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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迅雷不及掩耳的朝著聲源地照了過去,現在的她竟然不像先前那麼恐懼了,反正是死,反正是要死的,不如挺著胸膛迎上去。
“啊!”遠處的腳步聲就戛然而止。接著傳來了‘撲撲’的皮包落地聲,最後就是女子本能的驚呼。“難道真是路人?”女孩腦子裡的念頭飛快閃過,乘勢端起手電筒往前一伸,再次問了一聲:“喂,你是人是鬼?”說歸說,但她右手的酒瓶子卻已經舉到了肩膀位置,雖然自己力氣不大,但只要對方有問題,當頭就能給他砸個腦震盪。
“呀!又……鬼……鬼又來了!救命。”一個女聲顫抖著聲線呼叫道,緊張的都帶了點口吃。
女孩卻有點摸不著頭腦了,於是索性把手電筒抬高了半米。電筒的光柱穿過黑暗的介質,隱約的照到了剛才發出聲音的位置,那裡此時正有個手足無措的清麗女子呆立在原地,蜷縮一團,環抱肩膀的雙手瑟瑟抖動。
看到了對方的面目,女孩心裡的懸著石頭終於落了下來,她垂下了緊握酒瓶的手,鬆了口氣道:““額,原來是荊姐,剛險些嚇了我一跳!”
“你是花蕊?”荊城垣也認出了女孩,使勁的用手撫了撫胸口。“還說我嚇你?你剛才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差點沒嚇死我,唉!”
“哦,是嗎?看來我們都成驚弓之鳥了。”花蕊望著荊城垣,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你怎麼來的這麼早?”
聽了荊城垣的話,花蕊憔悴的顫了下睫毛:“你睡得著嗎?”
“我在想,剛才來的要是咒怨,我現在就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與其這樣擔驚受怕的活著,倒不如死了好。|”
“唉!”荊城垣嘆了口氣,上前抱住了花蕊:“蕊蕊。聽我的好嗎?我們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去輕言死亡。我們需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笑著活下去。這樣才能為大家報仇,知道嗎?他們在天上正看著我們呢,我們不能讓他們失望。”說到這,一向堅強的荊城垣再也抑制不住的低聲啜泣了起來,花蕊伏在她的肩上,也眼圈通紅的哭了。兩個被命運和死神聯手玩弄的女子,就這樣互相安慰著。
“姐姐,你說人死後會變成天上的星星嗎?”伏在荊城垣肩膀上的花蕊痴痴的問。
“會,會的。”荊城垣連連點頭,垂到腮邊的淚水猶如荷葉上的晶瑩露珠,讓觀者我見猶憐。說完,她放開花蕊,把手指著浩渺的星雲:“你看……那顆……那顆,還有你頭上的這顆,他們都是江海,葛傑他們,花蕊聞言把頭抬得老高,嘴一彎,笑了。
兩個人聚在一起,總比一個守在黑夜裡要放心得多。良久,荊城垣和花蕊便一字兒在車邊上排開,無聊的互相接著話茬兒,表面上雖然有說有笑,但是心裡的那份陰霾卻一直揮散不去。只是她倆誰也沒注意到,不遠處堆滿物品的角落裡,一個穿著黑色披風的男人微眯著眼睛點了點頭,似乎做出了最後的抉擇。歐陽陌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兩片玻璃鏡片被車燈折射出一道反光,雖然這個動作有些扮酷的嫌疑,但的確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之一。有時候,他最適合的,不是拋頭露面。而是在別人的背後,做一個安靜的傾聽者。
直到歐陽陌數完了第一千五百圈秒錶,天才變得透徹了起來。看看時鐘,也到了六點了吧。
說來也巧,就在此刻,隨著“叮。”的一聲,咖啡廳的門被人從裡面開啟,隨著門的拉開,隨之露出了一個臃腫的身影,看那雙望見女人就發…春的眼神就知道是誰了—你猜對了,正是財叔無疑……
“我說兩個小MM,來的這麼早啊!快,讓大叔抱抱。”財叔張開膀子,殷勤的咧著嘴大笑。這傢伙果然本性難移,大清早的還沒刷牙漱口,就相當敬業的幹起猥瑣大叔的勾當了,果真是英雄不問出處,流氓不看歲數。另一邊,荊城垣和花蕊不約而同的捏住了鼻子,因為財叔這傢伙的口臭味加臭腳丫子味,確實非常的…咳咳…不是太好形容……
“我了個去的,你這兩丫頭片子,大清早的,捂著鼻子幹啥哈?”財叔撓了撓斑禿的河馬腦袋,不解道。
“您……臭!”歇了半會,荊城垣才屏著呼吸,強自擠出了兩個字。
“臭?我臭嗎?”財叔一愣,趕緊拉了拉鼻孔,四下裡聞了起來。片刻,他才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其實財叔我是一個挺在乎個人衛生的人,一個月洗一次澡,一週洗一次腳,三天刷一次牙。不過你們運氣不大好,正巧碰到了我第六天沒洗腳,第二天沒刷牙的狀況,呵呵。味兒是稍微有點,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何止稍微。”黑衫黑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