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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來吧,陳師弟。我道教的大門,始終為你敞開,總執事的位置,為兄也為你留了好久嘍……”道人眉頭一舒,嘴角帶著和藹的笑意,他在等,等待這個遊戲人間的師弟,再次迴歸。不過他的想法似乎只是一廂情願罷了,回答他的,只是一句粗口。
“張智亭,我操…你蛋!”財叔大罵了一聲,接著把嘴上的棒棒糖一口吐了出來,然後抬起皮鞋將它狠狠地碾碎。
“……”張天師頓時語噎,沒想到一個天下道門的龍頭,連領袖見了都得親自握手的宗教領袖,在財叔的眼裡,竟然就這麼不值一提,就跟街頭賣豬肉的黑廝沒啥區別。
看到張天師吃癟的樣子,財叔顯得十分瀉火,還沒忘記補上一句:“別跟我發火,發了火你就壞了戒律。”
“現在想起老子了,早幹嘛去了?當初是誰逼得我無路可走,用出走來逃避一切,是你們!當初又是誰咄咄逼人,爭權奪位。迫使師傅指定的接班人,我們的三弟自殺?不要說你們一點錯也沒有,也不要以為你們所做的一切,我都一無所知。”
財叔氣勢洶湧的逼近了張天師,繼續說:“道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誰的責任?當年源先天師含恨離開龍虎山,遠赴臺灣。難道沒有內幕嗎?你們就一點干係都沒有嗎?斷頭嶺一役,長孫師叔和眾弟子孤軍奮戰,那幫自命不凡的長老又躲在哪裡了?”噴薄的口水從財叔的鯊魚嘴中源源不斷的湧出,濺了張天師一臉。如果把原先的他比喻為一頭好色的大灰狼,那現在的他,就是一隻舔嘗傷口的狂獅!
“這個……師弟我看你誤會了,長老團部隊是在回援的路上遭到了大批不明身份的敵人阻擊,所以耽擱了些時辰,沒想到……”張智亭苦笑的做著解釋,儘管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話很蒼白無力。
“大批敵人?不就是執事部自己人和自己人唱的雙簧嗎?”財叔面帶不屑,一絲嘲弄的笑意浮上來嘴角:“斷頭嶺的訊息是那些長老放給天鬼宗的,推脫不救也是他們的意思。他們的目的就是要趁著這一戰清洗完所有的對立派系,好一個如意算盤,好一個一勞永逸。可憐的長孫無忌,算透了戰局,卻沒算到,自己的背後,給同門插了一刀,而且,直入心臟!”財叔恨恨到了最後,怒極反笑,眼睛捕捉著張智亭那幾欲逃避的尷尬目光。
“所以,我希望你們在責怪別人的時候,先想一想,你們又做了什麼?”也許是這些東西埋藏在心中已經太久,財叔在吼出這一切後,說不出的酣暢淋漓,為了道家,他忍了太久太久了,忍受了太多太多了。多得連他這般萬事不掛心的浪子,也只能透過遊戲人間來掩飾心中的痛了!
火藥味越來越重,看不見的硝煙蔓延。
良久,他才緩了些勁兒:“不過我知道,你也沒辦法。那幫半隻腳埋進黃土的老不死們紮根太深,你只能一味的妥協和警告。因為一旦激起內亂,恐怕會使整個道教萬劫不復!”
“師弟,你能理解我的苦衷……我真的很高興……所以……”張智亭乘勢又擺開了說辭,只是對方輕搖的頭將他的一切希望打入了冰窖。
“沒有因為,更沒有所以。再說,幾十年前的那個人,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個偶爾偷窺下美女的無良大叔!好了,我有事,再見,不……還是不再見得好,見了你老子就煩的慌。”最後一個字脫口而出的同時,財叔的身子果斷的一扭,把後背亮給了低頭苦笑的張智亭,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首破鑼嗓子演繹的破鑼怪歌再次蔓延在了街角:“誰淫…蕩啊你淫…蕩,你淫…蕩啊你淫…蕩……爺爺抱著小蘿莉呀……一起一起玩遊戲啊……”
一盞茶的功夫,歌散,人空。
只留下沉默著的張智亭在那拐角處孤孤單單的矗立,夕陽的餘波下,他的影子分外蒼涼。
“刷!”四道如狸貓般的黑衣人腳點著瓦片,三四個騰挪就縱到了張智亭的背後,伏下身子,單膝跪地。姿勢恭敬的出奇。
“掌門天師,需要跟著他嗎?”最前面的執事抬起一張被臉譜遮蓋的面孔,嘶啞的腔調壓得很低很低。
“不必了,他會想通的。”張天師捻了捻鬍鬚,意味深長的望著遠方的地平線。
他這幾年處在勾心鬥角的的漩渦中心,所以更能看清道教現在的形勢。從跟政府合作成立國安九處開始,冥冥中似乎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推動著道教一步步走向衰弱。
他,長老團,以及幾位大派的主持,都是這隻手佈下的棋子!到底是誰,在暗中掌握著道教的方向?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