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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後臺不成?
只見顧青臣並不信,蔣明珠也有些惱了:“你不信?我叫人來你自己問!”說著,推門出去,命人去傳當日辦這件事的小廝。
不多時,那小廝來了,跪在地上道:“小人見過大人,見過夫人。”
“你把那日閒雲樓傳與你的話,說與大人聽。”蔣明珠站在顧青臣身邊,居高臨下地道。
小廝低頭叩首,然後答道:“那日我與閒雲樓的人交接,那人只道任務失敗,今後再也不會接有關秦氏的任務,並將僱傭的銀兩全部退了回來……”
半晌,小廝回答完畢。而後蔣明珠揮了揮手,等小廝下去後,看向顧青臣道:“聽見沒有?我可曾騙你?”說到這裡,她看向顧青臣的目光有些懷疑:“真的不是你?”
當年,蔣明珠看上顧青臣並欲嫁他,卻打聽到顧青臣在老家已經娶了妻子,並且十分賢惠。她心中嫉恨,原想直接讓秦氏暴斃,可是蔣丞相告訴她太明顯了。於是她讓顧青臣給秦氏寫了休書,以七出罪名將秦氏休棄,又娶了自己。
雖然這些年來,顧青臣對她很好,然而她心中卻有些疑神疑鬼,總覺得顧青臣心中仍然記著當年髮妻。
蔣明珠沒有料到,她心目中的良人,顧青臣又哪裡是什麼長情之人?在他的心中,本就對秦氏棄之敝屣,就連蔣明珠下嫁於他,也有他暗中推波助瀾的一份力。
“既然如此,卻是奇了。”顧青臣一隻手敲打著桌面,微微垂眸,沉思起來。
“這有什麼?就算沒有閒雲樓,難道我們便做不得事了?”只見顧青臣發愁,蔣明珠笑吟吟地坐到他腿上,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我爹那裡養著許多暗人,我去與你借一兩個人來,還怕收拾不了一個小小的農婦?”
“當真?”顧青臣心中一寬,再看蔣明珠姣好的面容,不由嘆道:“娶妻如此,夫復何求。”
這一分感嘆,有多少真心在其中,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然而聽在蔣明珠耳中,卻是又羞又喜,不由舉起粉拳,在他身上輕捶起來。
晚上,秦羽瑤與寶兒簡單吃了些,又在院子裡乘了會兒涼,便吹燈歇下了。
床上鋪了嶄新的被褥,又柔軟又滑溜,喜得寶兒直是滾來滾去,許久也睡不著。秦羽瑤枕著一隻手,好整以暇地聽著身邊兒的動靜,唇角漸漸彎了起來。
下午的時候,她從院子裡撿了許多堅硬幹燥的木頭,劈成長短粗細均勻的木條,簡易搭建了一個儲物架。然後清理了屋裡的一個角落,把儲物架搬過去,將多餘的被褥、以及那些綢緞布匹擱置上去,才算將床上空出來,可以睡人了。
不過,眼瞅著一屋子的精貴東西,再瞧著破破爛爛的四壁,心裡真是不爽。秦羽瑤直想明天就請木瓦匠來,給她蓋一座新院子。
可是,她和寶兒在秀水村住不久,最遲今年的年底便要搬進鎮上去。蓋一座新院子,住不多久便擱置了,太不合算。勉強打消了這個念頭,秦羽瑤翻了個身,將滾來滾去的寶兒捋直了,說道:“不許滾了,快睡覺。”
“嗯,孃親晚安。”寶兒乖乖地說道。秦羽瑤平時不管他什麼,所以每當秦羽瑤出口開始管他的時候,他也總是聽從。此刻摟著小狐狸,蜷著小身子閉上眼睛睡下了。
而在村東頭,一戶人家裡,卻有一個人沒有睡著。
孫氏揮著扇子躺在床上,只覺得心裡肺裡全都燒著火,一把一把的大火熊熊地燒著,灼得她幾乎一張口便能噴出火來。
那個小蹄子,真是長本事了啊?從前怎麼不知道,她有這身本事?難怪最近進城進的勤快了,原來是勾搭了城裡的富貴公子。那富貴公子也是個只注重皮囊的貨,竟然就看上了秦氏那小賤人。
原來下午擁去秦羽瑤家裡,擠壞秦羽瑤的屋門,最後又退走的村民們,雖然大部分被堵在院子外頭,倒也有一部分已經進去了。只見床上擺著的華麗被褥、床單、綢緞等,全都是上好的東西,直是又引起一番轟動。
而這些話,很快就傳到孫氏的耳朵裡。想起別人口中說的,那一匹匹華麗的綢緞是多麼美麗,那架梳妝檯是多麼高大漂亮,上面還嵌著一面半人高的銅鏡,心裡直是抓心撓肝地難受起來。
就在院子的另一頭,也有一個女人沒有睡著。此時躺在床上,王氏一隻手託著腮,另一隻手掐指算來算去。
夜間的山風呼呼刮來,捲過一道道屋簷,掃過一扇扇窗戶。一盞又一盞油燈滅了,秀水村的村民們漸漸停下了八卦,上床閉目歇下。畢竟燈油可是極費錢的,而且明天一早還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