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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作用,但劉宏這樣幹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倪俊生還是照做了。
劉宏見孟德清將那碗符水已經喝完,而後站立起身臉色一變:“垣垣,等會我要打坐,如果見到我跟孟德清神志不清,有什麼異常表現,你就用黑狗血噴我跟孟德清,記住沒有!”
這句話一出口,荊城垣和倪俊生兩人彷彿石化般僵立在原地,都愣住了!
“你?——潑你黑狗血?——”荊城垣那瓷娃娃一樣的精緻面龐不由的一滯,神情中包含著諸多不解。
“呵呵……不用擔心,萬千大事,我自有安排,況且這一步也只是最壞的打算,你們無需為我擔心。”劉宏看似很輕鬆的說完這句話後,便身體一轉,面像供桌上的呂洞賓神像盤膝而坐,雙手結印,不用片刻便已進入了大安寧的狀態。
剛才劉宏給孟德清喝的那碗符水,正是參合了他的鮮血以及生辰八字在裡面,外加符咒之力,已是把孟德清身上的病症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所謂轉移並不是所有的病症都會轉移過來,那也太不合實際,況且沒有一個道士能做得到。劉宏也只是痛過法壇外加符咒之力讓自己在短時間內跟孟德清一起承受‘飛頭降’所帶來的痛苦。
一份痛苦由兩人承擔,孟德清理所當然的就輕鬆了許多,在就是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倘若劉宏能利用自身的條件壓制住‘降頭術’,那麼孟德清也就不用承受降頭術所帶來的痛苦。
正所謂一顆蘿蔔兩人拔,你用得力氣大點,他就會輕鬆許多。
然而——事實真的會是這樣嗎?
哼哼————你說呢?
此刻,劉宏已是盤膝坐與法壇前,雙手結印,臉上看不出絲毫不適之處。孟德清此時也靜躺於一張黃毛毯上面,毛毯上面貼滿了各種顏色的符咒。而一旁的倪俊生,荊城垣等人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雖然如此但也不敢說些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當下屏住呼吸註釋這眼前的場景,一顆懸著的心忍不住蹦蹦亂跳。
一刻鐘之後!
劉宏的臉色終於還是有了變化,此時的他眉頭緊皺,臉上肌肉搐動看似很痛苦般讓人擔心。
孟德清靜躺於毛毯之上,呼吸瞬間急促起來,臉色又開始漸漸發紅!
劉宏可能真是痛苦所致,微閉的雙眼猛然睜開,咬緊牙關便站立起身:“沒想到這傢伙對降術的掌控竟精進如斯,那好,貧道今日就陪你好好鬥上一會!”
說話間,劉宏已經點燃了七星燈,而後手上一動,拈起一張黃紙,很是麻利的就剪出一個小人的形狀來。接著又潤了潤狼毫,蘸了點松墨和雞血的混合溶液,輕飄飄的在紙人身上勾畫出一條條飛龍畫鳳的纂書,畫完後,用嘴吹了吹,蓋上了雷部正神的大印。這清微派素以雷法起家,所以法事裡自是要請上那雷部的仙班們助陣的了。
做完這些之後,劉宏又從旁邊取出一張黃表紙,只見黃表紙寬有半米長半米乃是四方形狀。
取出黃表紙之後,劉宏手拿毛筆粘硃砂又是畫了起來,這次畫得乃是一八卦圖案,但八卦的八個方位卻都是用符咒所代替,而後四周又寫滿了一些看似不懂的字元,這張圖劉宏乃是足足畫了有三分鐘,可見這道圖的複雜程度。
要說劉宏畫的是何物,這來頭可就大了,乃是一張符,一張可以連結陰陽兩界的符圖!
八卦的左邊明顯寫有一很大的‘陽’字,陽字旁邊更是寫滿了什麼‘奉清微祖師敕令前往陰界’等等之類的符咒。
八卦的右邊明顯寫有一很大的‘陰’字,陰字旁邊也是寫滿了什麼‘奉十殿閻羅敕令前往陽界’等等之類的符咒。
畫完這些後,劉宏又在在八卦四周畫了一些主掌陰陽兩界神仙的名諱最後,劉宏又在四周多處蓋上‘道經師寶印’‘陰司府堵提印’‘原始符命印’‘地皇印’。
當然所有的印章劉宏不可能全部擁有,但沒有的印章可以提字帶印的,這種方法也是很普及的。
做完這些之後,劉宏又拿來兩個盛滿香灰的小碗放於八卦圖左右兩邊,兩個小碗之間相隔十厘米左右的距離。
“搭橋!”連同陰陽兩界的橋樑!
此時再看劉宏,只見劉宏分別放好兩個小碗之後,又拿來兩根筷子,分別插於兩碗之中,相對而接,倘若兩根筷子相接而立成不倒狀態,則是代表搭橋成功,倘若兩根筷子對接而倒則代表搭橋失敗,也就是神鬼不同意,機會只有一次,第二次則不靈。
要說劉宏能不能搭橋成功,那答案當然是很明顯了。要是不成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