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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不用。這邊太遠,你一個人不方便。”
“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和董阿姨相處還可以,得去看看她。”
“……好吧。”
……
醫院。
金燦燦的陽光從窗戶透入,照在喬正崇的臉上。
他坐在過道的椅子上,似乎感覺不到那陽光的刺目,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喬東陽走到面前,他也沒有反應。
安靜地看他許久,喬東陽坐下來,背靠著牆,沒有說話。
沉默裡,喬正崇看到他,脖子動了動,“來了?”
喬東陽嗯聲,“為什麼不進去?”
在路上他就得到訊息,董珊已經搶救回來了,脫離了生命危險。
“不知道。我沒想明白。”喬正崇搓了搓腦袋,忍受著那昏沉沉的鈍痛感的折騰,啞著聲音說:“今天早上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像往常一樣,她幫我準備好了衣服,做好了早飯,陪我吃完,又把我送到門口,甚至對我笑了笑……我想不通,怎麼她就突然自殺了呢?”
喬東陽:“……”
他望著喬正崇,不說話。
喬正崇也不需要他說,馬上就接了下一個話題。
“東子,你說,我們要不要報警?”喬正崇突然壓低了聲音,“我左思右想,覺得這事不對勁兒。你說,會不會是他們……為了喬瑞安的案子殺人滅口,給你小媽下藥了?”
喬東陽看著他蒼白的臉,皺了皺眉,“罪案劇看多了嗎?”
喬正崇臉一沉,“我是認真的。”
喬東陽無所謂的聳聳肩膀,“你可以試試看。如果不怕丟人的話。”
一句“丟人”,就把喬正崇打回了原形。
他臉上的光彩,突然暗下。
什麼都可以,斷斷是不能再丟人了。
可是,
他想了無數種可能,唯獨不願意相信,董珊會自殺。
“她有什麼想不通的呢?家裡家外不用她做事,她每天有大把時間買衣服買包包去美容院做臉做指甲,沒有生活壓力,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比年輕女孩子活得更滋潤,我對她……我對她也還可以吧?就算我為了這事說了她幾句,但是我……我說她幾句怎麼了?我是她丈夫。我心裡不舒服,我不對她說,我對誰說?”
喬正崇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愈發覺得董珊不懂事。
“這些年,我可沒有虧待過她。當初嫁進咱們家來給你做後媽,是她心甘情願的,我沒逼她,也是她承諾的,要把你當親兒子對待,結果你看……她把關係都處成什麼樣了?”
喬正崇數落著董珊的不是,看喬東陽的臉沉了下來,梗了下脖子,又收回了話頭。
“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我沒怪她,她到跟我來勁兒了。你說,她是準備用這招來嚇唬我嗎?”
喬東陽眉頭皺起,淡淡一句,提醒他。
“如果不是你臨時回去拿檔案,她已經沒了。”
人家命都不想要了,還會想到嚇唬誰?
喬正崇愕然地看著他,明知道喬東陽說的真相,可是嘴唇翕合著,就是說不出相信的話。
“莫名其妙,她真的莫名其妙!”
喬正崇喃喃著,背後的門突然開了。
一個護士小姐走了出來。
“16床病人醒了。”
聽到這話,喬正崇突然站起來,以極快的速度越過喬東陽走了進去。
董珊的手背上掛著液體,身體虛弱地躺在床上,洗過胃的身子飽受折磨,面色蒼白如紙片同,憔悴得像個鬼。看到喬正崇,她沒有像以前那樣溫柔地微笑,雙眼無神,默默無聲。
喬正崇揪著眉頭,在病房裡站著看她。
好一會,他嘆口氣,卸下了盔甲。
“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想不開的嗯?”
董珊皺了皺眉頭,沒有發出聲音。
喬正崇拉把椅子坐到董珊的身邊,看著這個陪了他將近二十年的女人,一股子說不清的悲涼,突然襲上心頭,鼻頭有點酸,有點難過,又拉不下臉來說什麼好聽的話。
於是,他看了看床頭櫃上的花束。
“我買給你的,看看,喜不喜歡?”
其實這已經是一種變相的道歉了,對他來說,少有。
換在以前,董珊肯定會激動得不知所措,看他的目光也會變得溫柔。
可今天她沒有反應,面色淡淡,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