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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月在廚房窗戶站了片刻,迎出門去。
冬至這天的風有些涼,郊區的氣溫比城裡更低,小院的門推開,就灌入一陣冷氣。
邵之衡同幽冷的風一起進的門。
喬東陽等在那裡,看來是事先得到過訊息的,“邵總,請進!”
他表情淡淡,邵之衡卻是一臉帶笑,“喬先生,好久不見。”
倆人握手,重重一捏,鬆開。
池月捋了捋頭髮,微笑著走近,“邵哥來了?”
喬東陽看她一眼,下巴微微一抬,沒有說話,邵之衡依舊在笑。
“來了來了。這都多久沒見你們了?聽說你們家天天開party,也沒說請我。”
池月:“哪有啊,就幾個朋友,他們閒,沒事就過來種菜玩兒,圖個樂呵。哪像邵哥你,是個大忙人,沒時間往我們這寒門陋室的跑……”
邵之衡哈哈一笑,指指她,“你這麼說就生分了啊。笑話我呢?我忙什麼忙,是你們年輕人的活動,怕我有代溝,加入不了。”
“瞎說什麼啊,邵哥你風華正茂呢。”
三十來歲的年紀,正是男人的黃金時候,確實是風華正茂。
要不是怕喬東陽不高興,池月還想加上一句“一表人才”呢。
邵之衡笑笑,受用了。
三個人進了屋,池月去泡茶,喬東陽請邵之衡入座,拿過茶几上的香菸,遞上去,“抽麼?”
邵之衡放下公文包,接過來,從中抽出一根,抿在嘴上,喬東陽弓腰為他點燃,又為自己點了一根。
兩個男人互看了一眼,誰都沒說話。
池月覺得這一眼意味深長。
可不待她問,喬東陽就問她了:“晚上吃什麼?”
池月的念頭被打斷,“我剛才去摘菜了,你沒看到嘛。嗯,等下再加兩個菜。”
喬東陽笑著捏了下她的臉,“弄簡單一點,別累著了,我會心疼的。”
在邵之衡面前秀恩愛,池月稍稍有點不好意思。
她嗔怪地瞄喬東陽一眼,“來了客人,你也不說多弄幾個菜……”
“不用那麼麻煩。我晚上還有飯局,坐一會兒就要走了。”邵之衡笑盈盈地說著,又望向池月,沉了沉眉,“我和喬先生聊幾句,要不你去忙吧?”
池月微怔,望望他,再望望喬東陽。
“好。”
……
男人的世界與女人截然不同,遠不是女人可以想象的空間。
喬東陽這個小木屋的面積不大,房間也不多。於鳳和池雁居住的那個房間,本來是一個開窗可見池塘的日式茶室。在她們走後,池月把房間收拾出來,仍舊迴歸到它本來的樣子。
有閒時,她會和喬東陽坐在這裡,聊會天,玩個遊戲,下個棋。
此時窗戶大開著,兩個男人相對而坐,池塘的風吹進來,涼意入袖。
喬東陽禮貌地為邵之衡倒了茶,但沒有因為冷而關上窗。
“邵總可是大忙人?有什麼事在電話裡不能說,非得親自跑這一趟。”
邵之衡笑著看他一眼,“不能順便來看看你們嗎?”
喬東陽眉梢一揚,淡淡反問:“你是來看我嗎?哼!”
一聲低哼,暴露了他的小心思。
從年齡上來說,邵之衡長了喬東陽一大截,正是這一大截的人生閱歷和經驗,在很多時候都可以讓一個男人變得更為世故、睿智和從容。邵之衡向來都認可喬東陽是個能人,可是在和池月的感情問題上,他總會瞬間拉底智商,迴歸本位——一個容易吃醋的年輕男人。
還是經歷太少啊!
邵之衡這個年紀,不論喜歡還是愛,都不會輕易意氣用事。
他輕輕一笑,就把這話題翻了篇。
“要跟你談的事很重要,在電話裡說,不方便。”
喬東陽認真看他兩秒,“說吧。”
邵之衡望著池塘水面上被風吹起的漣漪,“東陽的未來,你有什麼打算?”
他是東陽科技目前最大的一個投資人,在關鍵時候幫過喬東陽,完全有過問的權利。這是邵之衡第一次詢問,喬東陽一本正經地做了回答,把他的計劃和構想,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邵之衡。
“目前已經有幾家公司對我們的新能源技術和產品很有意向,相信不出半年,東陽就可以實現產能轉換,技術、資金、裝置、原料……現在我們投入的這些金錢,最後都會轉化成鉅額的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