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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截砍了好幾下卻怎麼也砍不斷的黑木頭丟進了溪水裡,波光粼粼,載著小木頭越浮越遠。
“這,孩子,你說他在幹嘛?”荊城垣一臉迷惑的把頭扭向江海。江海對上了她的目光,卻沒說話。因為閱歷不低的他這回也同樣摸不著頭緒。
“那就是個沒錢去療養院的老神經,還問什麼問?趕緊離遠點兒吧,免得被人家打了。”徐寧寧嘿嘿一笑,眼神夾雜著玩味和戲虐,在語言中宣洩著剛才被頂住的壓抑。
荊城垣沒搭理他,而是略一沉吟,便獨自踮著腳走到老人身旁,吐氣如蘭的輕聲問道:“老人家,我看您劈材劈的挺辛苦的,剛才卻又為何要將它丟掉?”
“系(是)叫我嗎?”老年人顫巍巍的直起身子,撂下了斧頭,然後把髒兮兮的手在褲腿抹了抹。轉過身來打量起了荊城垣一行人。而此時的荊城垣幾人也在打量著他。
這老頭似乎是一副天生重病纏身的死相,可嘴角卻未笑似帶三分笑。小分頭,八字須。也不知道是面癱還是肌肉痙攣,總之陰陽怪氣的。兩隻手有如小說《包身工》中描寫的蘆柴棒一般乾瘦,皮包著骨頭就如同雞爪子一般。兩隻眼睛大而無神,左眼的眼珠呈灰白色的,似乎有白內障。
“是的。老大爺您好!”荊城垣微笑的對他鞠了一個躬。
“系(是)叫我?”他拿手示意的指著自己,操著濃厚的廣東腔又問了一句,看來耳朵也不太好使。
荊城垣後腦勺立馬掛出一條條黑線,表情極其很尷尬:“我們想問下您老人家,剛才您為什麼要把那截木材丟掉?”
“喔,那個啊!我把它放生了!”老人輕鬆的說。
“什麼,放生?”荊城垣以及江海他們都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也就聽過給啥小動物放生的,卻沒聽過把一塊死木頭搞個什麼放生的。這老人家,不會真有毛病吧?
“對,系(是)放生滴。”老頭兒肯定的加強了語氣。他看出了幾個人的疑惑,便給出瞭解釋。“萬物皆有靈性,剛這截木頭,斬不斷,劈不爛。必有因!所以我就成全了它。”
“是這樣啊!”幾個人雖然雲裡霧裡的,但還是象徵性的帶著心裡的似懂非懂點了點頭。唯獨江海的眼中閃出了一抹敬意,他知道,這老人的話中其實包含著一種禪理,一種六道的因果。似乎,冥冥中就是為他們這一行人準備的。
“看你們風塵僕僕滴來這裡,應該系要找人的吧?”老人問道。
“是啊。”荊城垣趕忙點頭。
“那就找對人了,這裡的住滴人我係都認識滴。說給我聽聽,或許能幫你們一把!”
“那謝謝了。”
“這有什麼滴,呵呵。”老人被這個討人喜歡的女孩逗得開懷一笑。
“您認識這位老先生嗎?”荊城垣將那張攥出汗的紙條遞給了老頭,上面潦草的地址一一在目。
“烏衣巷銅鎖路19號胡阿七。”老人張口唸叨。
“咦?這就係我啊!你們找我有什麼系嗎?”他自個倒是一愣,懷著驚訝的表情望向一行人。
“真是是您嗎?這下找對路了!耶!”荊城垣興奮地一把握住老頭的手,不住的搖動。這下倒把胡阿七給搞的不自在了,一張老臉漲的通紅。
“我說丫頭啊,有什麼事你倒是說啊?”看這陣仗,老頭還真給嚇著了。心裡琢磨著,這丫頭查德了?
“對,對,對。說事,說事。”荊城垣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忙鬆了手,不好意思的嘎嘎傻笑。
“我來跟老先生說。”江海走到了老人的邊上。
“請您務必救我們一命吧!”說完他用一副懇切的眼光迎上了面帶疑惑的老人。作勢就要跪下。“別!我說大兄弟。你這是搞麻甚子啊!”這個叫胡阿七的老人趕忙一把扶住了江海,他身子骨瘦小,手臂力度卻大得出奇,一把就將他鉗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都糊塗了!”老頭攤開雙手,表示不解。
“我們被鬼纏住了,知道你是這裡最有名氣的師傅,所以請您幫我們一把吧!”
“哦?”胡阿七眼珠一轉,原本渾濁的目光裡此刻就如一把開鋒的寶劍,帶著三分寒芒死死的鎖在了江海的眉宇上,還不停的抽著鼻子。
半晌,他停止了動作。捻了捻山羊鬍須。一派仙風道骨。“老夫雖然在這裡擺了個算術攤子,但真正知道我的人卻是少之又少。到死是哪位故人指引你們來的?”
“林偉正,您老認識嗎?”江海也不隱瞞,直接說了出來。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