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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嗎,你們高興嗎?”
“嘿嘿,害死你的人,還差兩個!嘿嘿,一個都別想跑,一個都別想跑!”說完,他就支起雙手想要站起來,但關節一軟,卻再次歪倒在了床上。劉宏的封印之術已經徹底禁錮了他的大半成降頭術,再加上之後奮力掙脫所造成的傷害,他現在能發揮的真正的實力,怕是隻有原先的兩成了。
話說此時警察局裡,劉宏麻利的脫掉了那身戲子樣的道袍,衝歐陽陌遞過一道感激的目光,兩人再次合作終於還是力趕當年!
“劉宏,你沒事了吧?”荊城垣上前一步,攙扶起他後問道。
“沒事!”劉宏嘴角一翹,他這一笑,自是給荊城垣吃了一顆定心丸。
“不過這次還真是險些要了我的命。”說罷,他深深地舒了口氣,此時的心裡都有點後怕,要不是歐陽陌攔了降術師那麼久,恐怕今天自己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看了看地上孟德清的屍體,劉宏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對收拾現場的倪俊生道:“他的飛頭降現在已經被破掉了,倪局長,你明天,不!現在就發動市區所有的警力,將所有登記在冊的賓館,出租屋詳詳細細的查一次,再把兇手的具體模樣影印到資料給,給每個警員發一份,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把他揪出來!”
“是。”倪俊生回了個禮,將手槍插回到腰上,就快步出去了,對於已經發下誓言要為自己兩名部下報仇的他來說,心情可以說是比劉宏更急。
有人喜歡用峰迴路轉來比喻事情的轉機,但誰也沒料到,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兇手,會在第二天就因為一件意外而浮出水面。
早晨的辦公桌前,劉宏一邊喝著濃茶,一邊用雙手大拇指慢慢的揉…磋著自己的太陽穴,這幾天精神的高度集中,讓他這個過慣了愜意生活的人多少有些不適應,所以他有必要調節一下,歐陽陌還躺在床上,估計又得養幾天了,呵呵,要不要去給他燉一鍋老母雞湯喝喝?劉宏想著想著,竟然冒出了這麼個奇怪的念頭。算了,還是不燉了,這小子正在氣頭上,別到時候一鍋扣到自己頭上就慘了。正要起身,電話卻響了。
“今天派出所抓到一批流氓。”倪俊生開門見山的道。
“流氓?我說倪局,兇手沒抓到你還管流氓。”劉宏有些哭笑不得。
“問題是派出所那邊在審問時發現一件事,和這個兇手有關。現在已經押送到我們這裡,你馬上過來。”倪俊生焦急的道。
“是什麼事?”
“……”
倪俊生越說劉宏的心越驚,額頭不禁直冒冷汗。
“你等等,我馬上到。”
半個小時後,劉宏走進了城郊的派出所,劈頭問道:“人呢?”
倪俊生拉長著臉,沒有說話,領著劉宏進了臨時牢房。
路上劉宏問道:“怎麼抓到他的?”
倪俊生沉聲說道:“他們上門要債,結果被連殺了兩個,其餘的嚇得跑來報案了。”
“誰殺的?”
“應該就是我們遇到的那個降術師,據他所說,這個傢伙腦袋都可以搬家,而且描述的所有詳細細節都兇手極為相仿。”
審訊室,那裡已經坐著兩名警察在審問一個青年人,那青年人穿著很前衛,耳朵上掛了三隻耳環,頭髮染成金黃色,一付十足的混混樣。
“就是你?”劉宏在這青年的對面坐下。
那青年抬起頭很吃驚地看著他,顯然劉宏的年紀讓人懷疑是不是警察。
倪俊生在劉宏旁邊坐下說道:“他是我的上司。”
“你真的?”
劉宏點了點頭,沉聲說道:“說吧,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青年愣道:“什麼事情?”
“我要了解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如果敢隱瞞半句,你不會有好結果。”劉宏冷笑道:“要知道,放高利貸意味著什麼!”
“這……”那青年一陣惶恐,終於礙不住劉宏那肅穆的眼神,於是低下頭來:“去年我和兄弟們在一間迪吧裡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她叫寧雪,是給迪吧端酒的服務員,長的還不錯。有段時間貌似她說要和男朋友租房子,缺錢,於是我們哥幾個就給她放了一筆錢,之後,她也知道我們是在社會上混的,就經常找我們借錢,就這樣欠了我們很多錢。”
劉宏拉下臉沉聲道:“後來呢?”
“後來我們要她還錢,她還不出來,於是嘿嘿!我們就給她灌了一杯迷藥,把她給睡了,還是處的呢。”青年笑了一下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