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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忍不住發問:“澄子;你說你是五星級飯店的總經理。可我怎麼看;你都沒有當總經理的魄力。總經理都像你這樣;做事情吊兒郎當,那公司不得垮了。”
奕寧在做|愛爾蘭咖啡的間隙向琴琴解釋;有種總經理是掛名的,不做事。
“奕寧;你幹嗎老是這樣,讓我下不了臺?”曹澄撅著嘴;氣呼呼地埋怨著;可眼裡的笑意說明他並不計較。
武力為了慶祝兩名員工順利歸隊;打烊後,請他們吃熱騰騰的火鍋。四人圍坐在由兩張餐桌臨時拼湊起來的桌前,以水代酒,一杯又一杯地打著通關。
武力給曹澄夾了些青菜,回憶往事:“曹澄,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喝酒時的情形嗎?”
曹澄開懷大笑,向武力保證,等他和曹清和解後,一定請喝最貴的好酒。
“只要能喝的開心,就是好酒了。”武力眯著眼睛,愜意極了,“其實價格貴不貴真不重要,關鍵是和誰喝。”
“哇!”琴琴對著武力豎起大拇指,拍起了老闆的馬屁:“武力,這是你說過的無數廢話中最有哲理最有深度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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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月亮,又清又冷,瀉下冰一樣的銀輝。青石鋪就的小路上清幽寂靜,任憑月光漫照,泛出點點銀光。曹澄放慢腳步,不停地用餘光瞄著身邊的奕寧,滿心歡喜地與之閒聊著:“聽琴琴說,你上個月跑到中學,在她前男友的學生面前,甩了他一巴掌。”
“誰讓他一腳踏兩船,讓琴琴傷心?”奕寧頓了頓,再次開口了,“曹澄,你認識很多人吧?那你有沒有見過周公子?聽說他回來了。”
“什麼狗屁周公子?不就是周起暄。”曹澄一臉的不屑,啐道,“不久前在聚會上見過。一臉奶油氣的,也不知道女人喜歡他什麼。”
原來起暄他真的回來了。奕寧強抑不住心中的那份激動,眼角微微溼潤。
這時,從小巷口傳來了口哨聲。五六個喝得醉醺醺的小混混迎面走來,要奕寧陪他們喝幾杯。曹澄趕緊把奕寧護在身後,警告他們別亂來。兩方爭執不下,動起手來。
曹澄哪是幾個壯漢的對手,沒兩下,就痛苦地倒在地上,只剩下被人群毆的份。
“喂,你們快住手!”奕寧擔心曹澄的身體吃不消,拿起地上的空酒瓶,“砰”的一聲,砸碎了瓶子,對準那群人,命令道,“放開他!”
“小妞,就憑你也想救你的小情郎?”為首一刺青男罵咧咧地叫道。
“我再說一次,放開他!不要惹我!”她挽起衣袖,用破碎的玻璃邊緣直直地往左手臂劃去,眼睛都沒眨一下。那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反而讓他們有點後怕,罵了句“瘋女人”後,離開了。
“奕寧,你的手在流血!”
奕寧還是一臉沒事人,走了過去,扶起了曹澄,“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曹大少爺。”
……
閣樓瀰漫著一股濃濃的酒精味。奕寧在傷口處做了個簡易的包紮,就幫曹澄上藥水,疼得他直喊痛。
“啊,輕點。奕寧,輕點!我的臉!”
“一個大男人,還老是鬼叫鬼叫的。”奕寧湊過去,輕輕地往塗藥水處吹著氣,然後麻利地貼上創口貼。
曹澄的心一下子跳得飛快,尤其當奕寧的氣息撲面襲來時,他完全忘了呼吸。花心大少的曹澄,此時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在讓他怦然心動的女孩面前,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如何放才好。
“你怎麼不喊疼了?”
“我,我突然覺得很舒服。”
奕寧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懷疑他的腦袋是不是也被打傻了。手機鈴聲響了,曹澄按了擴音,只是幾秒後他對自己的這個做法悔得腸子都青了。
女人高分貝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了出來:“你丫的滾到哪去了?老孃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就等著你來。你不是說要讓我見識下你一夜七次郎的威力嗎?丫的,是不是爬到其他女人的床上?”
曹澄慌慌張張地摁掉擴音,走遠幾步接了起來:“Tina,我現在有點事,不方便。”
Tina不耐煩地回道:“什麼事情不方便?你不行就不要逞能,害的老孃買了一打套套。藥店的人還以為我從事某種特殊職業。我給你十分鐘,你要是不來的話,以後休想趴在老孃身上做活塞運動。”
“你還是睡覺去吧!丟死人了。”曹澄飛快地掛掉電話,自詡厚臉皮的他此刻竟然臉紅了。
奕寧忍著笑意,讓曹澄別老想著做那事,小心一夜一次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