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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神符立馬冒煙,成兩團烈火熊熊燃起。
“你們在仙位前跪下,然後把這個系在額頭上!記住,在腦袋後面打活結。”胡阿七開啟桌子下的老舊抽屜,從中扯出四跟光鮮紅布帶,在滿是老繭的手上撣了撣,就丟給了江海他們。
“好的。”幾個人唯唯是諾,盡都照做了。
見幾人繫好了帶子,胡阿七轉身舀樂一碗清水,將那碗水加在放雞血的碟子裡,然後對著碟子念上一陣子唧唧歪歪的咒語,便讓江海,荊城垣等四人把水一人一口的分著喝下去,似乎在他的手裡,這碗稀鬆平常的井水就能驅邪伏妖了一般,這也是中國道教的神秘文化使然,至今在湘西大山那裡,依舊有村落過著巫師為尊的群居生活,甚至他們的某些家傳術法,連享譽海外的科學家們都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
“疾!”隨著他屈指成劍,對那把豎立的摺扇一拍之際。原本沒事的荊城垣頓時覺得頭痛欲裂,彷彿有片極薄極銳的刀片在腦神經間肆意遊走,劇烈的痛楚使她不得不彎下身子,雙手成爪,拼命的抓著額頭。四下而望,其他人亦復如此。
“別動!”胡阿七眉頭一皺,提醒道。聽到這話,荊城垣他們即使是痛,也只得先忍著了。
一炷香的功夫,他們頭上繫著的紅布條自動脫落了下來,頭頂門一陣黑氣升騰,轉眼不見。
“好了,你們起來吧。”胡阿七點了點頭,揹著手說。
“這樣就好了?”
“這才是開始罷了!不要著急。”他微微喘了口氣,介面道:“剛請黃大仙給你們封了身,去了邪氣。”
“要徹底除掉纏住你們的妖鬼,並不只是這麼簡單的!待我來引它現身!”胡阿七捏了捏小鬍子。
他話沒說完,原本敞開的門忽然吱丫一聲響,接著‘呯’的一聲關上了。冰冷刺骨的氣息如水流般傾斜進來。
胡阿七一個踉蹌,只覺得腦門兒轟的一聲炸開,頭皮發麻,渾身雞皮疙瘩全部都立了起來。一股冰冷的懼意順著背脊飛速的蔓延到腰部。他本能的操起一把桃木劍緊緊攥在了手中,擺起個魁星踢斗的架勢,警惕的盯著門口。
安靜得出奇,只有他們五個人得心跳聲。
“嘭————————”
“嘭——”
半明半暗的屋子裡,只有那白燭上的火焰不安的跳動著。而貼在土牆上的一整排符咒不約而同的泛出了藍幽幽的熒光,街燈樣的整齊有序。就像孤墳裡的鬼火,朦朧而又不可捉摸。
但見胡阿七斜提著一米多長,半指厚度的桃木劍,嘴巴飛快的上下相接,嘰裡咕嚕的唸叨著生澀的詞彙。
驀然,他微閉的雙眼刷的一下盡皆圓睜了開來,特別是那隻患了白內障的眼球,不見瞳孔,只見一沓沓白色的粘膜,半夜要是出了門不嚇死就個人才怪。
“日光不進,邪祟聚生,於我等不利,趕快去開門!”說完他推了江海一個踉蹌,用焦切得口吻命令道。看來這回確實到了生死關頭了,不由得他不急。
江海也知道重要性,趕緊半跑半爬的摸到了屋子的木門把手,一個勁的往裡拉。
“錯了,錯了。是往外推,往外推!”胡阿七一拍大腿,暗自捏了把汗。
“好,好。”江海尷尬的回應,接著掄了掄胳膊就往門上撞。可惜這門卻偏不聽人的話,這會兒就像是被人在外面上上下下打了三道插銷似地,鎖得死死的。這架勢,一時半會還真不好弄開。
“讓我來!”原本縮在後面的荊城垣這會倒不知是從哪生出來了勇氣,但見她三步並作兩步的搶了過去,搡開了江海,深呼吸過後就直接丟擲了一個強勁的迴旋踢。
“哐!”紛飛的木屑伴著脆生生的木質門板脫鈕而出。這荊城垣不愧是黑帶,一腳就踹開了,只不過連著門邊的江海也一起踹到了院子裡。
荊城垣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江海,臉蛋當即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捂著嘴道:“你——你沒事吧?”
“死不了……”江海沒好氣的回了句,堪堪的直起腰坐了起來。一個大男人,連個木頭門都弄不開,還要靠女人幫忙。幫就幫了吧!還連人帶門給人踢出去了…………唉……人生吶……沒混頭了。別說,他媽的胸口可真痛啊!痛歸痛,但可不能露出來,不然就更丟人了。想到這,他擠出了一個哭像的笑臉。對荊城垣樹起了個大拇指。
“噓!別出聲!”裡面的胡阿七對幾個人道,看來他有了新發現。
眾人立馬止住了交談,剛才還熱鬧非凡的宅子馬上就安靜得像荒郊野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