貼在她唇上。
眨眼的功夫,諾丁山明白了。
程迭戈是怎麼把冰條變沒有的。
閉上眼睛,承受著。
那一個瞬間,世界靜悄悄的。
微風颳過麥尖的聲浪是唯一聲響,雨林裡晨露從樹葉滑落是唯一聲響,河岸上青草滋長是唯一聲響,夜裡種子的牙悄悄撥開泥頭是唯一的聲響。
天高風淡,雲捲雲舒。
她想,來北京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呢,也許她無法在北京繼續再留下去。
睜開眼睛,諾丁山輕輕推了推程迭戈。
“我想代表慈善機構的同行謝謝程先生。”派對公關適時的走出來。
接過服務生手中的紅酒杯,諾丁山環顧四周,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們,男人們大多都是帶有看好戲的心情,女人們眼裡則多了若有若無的嫉妒成分,因為她們更能討男人們的歡心,而她整晚表現出來的就像是一根木頭一樣。
程迭戈這是存心的吧?存心讓她變成了眼中釘,他這是在報復她呢。
四毫升的紅酒含在口中,嗯,就讓女孩們更嫉妒一點吧,撩起了裙襬諾丁山側坐在程迭戈腿上,把別在自己領口上的白色餐巾拉出了一角搭在了他衣領上,在做這個動作時他垂下眼睛看她。
手搭在他肩膀上,側臉,在唇還沒有貼上他的唇前,諾丁山做了和程迭戈之前做的一模一樣的事情,把四毫升的紅酒如數吞下,當然,她會做到讓裁判一點都看不出來的。
唇貼上了他的唇,舌尖在他唇上輕輕一舔,滲透了進去嘗試著開啟他的牙齒,舌尖剛剛觸及就被他的牙齒咬住,那力道極輕,就那麼輕輕的刮擦著,幾下之後讓她的舌尖魚兒般的溜了進去,這一次她沒有讓他先佔上風,舌尖輕輕的逗弄他一下迅速逃開,在他追逐她時她迅速反捲住他,邀請著他共同品嚐紅酒的津甜。
怕遇到類似於較為狡猾的犯人,為了尊重遊戲規則會有酒店專門人員來做酒精測試,需要多久的唇齒交纏才能瞞過那位測試人員呢。
終究她還是敵不過他啊,幾輪過後,她就那樣可憐兮兮的處於捱打的份,任憑著他長驅直入,癱軟在了他身上,也不知道怎麼的從低頭親吻他變成昂著頭承受著他,她唯一能做的彷彿就只剩下在他想的時候用唇瓣去吮住他。
會不會窒息而死呢?在她以為自己將窒息而死時他放開了她。
手按在心上的位置,遏制住那處所在的叫囂,頭擱在他肩上趁著他在解開系在兩個人之間的餐巾時,她問了他這個晚上一直讓她的心發疼發痛的問題: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讓我離開北京?
“嗯。”他淡淡應答著。
“如果說我不離開呢?”她問。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