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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洞賓的神位前,抽出三根檀香,點著後插進了鬆軟的沙土裡。
“正一第七十九代門人劉至宏敬上,懇請師叔祖保佑。”說完,他復又取出筆墨紙硯,攤開一沓滿是黃色纖維的草紙,用尖細的狼毫飽飽的蘸了個來回,就畫出一圈圈怪異的紋路來,那像是圖案,卻又像是來自黃河彼岸的最古老文字,直到用盡全身力氣將一隻好端端的毛筆按斷在這圈圖案的中心部位,彈出一抹鮮紅色的硃砂印時,這神秘的儀式才宣告完畢。直把在兩邊旋來旋去周胡二人看的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個所以然。
緊接著劉宏將右手小拇指借力一彈,就將最靠近自己的那枚蠟燭上的火焰引到了指尖上,至於具體過程還真沒看清楚,畢竟這個動作太不起眼,也真的太快了。因為火苗的烘烤,那張剛寫完的草紙也慢慢的蜷曲了起來,最終到達了燃點,爆出一團巨大的紅色光圈。“青詞昇天,佑我平安。正一第七十九代門人劉至宏敬上。”劉宏鞠躬,往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各自拜了三拜,方才作罷。道教派別林立,在一個大派上,又會衍生出許多小的分支,例如全真教的龍門派,清靜派等等。雖然總體看起來散得很,但是在內部,卻是極其注重輩分的。一個道士名字中的字,便是輩分的排列順序。劉宏是正一派至字輩弟子,在祈祀祖師的時候,也必然得帶上自己的師承,字輩,換句話說,這就是一個道士用符咒溝通神靈界的身份證,也正因如此,一個普通人想欲動符咒,就是很不現實的了。
帶上了出行法事必備的手提包裹,劉宏給了周善明一個解決了的手勢:“讓你們久等了,走吧。”
“走,走。”胡兵在看完劉宏的一系列手段之後,當即驚為天人。這會兒對他的崇拜更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斷,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還好他不是女人,要不然定會春心蕩漾,拉著劉宏的手說:“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不過,我們的劉*師要不要就是個問題了。門框不大,僅容一人。走到門框時,原本和劉宏並肩的胡兵立馬自發的退到了一邊:“法師,您請。”
劉宏蹙了蹙眉:“胡書記,您先走吧。”
“不不不,您請,您請。”胡兵眯著個嘴,漬漬的道。
“客氣了。”劉宏微微一笑,也不再推脫,就跨了過去。“應該的,應該的。您老今後開店或是在資金上有什麼困難,隨時都能打電話叫我。自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再說我跟各個局長都算是把子了,只要一句話,保證給您一路開綠燈。”走著走著,胡兵還在後面巴結道。
“那以後就靠胡書記照顧了。”劉宏笑道。
“一句話,一句話呀……”
當三個人進入咖啡廳後,時間已經整整過去了大半個小時了,看到主人無恙,那幾個保鏢的眼神明顯的輕鬆了下來,迅速貼到了胡兵的背後,看到這一幕,劉宏也是有些驚訝,剛才因為要應付兩個老狐狸的談話,倒是沒仔細觀察,這會兒仔細端詳一陣,就發現這四人個個龍行虎步,脊背挺的筆直,特別是相互之間的協調,哪怕是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像是經過長久訓練的結果。看來,他們是軍人出身。這個胡兵倒有些能耐,竟然能找到如此忠於職守的保鏢。
當然,他的想法只是在腦海裡一閃而過,走在前面的胡兵本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了。待走到門口時,他回過頭來:“劉師傅,我的車就在外面的停車場,要不要招呼司機開過來。”
“停車場離這很近,也不急勞煩人家了。我們就一起走去再上車吧。“
“行,一切都聽您的。”胡兵大笑起來,終於找到了一個看起來超級厲害的高人,他現在自然是又風光無限了起來,平日裡堆積在心頭的陰霾也一掃而空。
“唉!你們去哪呀?”荊城垣從櫃檯邊冒出頭來,手裡正端著一瓶營養快線,津津有味的吮吸著吸管。
“你……你怎麼還在……”劉宏一陣眩暈,差點栽倒。這都近一個小時了,他滿以為這個貪玩的丫頭早就不知道蹦躂到哪去轉悠了,但實在沒想到,敲破了腦袋也沒想到,她竟然還在!而且又在偷喝自己的飲料,還是賊貴的那種營養快線……
“你什麼意思,我怎麼就不能在了?啊!”將喝完的瓶子隨意丟到了身後,荊城垣用舌頭舔了舔嘴角,帶著一絲慍意。不過不能否認的是,現在她的這幅摸樣,真的很萌。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劉宏掩著嘴,掩飾性的咳嗽了起來:“我還以為你逛街去了呢。”旁邊的周善明雙手抱肩,饒有興致的看著兩個大眼瞪小眼的俊男靚女,而“恢復了智商”的胡胖子也笑眯眯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