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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黑劍,手腕輕輕抖動,黑劍就在她的手中舞出一團團劍花,謝憶斯舞出一連串的劍花之後,把黑劍收好,問道:“這把劍叫什麼名兒?”
楚銘風說道:“撕天劍。”
“撕天劍?”謝憶斯細細品味著這個名字,好霸氣的名字,撕天,把天都撕了,這把劍還真是霸氣。
謝憶斯說道:“謝謝你。”
“要謝我,怎麼感謝?”楚銘風問道。
“恩啦……”謝憶斯把劍放在房間的茶几上,然後撲向楚銘風,一下膩歪在楚銘風的懷中,輕輕踮起腳尖,紅潤的櫻桃小嘴就湊上去。
”叮,寄體純潔無暇,宿主系統獲得30個能量點。“謝憶斯的嘴唇和楚銘風嘴唇剛好觸碰在一起的時候,楚銘風又獲取了幾十個能量點。
楚銘風的唇被謝憶斯的薄唇掠取,楚銘風全身又變得躁動起來,被謝憶斯這比嫩豆腐還要柔嫩的薄唇吻著,這個滋味是難得的美妙,楚銘風馬上環住謝憶斯的細腰,他的嘴唇開始肆無忌憚地在謝憶斯的紅唇上攻城略地,伸出舌頭撬開謝憶斯的貝齒,一下就捕捉到謝憶斯的香舌。
謝憶斯很配合楚銘風,丁香小舌就跟楚銘風糾纏起來,兩人吻了足足好幾分鐘,還意猶未盡。
“斯斯,我明天就要走了,去天山一趟,這段時間,你自己要小心,這把撕天劍你用來好好練習劍法……”和謝憶斯親吻了幾分鐘之後,說道。
“我……我捨不得你。”謝憶斯的眼角有點溼潤的痕跡,聽說楚銘風要離開東海市,她就有一種酸楚的情緒。
“別哭了,又不是生離死別,我又不是不回來,你以前還是個殺手呢,殺手不是應該無情嗎,哭哭啼啼的像個小花貓就不好了。”楚銘風伸手颳了刮謝憶斯的瓊鼻,說道。
“你才是小花貓。”謝憶斯嗔道,被楚銘風形容成小花貓,她有點不習慣,“誰說殺手就無情了,殺手只是對敵人無情,對自己喜歡的人愛的人,也是有情有義的。”
楚銘風說道:“好了,這段時間,你自己一定要小心,特別要小心龍頭會。”
“恩,我知道,我是肯定會保護好我自己的,我等著你回來……”謝憶斯說道。
楚銘風從謝憶斯住的那個房間走出來,回到街道上的時候,有點失落,本以為送給謝憶斯撕天劍,謝憶斯會感謝他,會馬上以身相許跟他圓房,結果他只是和謝憶斯親吻了一陣子。
楚銘風不知道他剛才沒有直接霸道地對謝憶斯提出這方面的要求,也沒有直接把謝憶斯推倒在沙發上,如果他自己剛才強勢霸道一點兒,謝憶斯今天晚上就已經是他的晚餐了。
楚銘風的電話響起來,一看是蔡靖鵬打過來的,楚銘風便按了接聽鍵。
“楚兄弟,是我,蔡靖鵬。”
“蔡大哥,我知道是你,有什麼話,你說。”楚銘風說道。
“楚兄弟,不好意思,天山我可能去不了了。”蔡靖鵬聲音帶著遺憾。
“蔡大哥,怎麼了?”楚銘風問道。
“楚兄弟,我也想去天山把雪域墨蓮找回來,只是,哎,我有點私事,真的不好意思說的私事,走不開。”蔡靖鵬說道。
“蔡大哥,你如果去不了,那我就一個人去吧,沒事的,你把你自己的私事辦好就行了。”楚銘風說道。
楚銘風跟蔡靖鵬的接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既然蔡靖鵬都不好意思說的私事,楚銘風也就很聰明地不去深深追問。
“楚兄弟,機票我已經幫你購買好了,你只需要拿著身份證去機場刷一下就可以出票,是明天上午十點鐘起飛的飛機。”蔡靖鵬說道。
“行,多謝。”楚銘風道。
一個人去雪疆天山,楚銘風也沒有任何怨言,一個人行動還更方便呢。
楚銘風回到家,房間裡他早就準備好了去雪疆的一些物資,比如地圖、帳篷、睡袋、礦泉水、壓縮餅乾這些。
有雪疆整個省的地圖,還有天山那一塊的小地圖,玄真門在天山腳下,但是在天山腳下具體哪一個位置,楚銘風還不是很清楚,楚銘風也詢問過薛麗穎、謝憶斯她們,她們都說不知道,都說這種古武門派的位置其實都比較隱蔽,一般也不會帶門派外面的人進去,而門派內部的人又要對門派的位置當做機密來嚴格守住。
準備了這麼多東西,楚銘風這完全是一個資深驢友的裝備,這些物資如果是一個人攜帶還有些麻煩,但是這難不倒楚銘風,楚銘風的空間戒指裡面還有很寬闊的空間,收納這些物資還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