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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褲腿,在他身邊坐下來,“說清楚。”
“我想抽支菸。”鄭西元心緒不寧,煩躁得站起來,左右看了看,也不管喬東陽怎麼想,摸出一支菸,走向了吸菸區。
喬東陽跟上去,鄭西元給他遞來一支,然後替他點燃。
兩個人沉默了好一會。
待香菸入肺,鄭西元苦笑一聲。
“早知道這丫頭是個死心眼,沒想到會偏執成這樣。”
“說重點。”喬東陽掃他一眼,不耐煩。
“昨天晚上,她突然急匆匆跑過來找我,結果碰到了張相君。”
喬東陽眉一挑,“張相君?”
“張相君剛從我房間出去,兩個人碰了個正著。”他說完,看喬東陽並沒有很明白意思,又抿了抿唇,吸口煙,“我沒有留女人過夜的習慣,辦完事,就讓她回去,這女人不願意,墨跡了一會,跟我賭氣,衣服沒穿好,就氣咻咻地衝了出去……”
衣衫不整的張相君,從鄭西元房間裡出去,看到門外的王雪芽,會是什麼表情?
女人間的戰爭不靠武力,但可以細微到稍有風吹草動,就能殺死人。
有時候,連空氣都是劊子手。
“我聽到動靜出去,她已經走了。”鄭西元狠狠擼一把頭髮,叼著煙,半闔著眼思考,“我當時喝了點酒,腦袋發脹,也沒有說什麼。講實話……我認為我已經很君子了,沒怎麼著她啊,這真是……我也冤枉。”
冤枉?喬東陽瞪他一眼。
“這個跟她出事有關係?”
鄭西元:“她同屋的湯萍說,王雪芽昨晚一宿沒睡,今兒天不亮就爬起來狠練,結果,可不就出事了嗎?唉,真是犟得像頭牛犢子似的,拉都拉不回來。”
喬東陽默不作聲。
片刻,他淡淡地說:“你和張相君,不是早就斷了?那天在吉丘,她當著王雪芽和她媽的面,說是你表妹,演得不是挺好的,怎麼不繼續演下去?”
“女人,不就那麼回事?呵!”鄭西元嘲弄一笑。“可能是王雪芽的出現刺激了她吧,這些天對我殷勤得很。她的節目要後天決賽才錄製,可是她,昨天就到了航天城。”
喬東陽冷冷剜著他,笑得嘶嘶的,像毒蛇吐信子。
“人家送上門,你不知道拒絕?”
鄭西元被他盯得頭皮發麻,搓了搓太陽穴,“我怎麼沒拒絕?我他媽對她真沒啥興趣。可是昨天晚上……”他頓了頓,狠狠吸一口煙,“不是喝了幾口酒,上頭了嗎?她送到房間來,我一時沒忍住。”
“這都忍不住,你是公狗啊?能交配就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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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頂鍋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