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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晚上碰個頭……”
“嗯?”池月眯起眼,不解地抬頭看他。
在接觸到他唇邊的笑時,突然明白過來,拼命捶他。
“你個不要臉的!”
“哈哈!”
……
那天之後,池月又去了一次董珊的小房子。與她想象的頹廢生活不同,董珊竟然過得很好。她似乎恢復過來了,屋子打掃得窗明几淨,小雛菊,康乃馨,金錢草,黑法師……開花的,賞葉的,點綴著房子,清爽、簡單,陽光照進來,滿屋芳香,溫馨舒適。
董珊支了個畫架在陽臺上,她坐在畫架前,滿面溫柔,望著池月笑。
那一刻,池月發現自己的到來可能會打擾到董珊的清淨。
池月沒有吃飯就離開了。離開前,從董珊嘴裡得知,董珊在與喬正崇約好的週一去民政局,但是董珊沒有等到喬正崇赴約。董珊打電話詢問,喬正崇只說是忙,讓她不用心急。於是,董珊就不再催促。
“對我來說,這張紙的意義不大。”
“董姨,你能想開就好。”
“你居然不勸我?月月,你是我身邊唯一一個不勸我的人。”
他們鬧離婚,在雙方的親戚中間又掀起了一輪的風波。
大多數人認為董珊不知感恩,典型的白狼眼。當初她嫁給喬正崇,在眾人眼中,是直接從麻雀變鳳凰的華麗轉身。一個剛剛走出校門的小姑娘,什麼都不懂,如果不是靠著那張厚臉皮,憑什麼高攀到喬正崇,又怎麼會有機會嫁到喬家?現在看喬正崇倒黴了就鬧離婚,還能分得一筆財產,後半生怎麼都有著落了。
說什麼的都有。
逼得無奈,董珊發了個“只要離婚,願意淨身出戶”的訊息給喬正崇,表示自己不要喬家一分錢。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大家換了個方式詬病她,說她是找好下家了,這才迫不及待離開喬正崇,要不然,不拿一分錢她怎麼生活?一個完全沒有生存能力的廢物,沒有男人,怎麼有膽子淨身出戶?
池月在申城待的這些日子,親眼見證了董珊從自殺到離婚再到被汙言纏身的全過程,甚至她跟著喬東陽去公司,也能從一切無關人士的嘴裡聽到對董珊的鄙夷,那些剝皮抽筋的話陰損又惡毒,聽得人毛孔裡都能滲出不寒而慄的恐懼來。
來自普通人的惡意,堪比劊子手。
好在董珊學會了沉默。
她把自己關在那個小房子裡,每天畫畫,不肯見人。
池月大抵知曉她心思,不再去打擾她。
這些日子,她是喬東陽的全職助理。在學校時沒有學習過相關專業,但社會大學是很好的老師,真正上手做一項工作,只要肯用心去學習,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摸索著上路。
短短半個月,池月跟著喬東陽經歷了很多。
從多家企業試圖趁火打劫低價收購東陽科技,到東陽科技向銀行貸款遭拒,她親眼見證了喬東陽這一步步的艱難。
折騰了半個月,在鄭西元的一再催促下,喬東陽組局,邀請他那幾個哥們兒吃飯。
地點訂在喬東陽以前請客常去的福滿樓大飯店,以前喬氏有什麼宴請都在這裡,喬東陽出於習慣訂了個包間,結果去的時候,大堂經理說包間沒了。
“要吃的話,只能坐大堂,要不然,只能明天請早了。”
喬東陽看著這經理沒有說話。
幾個客人都在路上,臨時換地方肯定不方便,顯得不夠真誠,可是……坐大堂更是對人家的不尊重。
“看來你們這生意,是不想做了。”喬東陽冷笑一聲,明白人家是有意為難他,“我訂的包間,給誰了嗯?”
大堂經理滿臉尷尬,“實在不好意思,喬先生……”
“你還知道我是喬先生?”喬東陽抬抬眉,往樓上走,“很好,我去看看,到底有沒有包間。”
大堂經理一急,伸手來攔,“喬先生,我們這兒有用餐規矩,請您不要讓我們為難……”
“原來知道我是誰呢?”
喬東陽冷笑著往上走,樓道上迎面就下來一人。
他嘴上叼著煙,手肘懶洋洋地撐在欄杆上,笑盈盈地望著喬東陽,一副狗仗人勢的嘚瑟勁兒,“喲,這不是東子嗎?怎麼,沒地兒吃飯了?”
池月抬頭就看到了喬瑞賢。
喬瑞賢的視線,也越過喬東陽赤丨裸丨裸地打量過來,絲毫不懂得避諱。
在喬老太太的生日宴上,這貨就和段成程混在一塊,池月十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