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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東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根本就無意與他親熱,倒像一隻準備將獵物吞噬入腹的小野獸,因為不放心,在肆意地感受獵物的安全,然後,毫不留情的搓蹂他——翻他眼皮,捏他耳朵,捻他鼻子,掐他的臉,帶著探索的檢查。
喬東陽很生氣。
偏生那隻手是軟軟的,呼吸是暖暖的,像一股帶著融化神智的風,透入五臟六腑,攪得他頭皮發麻。
“池月。”
喬東陽緊緊抓住她的手,呼吸微緊。
“麻煩你告訴我?你這是在幹什麼?”
池月:“我說過了。”
操!喬東陽突然想爆粗了,“你這是在準備吃我之前,看看我有沒有毒嗎?”
池月冷著臉,“是。”
喬東陽:“……”
池月補充:“你這個人,真的有毒!”
喬東陽像聽了個荒唐的笑話,看著池月認真的臉,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個女人是個異類,是一個比他還神經病的女人……不,比她那個姐姐還要神經病,她姐姐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神經病,而她是心裡住了個神經病。
喬東陽氣得咬牙,抓住她往自己身上一帶。
“有沒有毒,嘗過就知道了。”
他扣住她的後腦,涼薄的唇湊上來。
池月面色一變,但她沒動。
就那樣涼涼地看著喬東陽,好像真的在等著品嚐他。
“……”
喬先生快瘋了。
他親不下去。
要不然,他真會覺得自己不是獵物,就是一塊豬肉。獻祭一般交給她,恭請女王大人品嚐,不僅完全沒有主動性和征服性,還帶了那麼一絲絲……可憐的弱勢。
“池月,你是不是女人啊?”喬東陽氣緊如牛,咬著牙問:“不懂掙扎?不懂抵抗?不會甩耳光?”
“為什麼要掙扎、要抵抗、要甩耳光?”池月反問:“你欠打啊?”
喬東陽:“……”
他盯住池月,表情複雜,“我剛才準備親你,侵犯你。”
“哦。”池月眼波不動,“我看到了。”
“我——”該說什麼?喬東陽被氣糊塗了。
“我沒什麼感覺,甚至還有點想笑。”池月搶在他發飆之前,慢聲慢氣地哼了一聲,又不冷不熱地睨他,“雖然這是你求之不得的事情,我不應該配合,但如果能讓我想明白……嗯,並沒有什麼,就當是成全你吧。”
“什麼?”喬東陽差點炸掉。
他求之不得的?
她成全他?
“喂,池小姐,你是不是對敵我雙方的綜合勢力有什麼誤解?”
池月輕輕一笑。
這笑,像是早枯的松柳突然煥發了新生,像痴、像嗔,像微笑,更像是悲傷。
“我沒有誤解。喬先生,你對我有興趣。”
“那是心理上的,是好奇,是探索。我這個人天生喜歡探秘探險探索未知,你對我來說,就是未知。這根本不是生理上的……”
“我懂。”喬月視線慢慢下斜,“不過你生理上的探索,好像比你的心理表現更急切,反應更迅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