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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不由走過去給了他一下:“喂,看什麼呢?該不會是看著軒王妃太貌美,你竟看呆了吧?”
秦太傅方才回過神來,聽到周尚書的話,沒好氣地甩袖就走。
周尚書此時心中樂著,便追過去繼續打趣他道:“莫非被我說中了?你當真看上人家了?呵呵,軒王妃生得是美,可惜已經有主兒了呀,你瞧軒王爺對她那看重的樣子,嘖嘖,你快別瞧了,萬一叫軒王爺看見,只怕給你排頭吃。”
秦太傅聽見這話,心中直是又喜又悲。喜的是有人對秦羽瑤好,悲的是秦羽瑤竟不認得他。
方才秦羽瑤的眼神轉過來,秦太傅的心頭一跳,忍不住想道,莫非他們父女心有靈犀,她也認出他來了?誰知下一刻,秦羽瑤的目光便移開去,他才知道那不過是巧合,她只是恰好看過來而已。
頓時間,一顆心沉了下來,悲得不能自已。
正如秦羽瑤考慮到如果認祖歸宗之後,該如何自處的問題。秦太傅自然也想到了,如果認回秦羽瑤,卻以何名義?若是說出真相,卻叫輝兒如何自處?一時間,心中無比悵然。
且說宇文軒攜手秦羽瑤,出了正陽宮後,便一路往外走去。誰知,半路上竟然遇見宇文婉兒。只見宇文婉兒獨自一人,站在前方路中央,仍舊是之前的一身打扮。唯獨不同的是,她此刻面色陰沉,目光陰鶩,緊緊抿著嘴唇,再也不復早晨初見時的嬌憨。
見著宇文婉兒這副模樣,秦羽瑤不由得怔住,張口剛想說話,便只見宇文婉兒已經邁開大步朝這邊走過來:“你居然騙我!”聲音十分響亮,帶著滿滿的憤怒,像是一團火飛快湧近,似要把秦羽瑤燒成一塊炭灰。
秦羽瑤剛想問出的話,頓時間消散在喉嚨口,看著走過來的宇文婉兒,問道:“公主,你怎麼了?”
“騙子!”宇文婉兒走近了,伸出手指對準秦羽瑤的鼻尖,一張原本驕豔無比的面孔,此刻有些可怕的猙獰,“居然敢騙我,你居然騙我,我還把你當朋友,你真是好得很!從來沒有人,膽敢騙本公主!原來你跟他,早已經——”
說到這裡,宇文婉兒喘了口氣,目光極盡憤怒:“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我當做真的,以為你只跟我說過,原來都是假的。你接近我,只不過是利用我。可笑我居然當真了,那麼荒謬的謊言,我居然當真了。什麼記起前世——”
秦羽瑤方才莫名其妙,宇文婉兒怎麼突然氣成這樣?只聽宇文婉兒口口聲聲她騙了她,從一開始的莫名其妙,漸漸有些明白了。恐怕是宇文婉兒見她跟宇文軒在一起,只以為兩人早就好上了,偏偏她還一口一聲小農婦的自謙,卻顯得虛偽了。
就在秦羽瑤有些摸清宇文婉兒的想法,卻只聽宇文婉兒忽然爆出一句“記起前世”,頓時唬得秦羽瑤心頭急跳,連忙上前捂住宇文婉兒的嘴巴。
宇文婉兒心中氣急,張口便對著她的手掌咬下。秦羽瑤吃痛,卻仍是沒有鬆手,扭頭對身後的宇文軒道:“你去那邊等我,我跟公主說一會兒話。”
宇文軒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抬腳往前頭去了。秦羽瑤直等他走遠了,才收回目光,看向宇文婉兒。只見宇文婉兒睜著一雙無比明亮的眼睛,此刻裡面彷彿灼著火,要把人燒成灰似的。不由得嘆了口氣,道:“如果你出氣了,就鬆開口吧。”
宇文婉兒這才發現還咬著她的手,猛地鬆開口,嫌棄地“呸”了一聲。這時,宇文婉兒這才發現口中鹹鹹的,吐出來的唾沫里居然帶著血跡,不由得一怔。急忙轉頭一看,只見秦羽瑤的手上已經被她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此刻正在湧出殷紅的血珠子。
偏偏秦羽瑤不在意似的,放下手掌,一抖袖口,頓時將那傷口遮住了:“我們到那邊去說。”說著,用另一隻完好的手,拉著宇文婉兒到道路旁邊的無人小徑上去了。
宇文婉兒使勁甩了甩,沒有甩開,不由得咬著嘴唇,不再甩了。抿著嘴唇跟在秦羽瑤身後,等來到一處無人之地,停下腳步,甩開秦羽瑤道:“你又想說什麼來哄騙我了?”
秦羽瑤想了想,說道:“我並沒有騙你。”
“你還敢說沒有騙我?”宇文婉兒的語調一下子揚高了,指著秦羽瑤道:“你說自己只是一個小農婦,你說自己無依無靠,你說我是你見過的最大的官,你還向我告黑狀,叫我替你收拾顧青臣!”
一口氣說出這些,宇文婉兒氣得喘了一聲,又道:“你不是軒王妃麼?哼,軒王爺的本事大得很,能跑能跳,將這些人全都瞞得傻子一樣。你想收拾顧青臣,怎麼不去找他?還是你想替他隱瞞什麼