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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是實體,用刀子是沒法跟靈體搏鬥的。但起碼,可以用來壯膽!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死王小天?還有,鄭法師和葛傑他們也是你殺的,對不對……你說啊!”她嗓子嘶啞,頭髮也披散下來,令羅臣頓時覺得房間裡鬼氣森森,因為荊城垣自己現在看起來像極了恐怖電影裡的女鬼。
那個如碎瓷片拼貼而成的女人臉發出只有荊城垣才能聽到的陰測測的尖笑,隨後自顧自得飄了起來,奔向窗戶,兩顆慘白的眼球始終都帶著玩味的笑意停在荊城垣的身前。
荊城垣跟著躍過去,刀子直戳在窗戶上,新式塑鋼窗被鋒利水果刀刺穿,發出‘歘’的一聲。
倪俊生眉頭一皺,把槍口對準荊城垣:“放下刀子,荊小姐,我現在警告你,鑑於你一再露出暴力傾向,我們只能改變初衷,對你進行暫時性的拘禁。請諒解”
此刻,門外十幾個荷槍實彈的特警破門而入,就像港劇裡德飛虎隊一樣。拿著微沖和狙擊步槍,如臨大敵。
荊城垣頹然的收起刀子,丟在了地上。
“拷上!”倪俊生對他們打了個簡單的招呼,立馬就走出兩個年輕的特警。一個仍然扛著槍,瞄準鏡上的紅外線光點指著荊城垣的太陽穴,分毫不動。另一個拿出腰上的手銬‘咔嚓’一下拷住了她的雙手。
…………………………………………………………………………………………………………………………………………………………………………………第三十六章 決裂
翌日,當第一縷陽光刺破翻湧的雲潮,投射到灰黑色的混凝土路面時,整個城市就如同被指甲蓋撥弄的甲蟲般甦醒了。wWw。看似平靜的廣播大樓,實則有一場人為製造的風暴在緩緩醞釀中。
乘電梯直上12層,是《怪談》欄目組的所在地。仔細一瞧,原本清爽的工作環境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走道里來來往往的裝修的工人,有的正刷著各色油漆,有的則踩在人字梯上翹著那些工作表,還有的拿著水平儀,對著鏡頭似乎在研究著什麼。釘錘聲磕磕作響,當真各有分工,忙碌至極。靠最右邊的一處僻靜屋子,是該欄目組的會議廳,此刻的會議廳香菸味濃重,幾盞掛燈鑲嵌在屋頂上,十多個穿著西裝,神色各異的人聚在一張長桌前,像是在商議著什麼。
林偉正苦笑了一聲,端起茶杯含了一口龍井,只是口中卻索然無味。因為對面那十多個各娛樂節目的頭頭已經成一個犄角,目光炯炯的盯住了他。唉!放下茶杯,林偉面沉如水,在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從二十歲創業至今,多多少少也有三十個年頭了,這些年來,《鬼談》這檔節目寄託了他的無數心血,嚴格意義上來講,這已經不再是他林偉正一個人的招牌了,而是他的夢想,他努力過的證明!所以在鬼談走入衰落的低谷時,他不甘心,任誰也不會甘心!所以林偉正策劃了這場長達數月的紀實性靈異旅行,將他的一切,壓做了砝碼。當聽到紀錄片播放當晚引發的巨大收視狂潮時,他興奮的不能自已,更是由衷的感謝那些部下們,當然,按年齡上比較,他可以做他們的爸爸了,他也正是把荊城垣,江海他們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一般。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有些事情前功盡棄倒還罷了,偏偏還把人逼向了絕路……葛傑,這個經常擺酷,但內心卻很是成熟的小傢伙;還有王小天,林偉正也喜歡和別人一樣喚他做小胖,貪吃的傢伙,呵呵。李明,嗯。他很專業,是一個合格的攝影師。數月前,他們還活靈活現的在自己面前耍寶,可惜,現在卻相繼成為了一具具冰涼的屍體,然後丟進焚屍爐,成為永恆的灰燼……
側耳傾聽,門外的裝修依舊在有條不絮的進行著,甚至林偉正能清晰的聽出哪個聲音是錘,哪個聲音是鑿子。抬起滿是皺紋的面孔,用充血的目光對了眼那幫對《鬼談》的改組虎視眈眈幾個傢伙們。林偉正盡然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釋然:鬼談的大幕,就要落下了吧?
“在場的前輩們都是明白事理的人,其餘的我也就不多說了,近日林組長手下已經先後有一個外聘法師和三名職業組員死於非命,已經在社會上引起了不小的輿論,連司法機關都已經插手了。我資歷不夠,也不好指責說林組長辦事不利,工作欠妥等等負面的話。可是我覺得,如果再這樣聽之任之的下去,我們雲山娛樂節目的主打,《鬼談》的未來就變得很讓人擔憂嘍。”林偉正等待的口水攻擊終於如願以償的爆發了,長桌的最右邊,一箇中年人有氣無力的斜靠在椅子上,他的眼睛沒有完全睜開,倦容潺潺,一看就是昨晚“加班”過度的表現。只是即便如此,他的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