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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停的搖著劉宏的肩膀,就差散架了。
“暈,有這麼求人的嗎?”劉宏氣的都發昏了。
“那你要答應!”荊城垣依舊不依不饒。
“放手!要不我叫人了!”劉宏大聲說。
“你叫吧,你不是說這裡有隔音的嗎?叫破喉嚨都沒人回你!”荊城垣嘿嘿直笑。
“暈,算你狠!我答應,行了吧!”劉宏揉了揉麻木的雙肩,想起這丫頭的狗血臺詞就欲哭無淚,什麼叫—叫破喉嚨都沒人……?
“我先看看你的情況吧!”他沒好氣的白了眼喜滋滋的荊城垣,悶悶的說。
“坐下,別動。”接著劉宏從抽屜裡掏出了一個小麻袋,走到了荊城垣身前。
“這是?”
“擺了十年的陳年糯米。”劉宏拋了拋小袋子,瀟灑的說。
“別說用這個招待我,我可不吃,肯定全發黴生蟲子了。”荊城垣噁心的說。
“靠,我說大小姐,別老想著吃行嗎?這是給你拔毒的。”劉宏苦笑道。
“拔毒?”
“嗯。”說完不待荊城垣反應,他就拿出一把黃白色的糯米按在了荊城垣的頸子上。
沒反應…………
…………………………………………………………………………………………………………………………………………………………………………………第五十章 青蚨劍
“擺了十年的陳年糯米。”劉宏拋了拋小袋子,瀟灑的說。
“別說用這個招待我,我可不吃,肯定全發黴生蟲子了。”荊城垣噁心的說。
“靠,我說大小姐,別老想著吃行嗎?這是給你拔毒的。”劉宏苦笑道。
“拔毒?”
“嗯。”說完不待荊城垣反應,就拿出一把黃白色的糯米按在了荊城垣的頸子上。
沒反應…………
不對啊?難道這種咒怨和以往的不一樣,是在胸口?劉宏一陣疑惑,暗想道。
“把上衣全脫了……”剛說完這句話劉宏就意識到不對了,他忘記對方是個女人。
“你,你說什麼?”荊城垣兩眼一呆,轉而驚恐的捂著衣服,一副面對色狼的樣子看著劉宏。
“別,你會錯意了。我感覺咒怨的烙印在你的胸口上,但沒注意到你是女人,所以才脫口而出的……”
“你,你說我不是女人!”荊城垣轉而化身為一隻母獅子,憤怒的望著他。
“算了,你自己弄吧。很簡單,把糯米敷在胸口,玩一起了變化,忍住疼,幾秒過去就好了。”劉宏懶得再說話了,把袋子丟給了荊城垣,按著太陽穴。
“衛生間是空的,你可以鎖上門。”
緊緊的鎖上了衛生間的門,荊城垣迫不及待地蹬掉高跟鞋,連拖鞋都沒有穿就衝到了鏡子前,對著牆上的鏡子拉低了領口。鏡子裡映出的女人臉色慘白,精心打理過的長髮被風吹得有些亂了,精緻的臉蛋下隱隱浮現出青黑的眼圈。
“唉!”看到現在的自己,她嘆了口氣,然後解開了上衣所有的扣子,白皙的手抓起一小把糯米輕輕的敷在了胸前。
“唰!”正在此時,那把糯米竟然燃燒了起來!這火焰並不少燒人,反而從胸口燃燒的地方產生一股暖流,緩緩升騰。不到幾秒,那把原本還是白色的糯米變成了黑灰色的焦炭狀,滿是灰燼!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鏡子映出的雪白胸口上赫然印著一個青紫色的手印!顏色如同過敏一樣。不過即使是最沒有醫學常識的人也絕不會把她身上的印記當做過敏。
因為她胸口正中的那個手印,連指紋和掌紋都清晰而細膩,荊城垣覺得有些虛脫,雙手撐在洗漱臺上,勉強支撐著身體。她胸口上的手印此刻就像是一張可怖的大嘴,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把她這個宿主吞噬!
當荊城垣再次走到劉宏身前時,從她的眼神裡就得到了答案。
“一個青灰色的手印,手指細長,應該是女人的。”荊城垣想了想,說。
“我知道了。”劉宏靠在椅子上的身軀一側,點了點頭。
“我們去你家裡一趟吧!”
“啊,為什麼?”荊城垣嘴巴張成了O字。
“咒怨這東西,還真不好找。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或許它現在還在你家裡,也不一定。”劉宏淡淡一笑,從櫃子裡拿出一個長長地藍布包裹,系在了背後。又把神臺上的銀色小劍,別在了腰上,拿西裝一蓋,也就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